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如果鋼琴看到,一定不會對這棟彆墅感到陌生。
黑子落,再一次吃掉了許多白子。
陳鍵鋒苦笑一聲說道‘先生棋藝精湛,鍵鋒不是您的對手。’
‘小陳啊,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關於你名字的來曆嗎?’老人隨意撿著吃下的白子,一邊悠悠地說道。
陳鍵鋒點頭道‘我記得,您說泱泱大國民,流離海外,然心仍在,好兒郎自當錚錚鐵骨。你當時將我從孤兒院抱走時,就將我原本名字中間的建字,改成了鍵,警醒我以後不論乾什麼,要像鋼鐵一樣堅不可摧。’
老人微笑看著他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你小時候體弱多病,聽看相的人說,用這個名字能給你帶來好運。’
陳鍵鋒表情古怪地說道‘所以您認為將正在上初中的我送去軍隊,對我來講是交了好運?’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你早就從軍校畢業了,還混上了警察局長。’老人看著對方身上永遠嶄新的警服,臉上露出一絲不削來,自顧自地喝著熱茶。
‘先生,依您看,凱撒那幫人究竟是什麼來路?’陳鍵鋒問出了心中所想,他非常想知道在曼穀鬨得沸沸揚揚的那幾個人。
老人輕輕放下熱茶,沉聲說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小陳啊,這個問題我也無法回答你,他們神秘的麵紗,還是由你去揭開吧。’
陳鍵鋒驚訝地問道‘連您也不清楚嗎?’對方點了點頭。
‘那天他們是怎麼逃走的?’老人詢問道。
陳鍵鋒一五一十地將他看到的都說給對方聽,‘···聽說有人看到天空出現七個不明飛行物,我瞬間就想到了有可能就是他們,於是,我和總警司帶著手下乘電梯來到最頂層的天台,發現地麵上有噴射器留下的灰色物質,他們大概是借助一種助推器逃離了。’
老人仰望天空,長歎一聲說道‘年輕人呐,那麼高的摩天大廈,他們還真會找刺激!’
···
一個普通居民樓裡。
這裡是沈瑤很早以前住過的地方,自從搬到英皇大廈後,她就很少來了,如今這裡就成了大家夥的臨時避難所。至於說沈瑤為什麼要把劫來的人扔出樓去,也是做給那些想打他們主意的人看的,她沈瑤絕對不是那麼好利用的,有敲山震虎的作用。
‘沈瑤,你不能去!現在形勢非常緊張,萬一···’林子閒皺眉說道。
沈瑤搖頭說道‘我已經決定了,我不在的這幾天裡,一旦行蹤暴露,你、鋼琴、葉華三個人決定怎麼做,其他人默契配合,記住,一定要低調,我回來之前你們什麼都不要做,聽明白了嗎?’語氣中流露出一種不容拒絕的味道。
‘好吧···’林子閒勸說無效,隻能點頭答應下來。
沈瑤收拾著行李,一邊說道‘明天早晨我就走,機票已經買好了。’將一件毛衣疊的很工整,放進皮箱裡。
林子閒鬱悶地站守在門口,剛才他正在跟射手學槍呢,突然就被這妞神神秘秘地叫過來了,心裡還在想,是不是沈瑤想他了?心裡喜歡他要來場表白什麼的?當然,這隻是他異想天開罷了。不給他紮兩針都算好的了,就他這副樣子,在人家沈瑤心裡就二個字‘濺男’。
懷著忐忑的心情,走進雜亂的樓梯口,看著前麵上樓的沈瑤,屁股微微搖晃著,雖然沒有熏雅晃的幅度那麼大,但卻更加小巧精致一些,看的林子閒一陣心猿意馬。
‘你眼珠子再不老實,我就幫你挖出來···’沈瑤的聲音從前麵傳來,不過腳步並沒有停下來。
‘額···你腦後長了眼睛嗎?’林子閒驚訝地問道。隨後他就看到了,在上麵拐彎處正對著有一麵落地鏡子,沈瑤冰冷的眼神正從鏡子裡看著他喏。
林子閒尷尬一笑,打著哈哈說道‘那個,好奇怪呀,誰在樓道裡放了一麵這麼大的鏡子呢?也不怕被小孩給打破了,這人腦子真是秀逗了。’
‘我放的。’沈瑤冷冷地說道。
‘咳咳···’林子閒咳嗽一聲,儘量不再去看她,低著頭說道‘其實,我的意思是說,你看啊,在這麼看上去似乎好像有些狹窄的地方,放上一麵鏡子的話,感覺上來說應該也是蠻不錯的嘛,哈哈···不愧是女王,在對周圍環境的包裝來說,果然夠有水平啊。’
沈瑤白了他一眼,邊走邊說道‘你怕馬屁更有水平!’
林子閒嘿嘿一笑,沒有再說什麼,跟著她往上走去,心裡很想說上一句,‘您的屁股我可不敢拍。’收藏一下吧···還有推存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