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至116頁_丫丫傳記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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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至116頁(1 / 2)

丫丫傳記!

不結實的木板床……,等到阿芳做完事以後回到這裡看見張強已經睡著了,就對還在等待未知的丫丫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後輕手輕腳地往壁爐裡丟了幾根木柴便領著女兒向閣樓走去,一不小心腳下踏了個空,她哎呦一聲一隻手捂著肚子,另一隻手就去抓女兒,然而她抓住的隻是睡在身旁的張強。

張強這時也正處在那種特彆恍惚的狀態裡,經她這麼一搖一晃的就更加重了他的幻象;狂風、沙魚、古銅色的大腿、嘎蹦的聲響不斷地向他襲來——啊!女兒?她是從哪裡來的?現在她又到哪裡去了?過度的神經性痙攣使他冷不丁的坐了起來,這下可把同樣還沒有完全恢複狀態的阿芳也給整蒙了,她倆就是這樣在黑暗中像是一對狐疑鬼魅互相對望著,最終還是阿芳先開了口“這叫什麼事嘛?!”說罷又重新掖好了被窩。

早晨起床後,張強在客廳裡茫然的轉了好一陣子以後才拍了拍腦袋自言自語說“唉,這惱人的印象怎麼又出來搗亂,她怎麼可能…她對我是那麼的……”。這種後天所產生的莫須有情緒已經像寄生蟲一樣附著在了他的神經係統裡攪擾著他一旦發作便難以再有安寧,隻要他的這種偏執一經出現就會讓他產生不再受控的抓狂。

現在他已經重獲趨緩,在避開了做早飯的方姨投過來的眼光後便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細細地梳理起今天上午他必須要完成的哪幾件事兒,待他認為完全恢複了正常以後才開始洗漱。

然而,就在他等待用早餐時的這片空當裡他又想到了安娜和亞力托夫每每在一起時的場景,男人固有的天性偏又在那個小節點上清晰地浮現出來,‘這麼般配的一對情侶好像並沒有在一起說過太多的話,也沒有見到兩人之間有什麼親密之處,然而……’想到這裡“嘭”的一聲響,他握緊的拳頭落在了桌麵上。

這種失去常理的動作驚動了女傭方姨,她急切的從廚房裡跑了過來小聲的問道“剛才哪來的響聲?”“沒什麼,昨晚沒睡好,有點犯暈。”方姨“哦”了一聲,看他此時的臉色的確也不是太好便想著一定是昨天夜裡不想放過那個大肚子而鬨了心,就拘謹地擦著從茶碗裡濺在桌麵上的水漬時又小心的問了句“夫人也醒了吧?”“嗯,早飯好了就端上來吧”張強朝她擺了擺手。

二十分鐘過後,他又恢複如初還將方姨煮好的牛奶和點心一並給阿芳送了過去。

他們都好像什麼現象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張強順手拽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床頭邊,伸出手隔著被褥摸了摸妻子的大肚子,阿芳靠在床頭剛呷了一口牛奶就被他的這一動作給暖化了,微笑時潔白的牙齒和粘連在唇邊的奶漬渾然使她更加的好看了“這回是個男孩,他還沒睡醒呢”說話時她做出的驕態樣子又平添了幾分嫵媚。

她和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樣,在她們的男人麵前提起腹中的胎兒時總是習慣性地先把性彆給確定下來,就好像她們早就知道一樣。

“是男是女都一樣,”張強坐正了身體又說“家裡多上一口熱鬨就會增加十分嘛。”

阿芳見他說話的樣子極不似平常就放下了奶杯把話給岔開了“今天你怎麼起的那麼早?”

“嗯,也不早了,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不少事都要在今天去完成。”說著隨手捏了捏尚未完成的小毛衣說“看著都讓人心疼。”

阿芳把手壓在了他的手背上溫情的說“強,其實我有好多話一直想對你說”然後就將他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張強本能的就把坐椅往前挪了挪說“我一直一來就喜歡聽你說話,這樣的是無法改變的。”“不知為什麼,這這個心裡呀總想著要和你回趟老家看看,那裡現在是個什麼樣子我確實很想知道。”

“會的,一定會的,這事我一直放在心上,這也是我以前對你承諾過的呀,可是從現在的情形來看,我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需要忙碌”這也充分表明了這事不能兩全的奈何。

她也是出自內心的表白“我很想讓老人們見一見孫輩兒。”

張強感觸頗深的替她捋了捋垂在耳邊的散發回答道“是啊,誰不是這樣想啊,”說著又將身子探了過去在她的額頭上輕柔地吻上一口說“彆說見到孫輩們了,家裡人見到你時一定也會比我還要疼你。唉,這麼久了,真有點對不住他們。”高興之餘提到這些難免會勾起懷念,勾起他特彆放不下的母親和姐姐。

阿芳不願看到在他臉上浮現出來的殤感表情,急忙自責的說“都是我不好,快不想那麼多了,或許,或許他們收到了你捎回去的銀子說不準還在說你是個大孝子呢!”“壞了!”隻見他重重的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一巴掌說“我還以為……,哎呀,我怎麼就把這事給忘的一乾二淨了呢?”看著向來自信滿滿少有自責的他阿芳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對他說些什麼才好了。

這對相識於南國花園、又重逢於北國極寒地帶的半路情緣,他們所經受的磨難足以會令知曉的人發出感慨,在他們相處的周圍從沒有指指點點的言語,隻有危機四伏的嫉妒。就是這樣一對從不願讓對方心憂染疾,始終互相吝惜著對方、心中無痕、恩愛有加的情侶,如今也是時常到了四目相對,無語能出的境地,這連他們自己也時常在探尋這籠罩在心頭上的那朵陰雲是如何形成的,更不用說它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東西了!累積而成終有疑問難道世人莫非都要應對‘竹花風影月光淚,蜻蜓戲水蕩漣漪’的過程?

張強將該去的地方都去了之後,再也無心顧及熱鬨的街景就急匆匆的往廠子裡趕,趕到廠裡已近黃昏,當他沒見到那三個‘寶貴人’時身上立刻就浸出了冷汗‘這小子到底還是不打招呼又走了’,忽又聽得守門人的聲音“他們去你家有好一會了。”時笑容立馬就恢複到了原先,與守門人寒暄幾句過後便輕鬆返家。

見到葉列維斯基正與家眷們談笑風生,這就更讓他來了精神“聖誕快樂!”“聖誕快樂!”簡單的傳統道白之後,也沒問及其他倆人便擁抱在一起互相拍打著對方以示親切。

“我真擔心你今天又會遊走到什麼地方去”張強毫不掩飾地表達了有過的擔憂。

葉列維斯基習慣性的來回摸了一把八字胡子後說“噢,今天是東正教會的盛日,我怎麼能丟下你們自己去找樂子不成?張強聽了便心存愜意地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下如實說道“今天要是見不到你我還真會有那麼點胡思亂想的呢。”“多此一舉、多此一舉。”

方姨很快就將做好的菜肴端上了桌。

今天的晚餐花樣還真是不少,牛肉雜湯、烤肉乾、油炸薯條、薰乾魚片和麥麩餅等,和昨天的完全不一樣。

“嗬,還很豐富的嘛,來來來,咱哥兩今天要好好的聊上一聊,”招呼著葉列維斯基入坐的張強這才想起來問阿芳“丫丫呢?”

“本來東平他們都來了,丫丫偏吵著要去看煙火,他們就帶她一起去看熱鬨了,”從氣色上看保養還不錯的阿芳挺著個大肚子滿麵紅光的又指著葉列維斯基說“都是他把他們放走的。”這下可給了張強抓住了一個彌補健忘的機會,有意指點著葉列維斯基說“都是你!”意思就是我說怎麼沒見他們二人呐。

葉列維斯基默認了阿芳的說法,他點燃煙卷以後索性就說“今天我們就不用等他們了,在外麵看熱鬨還不知要鬨到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阿芳接下來就打趣的說“這話要是我說的呀,恐怕又是錯上加錯了哦。”夾在中間的張強自顧搖頭晃腦的笑著,不再作答。

阿芳和方姨倆人用餐的時間都很短,飯後陪著說了會話就一起上樓休息去了,安靜的推杯換盞給了兩位男人留下了充足的交談空間。“我昨天就對你說瓦裡奇先生早些時候就對我們準備生產槍支有些忌憚,你對此有什麼看法?”張強提到了心中的顧忌。

葉列維斯基則漫不經心的告訴他“我不是也和你說過了嘛,隻要尹弗斯基他需要就不會有問題。”

“其實啊,這也不是我一個人在擔心這個問題,斯洛莫娃也是這麼認為的,她要我最好彆做那些觸黴頭的事”張強沒有隱瞞他。

“你聽她的,道不同,想法與做法豈能相同?革命,首先就要革自己的命,否則前怕狼後怕虎的還能乾出什麼像樣的事來。”

望著眼前這位小於他卻有些老成的青年終於說出了本來不想過問的事兒“聽傳言,距離我們這裡西北方向百餘裡的地方不斷發現有人在那裡聚會。”

葉列維斯基聽了想都沒有想便虛懷若穀的說“乾好你的事,管那些沒用的不傷神呐,那裡什麼也沒有,除了樺樹林和沼澤地之外餘下的便是那些沒有思想的東西了。”

鬨了個沒趣的張強“哦”了一聲習慣性端起酒杯與之碰了一下毫無意識地說出了心裡所想“那我想去哈城看看的事你怎麼看?”

“你呀,先把當下的事情做好了以後再怎麼想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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