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閒人之凱撒大帝!
‘活著?’林子閒情急之下慌了神,並沒有注意這些細節,剝開沈瑤的手,用自己的手貼了上去,還有脈搏,真的還沒有死!可是心臟卻···
‘熏雅!我不會就這樣讓你死的。’林子閒一隻手放在她的心口處,另一隻手握成拳,猛地一下砸在手背上。趕忙把腦袋放在她的心臟位置聽了一下,沒有動靜。絲毫不敢耽擱一秒鐘,又將雙手疊放在一起,不斷地按壓著,‘熏雅,你活過來呀!’
看著地上的林子閒,所有人都為之動容了,陳鍵鋒揮了揮手,示意都把槍放下,抬腳朝著這邊緩緩走來。
‘陳局不要過去···’鄭局長見對方突然朝著那些人的方向走去,連忙喊了一句。
陳鍵鋒沒有說話,隻是抬起手來揮動兩下。
林子閒剛給熏雅做完人工呼吸,又急忙在她的心口上按壓幾下,如此反複施為,熏雅終於有了心跳,但是人卻沒有清醒過來。
見此,沈瑤連忙提醒道‘凱撒你快送她去醫院,大動脈沒有被劃開,應該還有救!’熏雅出事,她心裡也很不好受,兩人是很好的朋友關係,雖然驚訝於之前發生的事情,但是現在不是為對方傷心難過的時候,一旦拖延了救治時間,恐怕···
‘對!去醫院!’想到這裡,林子閒連忙將重新有了呼吸和心跳的熏雅雙手抱起來,大步朝著轎車的方向跑去。
‘不許動!再動開槍了!’一個軍方的士兵端著自動步槍嚴厲地道,看那架勢應該是個訓練有素的士兵,還真有開槍的可能。
陳鍵鋒緊忙嗬斥一句‘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開槍!’背手來到沈瑤幾人的中間,陽光照在帽子的警徽上閃閃發光。
林子閒將熏雅抱進轎車副駕駛位上,幫她係好了安全帶,自己又快速地來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坐進去。
嗡~···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車子猛然啟動,原地轉了個圈,調頭朝著來時的路駛去。看著車輪翻起的煙塵,沈瑤淡淡地斜視了陳鍵鋒一眼,道‘陳鍵鋒,如果你不打算抓我們,那就告辭了!’
陳鍵鋒苦笑一聲道‘最起碼跟我回去錄個口供吧?’
沈瑤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頭也不回地道‘射手留下來錄口供,其餘人撤離。’話語中有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味道,她的心情有點不好,一部分是因為熏雅的原因,而另一部分···就連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是為了什麼,心裡就是很不舒服。
看著沈瑤等人漸行漸遠的離開,陳鍵鋒心裡更多的是一種羨慕與向往,這就是他們之間的秘密嗎?無論情況如何變化,都會彼此珍視著,勇敢地去麵對一切挑戰。
‘陳先生?我是不是現在就應該跟你去警局錄口供呢?’射手好心地提醒道,心裡又在哀歎,為什麼負責斷後的人總是我呢?···
‘咳咳!嗯,對對,射手兄弟請跟我來吧。’陳鍵鋒回過神來咳了一聲,兩人十分客氣地走到鄭局長這邊來,‘嗬嗬,射手兄弟,有空哥哥我做東,咱們下館子去!’
射手勾著對方的肩膀,笑著道‘哈哈,好說好說!’
看著這兩個人像親兄弟似的,鄭局長的腦子有些發懵,難道先前那些人都是便衣警察嗎?可是他在局子裡也待了幾年,沒聽過更是從沒見過這些人呀?
‘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新上任的鄭新鄭局長,目前接任我之前的工作。’陳鍵鋒笑著道,他發現這個叫射手的人十分豪爽,隻是三兩句話,兩人之間的距離感拉近了不少。
‘哦,原來是鄭局長,真是久仰大名啊!’射手很禮貌地說道。鄭新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一下,發現眼前這個叫射手的家夥,真是有夠虛偽的了!什麼叫久仰大名?貌似前天自己還隻是警察局裡的一個小廝,看著對方從頭到腳一身的痞氣,要是沒有陳鍵鋒在,他都懶得搭理這種人,真不知道陳局為什麼會對這些人那麼客氣。
想歸想,他可不敢表現出來什麼東西,牽強笑著伸出手來道‘嗬嗬,射手先生不用這麼客氣。’並沒有太多言語,他也不想跟這種人有過多的來往,但是伸出去的手卻遇到了尷尬。
射手嘴角勾起,雙手合十一禮,道‘不敢不敢,以後說不定還要麻煩鄭局長多開方便之門。’
‘噗···’
陳鍵鋒一口水沒喝對嗆了一下,將杯子遞還給手下警員,發現這個射手說話也太直白了,能把警匪勾結如此自然地在一幫警察麵前說出來,他也真是夠可以的。
‘哼,我對警局內的人自然會多加關照,至於一些遊離人士嘛···’鄭新斜眼在射手身上掃了掃,滿臉地不削一顧,背個手看向一邊去了。
他沒有去看鄭新的臉色,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用腳丫子去想也能猜到,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轉冷,連忙說道‘射手兄弟,我們還是上車吧?’
‘好啊。’射手很是爽快地點點頭,跟著陳鍵鋒朝著一輛警車走去。
陳鍵鋒和鄭新坐車離開了,大部隊也相繼撤離,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去了,湄南河畔隻有幾名處理現場的工作人員。
湖麵上落下幾隻尋找小魚吃的鳥,一個人影潛在水中,帶著呼吸器的頭悄然浮現水麵,看了眼岸邊後,又重新沉了下去。
···
曼穀醫院。
一間特護病房裡,林子閒握著熏雅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而她卻像一個睡美人,非常的安靜。好在人送來的及時,經過手術縫針後,熏雅的情況穩定了下來,但是仍然處於昏迷狀態,雖然醫生說了沒事,但是他還是很不放心,一直守候在病床前。
期間,沈瑤等人都來看望過了,看到林子閒這個樣子,大家都沒有過多地打擾他。英皇大廈也被查封了,他們一時間也無處可去,就待在醫院大廳裡了。
突然,大廳裡播放的一則新聞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下麵引進一條最新消息,今天上午9點,差瓦立總理的座駕與一輛貨車相撞,車體嚴重毀損,無人生還。目前警方已經介入調查,差瓦立總理於1957年加入···’後麵就是講述差瓦立的生平往事,然後再吊念一下,說些沒有營養的話。出了這種事,不管是共和派還是親皇派的人,都不想讓普通民眾知道的太多,在有些事情上,他們還是有共識的。
但是光憑這則新聞,還吸引不了大家的注意。很快又有一條新聞插入進來。
‘下麵播報一則最新消息,國民黨主席他信先生於今早召開記者會,高調宣布參選下一任總理,他信先生在三年前競選失敗後,一直很少出現在公共場合。他信先生從政期間,打壓了泰北毒品走私團夥的囂張氣焰···’後麵就是一陣歌頌他信以前的‘豐功偉績’,不管是真是假,有多少水分存在,他無意成為了媒體眾說紛紜的焦點。
一些大員們也都不敢再小視他,都知道他信的手裡有一張非常神秘的‘王牌’,就是因為這張可怕的‘王牌’,親皇派的人完全失去了民心,普密蓬被刺殺橫死寢宮,泰國總理也莫名其妙地出車禍死掉了,但還是有消息傳出來,說差瓦立並非死於一場意外,具體原因眾說紛紜,誰都沒有拿得出手的證據。
一時間人心惶惶,盆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這個時候他信突然高調站出來競選總理,意思很明顯了,他就是要做給那些遊離在兩派之間的人看,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隻得投靠的人!
親皇派因為要選定一個新國王,忙著內部爭鬥無暇他顧。如今的共和派可謂是羽翼豐滿,除了軍方和一些州府官僚外,整個泰國都被他們掌握在手中,他信搖身一變,成為了眾望所歸的下一任總理繼承人。
···
彆墅裡,今天是他信競選總理的第一天,由於國王死掉的關係,全國的人都還在吊念,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大張旗鼓地舉辦豪門宴會,他信隻好在自己家裡宴請了一些貴客,有共和派的,也有親皇派的人出席。
宴會上最值得關注的,並不是哪位達官貴人,而是他信新任命的‘七名情報科副科長’。對此有很多人曾反對過,特彆是親皇派的人,他們覺得自己在情報局的勢力受到了威脅。
就在他們表示反對的幾天後,幾個情報科官員先後離奇失蹤。於是,他們選擇閉上了嘴巴,心中更加確定了他信手裡有一股恐怖勢力的傳言,但是誰也沒有真正見到過那個神秘勢力,因為親眼見過的人,都已經死了!
他信家擁有一個非常寬大的私人宴會廳,縱列擺放著三排很長很長的餐桌,燭光白蠟紅酒麗人,身穿黑色禮服的男士們舉杯交談著,爭相奪豔的女賓們很優雅地品嘗美食,抽空跟對坐的人聊上幾句。
‘先生,情報局的六位副科長大人到了。’一個手下走到他信身邊,附耳說道。僅僅是這個動作,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都將目光落在他信這邊,紛紛猜測著發生了什麼事。發生什麼事都要求收藏,還有推存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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