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魂師!
“秘密?”西裝男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這小子識時務,但是要說他有多了不起,我看不見得。”
陸思媛沒有否認,也沒有認可自己屬下所說的話。
“我查了查這小子的底,不簡單,在京城公安大學可是明星學員,像這樣的重點培養對象居然下發到了如此偏遠的c市,想想其中必定有不少的隱情可怪就怪在這兒”
司機也通過後視鏡看了看陸思媛,笑著說道“啥隱情啊,大小姐,這小子連少爺都敢惹,我看在這c市,他路可走窄了。”
沒想到這句話一出口,司機就通過後視鏡發現陸思媛眼神冷冽地注視著自己,他連忙閉了嘴,專心地開著車。
“我說過很多次,陸令的所作所為隻是在給我們陸家抹黑,以後少在我麵前說他。”
很顯然,陸思媛和自己弟弟陸令之間的關係並不大好,這司機說錯了話,連忙道歉,陸思媛也不想再多追究什麼,隻是接著自己剛才的話說道。
“按理來說,這樣的好苗子,京城的警局怎麼舍得放過若說是為了曆練,為什麼偏偏要放在c市這麼遠的地方可事情怪就怪在這兒,不論我怎樣去查,最終都是一無所獲就好像有一個比陸家還要更龐大的家族在刻意隱瞞著那小子的身世”
“嗨,大小姐,要我說,也許是這小子,或者他家裡人得罪了京城的某位大人物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陸思媛搖了搖頭,低頭沉思片刻後說道。
“若隻是這樣,倒也就算了,可聽刑偵隊的蘇冷說這個叫柴旭的小子,在今天下午,去了那家典當鋪”
一時之間,車內的氣氛仿佛都要窒息了一般,讓人有些壓抑地喘不過氣,包括陸思媛,在念出那家典當鋪的名字時,一陣沒來由的膽寒便席卷了她的全身。
“大小姐話不能亂說啊,那家典當鋪怎麼可能還有正常人敢去啊”
“你彆問我,我相信蘇冷的情報不會有錯,聽說是那姓朱的所長親自要求這小子去典當鋪下發什麼通知。”
西裝男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想起了什麼。
“說起這個,我聽說最近各大部門都開始對老公園旁那塊兒地蠢蠢欲動了,那麼這個朱閻是想要拔得頭籌啊,可怎麼會派一名第一天上班的小警員去呢?難不成,這朱閻和這柴旭有仇?”
陸思媛輕輕拍了拍後座,用有些讚賞的口吻說道。
“行啊你,開竅了,的確,這朱閻就像是受了誰的委托一般刻意想讓這柴旭去送死不過這些人居然又開始打老公園的主意了這才消停了幾年居然又給忘記了嗎?不管怎麼說,朱閻的確是一個突破口。”
司機此時終於又鼓起勇氣開了口。
“大小姐,您乾嘛對這小子這麼上心啊,我總覺得這小子就是一惹禍精,查到他背後的秘密對我們來說,也沒半點兒好處的。”
西裝男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司機。
“你懂錘子,閉嘴。”
陸思媛也明顯不想給這司機解釋什麼,司機雖然算是陸思媛的心腹,可這靈性實在是不足,他後知後覺地認為自己肯定說錯了什麼話,於是閉上了嘴,這一路上,老老實實地再也沒有說過一句多餘的話。
——————〔分界線〕——————
那幾人走了之後柴旭立刻關好了房門,打開了屋子裡所有的燈,又檢查了一下窗戶之類的地方,確認沒有任何詭異之處時,才送了一口氣。
當然,他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手裡始終握著兩枚銅錢,雖然那少女說的話很荒唐,可自己在這房間裡看到的,聽到的那些無法解釋的情景之後,饒是他這樣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也不得不把希望放在這銅錢之上。
可那少女也說過,這件事他柴旭躲不過去,那東西已經認定了自己,都怪自己這嘴啊,為啥要答應那少女給她找什麼爸爸仔細想想,明明疑點那麼多,為什麼自己就一點兒也不引以為戒呢。
這麼說起來,當時那店鋪老板,常子明一臉冷漠地要趕那孩子走,還是為了自己好?
搖了搖頭,他不想再想那麼多,於是準備起身去洗個澡,因為喝了酒,頭有點暈,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十一點,明天可不能耽誤了工作。
因為李川說的那驚悚故事,柴旭現在連洗澡都要帶著那兩枚銅錢,這房子的浴室很小,隻有一個很窄的位置可以用來淋浴,無奈,他隻能直接將銅錢放在洗手台上。
熱水當頭淋下,一種舒適且讓人安心的感覺立刻油然而生,柴旭雖然從來沒有享受過浴缸,但是他此刻卻在想,要是這屋子裡有浴缸,那該有多爽,泡泡澡,自己沒準兒真能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