第114章 至782頁_丫丫傳記_思兔閱讀 
思兔閱讀 > 都市言情 > 丫丫傳記 > 第114章 至782頁

第114章 至782頁(1 / 1)

丫丫傳記!

其中有一個工友在閒言碎語中還提到了布爾什維克黨,說出了自己的見解“我認為,這是斯大林同誌整肅了黨內的投機分子才有了今天的勝利,他應該是當今世界上最偉大的人了。”戈裡加麵對著彆人接了他的話茬“他說的很有道理,要不‘共產國際’怎麼會發展的如此迅速呐,聽說有我親家的祖籍那裡也燃起了星星之火。”看來這事隻有他一人了解,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眼見不該有的沉悶就要來臨,另一位工友開口就加了把陳年佐料“說的也是,現在就連得‘花柳病’的人也少了許多。”

老頭子聽了就甕聲甕氣的補上了一句“飯都快沒得吃了。”老太太急忙製止了他“現在不是挺好的嘛,要我說,布爾什維克做的就是好。”沒有忘記那位工友剛才所說的阿廖莎此時又好奇的問道“媽媽,什麼是‘花柳病’呀?”奧格莎沒有遲延“這個嘛,就是一種不乾淨的病,就像得了傷寒還會傳染彆人一樣。”“來來來,喝酒喝酒,說這些乾什麼,以後你們瞧著,布爾什維克一定會遍布到世界各個角落。”做父親的可不想在飯桌上談論那些話,他舉起了酒杯。大家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婭琴身上,先是誇讚她的兩個優秀兒子,之後又說到了紅軍不會看著猖狂的日本兵在她的家鄉肆無忌憚而袖手旁觀之類,慢慢就猜測出狠揍那些狗娘養的時間不會拖得很久,“看來這回要輪到我的波裡科夫了。”

時不時陪著長輩們說話的阿廖莎由於生理上的原因,今天是滴酒未沾,聽到這麼一說就聯想起了還沒有圓房的愛人,心裡充斥著難言愛憐的三位當事長輩也敏感的互遞了心照不宣的眼神。

“我看也是,”擺脫不了受控思維的奧格莎還是說出了她所知道的事“要不,也不會把那麼多的士兵和飛機大炮運往邊境。”“你真是這麼認為的?”這樣的內容才是婭琴想聽到的。“我們工廠一個老姐妹的男人趕了半輩子的馬車和雪橇,這裡的溝溝坎坎都有他的印跡。”“想起來了,我買菜的時候是聽到有人說這裡也會有仗要打的”劉媽插上一句。工友接了她的話“就是打起來也打不到這裡,準是要越過邊境很揍那些沒人性的家夥。”“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看八成會有這種結果”老頭子作出了回答。

阿廖莎的身子抖動了一下,做母親的馬上就感應到了這一點,她不動聲色的對婭琴說“其實,你也知道,就是打也不會打得太久,因為美國人現在已經不會放過他們了。”“就是,美國人吃了日本人不小的苦頭呢”另一個工友說著吧樂滋滋的咪了一大口。

奧格莎拍了一下婭琴的肩頭重新換了個話題說“西邊的大戰已經結束了,我估計波波沁科和索菲亞他們也都要回來了,到時那可就更加熱鬨了。”“那是當然,”戈裡加立馬就來了興致,他湊近了婭琴說“如果想見兩個弟弟的願望再能如願以償,那可就是天降如意了。”“你弟弟是做什麼的?他們也是布爾什維克嗎?”聽起來這位工友像是喝多了,一陣無謂的哄笑過後這名工友仍然固執地問道“你的女兒也是嗎?”又是一連串的短暫說笑,婭琴正不知該怎麼回答他時,另一位工友拍拍他的肩膀說“我說老弟呀,聽你的口氣好像你已經是布爾什維克了。”“我想,在不久的將來他會加入布爾什維克的”婭琴同時起身為他添加了一些意思。

阿廖莎待婭琴阿姨坐下來後認真的說“如果像我媽媽剛才說的那樣,我一定會和姐姐一起陪您去那邊看望兩位舅舅。”婭琴這回很快就做出了暢快反應“天下太平時,他們會來這裡看望大家的。”她生怕這會兒再把話題引向索菲亞。戈裡加顯然是看出了她的窘迫便向兩位好友介紹起了恒昌和趙福“孩子兩位舅舅都是在這裡出生,在這裡長大的,後來也不知什麼原因去了那邊就沒再回來。”婭琴隻好杜撰道“父親生前原本隻是想帶他們去南方老家看看的。”比較斯文一些的工友聽她這麼一說便端起酒杯起身敬道“我就覺得你和滿人不一樣,不瞞你說,我父親當年就是為了滿洲的興旺才把性命留在了那裡,要是我現在還年輕的話一定會報名再去那裡奪回失去的土地。來,為了明天的團圓乾了這杯!”婭琴雖然端起了酒杯,眼睛卻在環顧所有人,大家好像都明白他的這句話說的有點過了,“應該是幫助他們奪回失去的土地”喝的有點多的那一位反而替他糾正了過來。

戈裡加立刻就起身緩解了剛才給婭琴帶來的尷尬“怎麼說都像是一家人,彆忘了華夏人在我們最饑餓、最困苦時給予過我們的幫助,所以我建議,為我們的紅軍在東方戰場再獲勝利乾上一杯!”

由於一不小心提到了日俄戰爭的慘敗,接下來的談話說著說著就沒原先那麼順暢了,之後還說到國民政府不承認韃靼人的獨立以及方姨、二娃、東平等許多小人物的艱難,反正不是在這裡,就會在那裡時不時便會鬨出一些不協調的小彆扭,好在沒有出現排斥方麵的醉言。

在大家就要分手的時候,婭琴的一句客套話引起了阿廖莎的好奇,她覺得這句話好像是特意針對爸爸的朋友而說的“今後若有機會一定邀請二位去我的弟弟那裡做客。”聽起來這僅僅隻是一句普普通通的客套話,但是,正當二位喜笑顏開的欣然接受時,婭琴則迅速地轉過身去對著二位老人噓起了暖寒。

阿廖莎隨即也靠近母親說“媽,這天黑路不好走,我送她們回去,今晚就不回來了。”臉上一直掛著笑靨的奧格莎還沒來得及做出回答,送走了朋友的戈裡加聽到女兒的所說就對她揮揮手說“去吧去吧,你不在家我和你媽媽還落個清靜。”奧格莎伸手就推了他一把“去你的!”

雖已入夜,外麵照樣還能聽到隱約傳來的‘烏拉’聲,說明市中心的熱鬨還沒有停歇,攙扶著劉媽的阿廖莎向她問道“老人家可想過去看看熱鬨?”“還是回去的好,熱鬨過了頭隻怕夜裡又要失眠了。”“劉媽說得是,再說你今天身上來了事就不去湊這份熱鬨勁了。”酒後的婭琴經風這麼一吹,腦袋也是覺得有些暈乎乎的。“那……,”阿廖莎帶有嬌羞的味道向她提出了一個小小要求“那我今晚想和您睡在一起。”“行啊,又不是第一次了。”女人當然不會不了解女人,每當有這麼一天,心裡都會有一種強烈的獲得欲望,自己都到了這個年齡時常還抑製不了,何況她還是個情竇初開的新婚大姑娘。‘委屈她了’,婭琴心不由主地撥弄起了她的兩根小辮。

臉蛋紅撲撲的阿廖莎收拾好了自己久等不見婭琴上來就抱著枕頭鶯聲燕語地朝客廳裡催促道“媽,您快點好不好啊。”“這就來了,這孩子。”後半句地聲音回答的很輕,顯然是說給劉媽聽的。等婭琴上了床,阿廖莎便有意掛著捉摸不透的神態問了句“媽,我有些話好想問問您,您能回答我嗎?”“這叫什麼話?不說出來叫我怎麼回答呀。”“就是,就是您最喜歡聽他對您說出的是哪句話?”這沒頭沒腦的一問差點給她帶來了錯覺,起初還以為是在問戈裡加的朋友在席間說出的那些話,但是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你是不是在問波裡科夫的父親嗎?”“嗯”阿廖莎點點頭。

她看著難耐芳心一點睡意也沒有的阿廖莎著實勾起了她逝去的甜蜜,破天荒的溜出來一句“我愛你,我會全身心地愛著你,保護你……”“嘿嘿嘿,嘿嘿嘿”“怎麼了?”“他可沒這麼對我說過。”“……”“不說了,不說了,”阿廖莎捂了一下漲紅了的臉蛋搖擺著手還是說了“他和我說的一點也不一樣。”

其實婭琴說出來的與她最喜歡聽到的也完全不一樣,一樣的就是她也在回味著亞力托夫第一次撞見自己裸露著酮體和之後的耳鬢廝磨時有氣無力常說的那句“我的普賽克。”“媽,在想什麼呢?”她中斷了婆婆的回味,婭琴卻是相當安靜而又誠實地告訴她說“你讓我想起了過去,”在微微一笑過後方才如舊夢初醒地反問道“我兒子總不會對你板著臉說話吧?”她笑著將兩個攥緊的拳頭合在一起抵在下巴上回道“他呀,說的儘是一大堆關於孩子的事。”“這孩子將來一定會很喜歡孩子的。”阿廖莎將身子一歪就依偎在了婆婆的肩頭上說“我好想波裡科夫能儘快歸來。”僅在這一瞬間婭琴就如冷美人一般伸手在她的臉上撥拉了一下說“有了你,他應該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阿廖莎抬起頭來見她儘態極妍的樣子抓住機會問起了她真正想要知道的內容“媽,您現在還想著回家鄉去的事嗎?”當著如同自己的孩兒麵,她不能回避這些就直接做出了回答“怎麼能不去想呢,四年前就有過一次準備,最後還是被委員會終止了。”“為什麼呢?”“那哪知道,他們隻是讓我以後再作考慮。”片刻的安靜之後阿廖莎又開口了“您家鄉的樣子現在還能記得起來吧。”婭琴索性就坐了起來喝了一口水,她覺得在這個清純可愛的孩子麵前沒有什麼不可以說出的,於是在放下杯子的同時稍帶一些糾結地告訴她“那兒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我是在航行中的大船上降生的…後來聽你公公婆婆說老家是在大清國,不,現在是民國了,在民國的最南端有個叫泉州的地方,據說那裡很美,四季如春。”“阿姨,聽我爺爺說,你們是從一個天堂一樣的城市來到這裡的。”“是的是的,後來我也是聽亞力托夫這麼對我說的,說他是受命從杭州帶回我母親的,可是那兒不是我的家鄉。”說到這裡她已經出現了煩心症狀,不經意閃聚的眉頭沒有滑過認真聆聽她說話的阿廖莎,她趕緊不可偏廢的道出了新鮮“波裡科夫對我說過,等戰爭結束,他就會陪您回一趟老家。”“上帝保佑你們!我的確有過這樣的想法,隻要你們願意。”“我們當然願意,媽媽。”到此,婭琴的心裡突然又變得沉甸起來,一個幡然醒悟讓她意識到到‘原來的用心來、用心去的拚來拚去仿佛就像和父親一樣走向了一條相同路徑,隻不過父親是衝北而來,我是不是必然要由南向北走下去不成?原先的西進計劃怎麼又成了小人書中那樣變的不同尋常’。顯然,她沒有強迫自己怎麼去做,而事實上自己已經邁出了不可逆轉的步伐。

此時的阿廖莎也在想‘媽媽說的沒錯,婆婆的最終選擇可能不會改變,但她決不會左右子女的正當行為’。婆媳二人就這樣忽而興奮、忽而低沉的交談至夜深人靜。

遮遮掩掩地婆娑的月光穿過樹梢灑滿了半個房間,借助它的清亮,婭琴浮想聯翩的目光停留在很快就進入夢鄉的既無憂又無愁的可親臉麵上,而她卻沒了困倦。以往那些經常襲擾她、讓她束手無策的點滴便從沉埋於內心深處的久曆風塵中漸漸浮上心頭打聽‘人人都知道’的信息怎麼就與‘軍事機密’扯上了關聯?何況還是打聽自己的孩子,難道真是由於邊境上囤聚了大量日本軍隊的原故而被拒絕了探親請求?現在就連夜校裡的工友們都善意的勸我彆再想著回去的事了,那麼,他們又是怎麼知道我有過這麼一個臨時決定呢?假如‘那件事’東窗事發了又該怎麼辦?“見不到弟弟和東平我什麼也做不了,等趕走了日本人以後看他們還能怎麼說。”

剛一堅定地嘀咕到這裡就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來遮在了嘴巴上,因為一架拖著濃煙不斷翻滾的飛機畫麵同時縈繞在她的眼前,“這該死的戰爭!”無可奈何的她現在也和當地人一樣在遇到棘手或是難以解決的問題時便開始了詛咒。難以解開的疙瘩與在羞辱之下無法遏製時失手造成的擔驚受怕都隨著百日草的盛開讓她暫時忘卻,所有的不愉快都在五顏六色的翠綠之時、粉黛欲醉的花兒爭相鬥妍時節有幸參加了廠部召開的一次特彆茶話會上得到了詮釋。

這是前來參會、並不常與她見麵的礦業局長梅普納夫意外給她帶來的福音。他是在茶話會即將結束的時候才來到她身邊的,也是當著包括羅卡岬和米加維也夫在內的許多人麵前對她有說又有問的人“怎麼樣,聽了下一年度的開采計劃,你還願意離開這裡嗎?”婭琴知道自己被他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問狀態一定不會很好,便急中生智的站起身來應答道“生產上的事我已經很久沒有參與了,我去了職工夜校。”“知道知道,這也是人之常情嘛,是不是?”“我是很想過去看看”她不能再回避。

“有一段時間是沒見到過你,今天正好,”梅普納夫轉過身去就向正朝這邊張望的一位召手呼喚了一聲“老王同誌,你過來一下。”那位模樣平平,五十來歲挺有精氣神的同族人應聲來到麵前,婭琴隻覺得這人好生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在哪接觸過,梅普納夫已經一口氣地把他介紹給了她“這位就是我們的好朋友王大柱先生,共產主義戰士,一直在為礦石公司搞聯絡工作,他對東北地區的情況有所了解,今後他會為你帶來很多方便,”然後就轉向了王大柱繼續做著介紹“謝爾蓋婭琴尼娜,工作上的積極分子。”王大柱伸出手來就說“幸會幸會。”

羅卡岬見她倆寒暄的熱乎勁大有似曾相識之際就對局長言道“梅普納夫同誌,她在任何時候都會受到陌生人的青睞。”“是的,因為她把這裡看作是自己的故鄉,你像是有話要對我說吧。”“瞞不了你,我正有此意。”他的意思全都在她們還在說話上,同時也遞給了米加維也夫一個很有意思的淺淺笑意。

婭琴聽到了他倆的對話毫不遲疑的終止了與老王的寒暄轉向梅普納夫說道“謝謝您,我的確好久沒有聽到家鄉那邊的聲音了。”“我就知道你會滿意的,好了,以後有的就是時間,今天我就不能陪你們了,你的上司還有話要說。”末了還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老王的肩膀便和朝這邊走來的幾位總部領導們一起走了出去。

緊接著,米加維也夫也對羅卡岬說“廠長,你就把情況告訴她吧,我在前麵等你。”婭琴目不暇接地望著一反既往離去的背影又迫切的想知道即將到來的會不會就是她朝思暮想的新內容‘抑或是自己最為擔心的。

“又要恭喜你了,婭琴尼娜同誌,”喜形於色的表情立刻就泛上了她的臉龐,“夜校,馬上就不僅僅隻是夜校了,它很快就會和市裡的一所學校合二為一。”“普托金斯?”“一點沒錯,你做出的成績同時也得到了上級的肯定。”激動中的婭琴雙手攥在一起,顫抖間隻對他說出三個字“謝謝你!”“不要謝我,你沒有辜負自己的選擇,事實完全證明你是對的。”“謝謝你!這樣我會離開你們嗎?”她的話令羅卡岬萌生暖意“不會的,妥夫斯工廠會繼續擔負學校裡的所有費用。”



最新小说: 火影之木葉榮光 小草沒有道德,時刻都在吐槽 重生錯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 耀世狂兵 唐離楊傾月 極武仙少在都市 少女除靈師 重生日本東京的替身使者 他撞在我心上 混沌龍帝唐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