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個念頭剛剛冒起,秦夢羽就給猛瞪了一眼,頓時乖巧坐直,她怎麼都忘記了這裡還有一個死盯著自己不放的大壞蛋呢!
隻是對於阿迪萊的悲觀,秦夢羽的思想則更多的是活躍。
既然是藥,那麼萬物必然有解藥,沒有任何事情是絕對的,而且那皇帝心悅與阿迪萊,必然不可能喂她那種無解得毒。
“你放心,我一定會去幫你找麥粟爾拿回解藥的。”秦夢羽手上抓著兩個包子,非常有底氣的說道
阿迪萊感謝她的赤誠,卻不希望她為了自己而冒險。
“這才多年輕的姑娘,怎麼能老是說自己傻了呢。”秦夢羽說完還不忘看了眼邊上的那人,見他沒有反對不禁一陣欣喜。
阿迪萊見她這般,也知道現在相勸大概是勸不回來了,隻能隨她的意。
至於秦夢羽所做的到底是否如她所說,對於阿迪萊來講並沒有什麼意義。
“對了,話說你們來到這裡又是為了什麼。”阿迪萊轉移話題,秦夢羽也順著她走。
說到為何會來這裡,還真就說多了都是淚。
回想起自己臉上的傷疤,就算心大如秦夢羽也難免會去在意,畢竟沒有哪個人不愛惜自己的臉的。
秦夢羽簡單概括了一下傷疤的由來,整個傷疤不太長,可在顯眼的地方著實影響美感。
“我們也是聽聞西域皇室有藥膏可以治療疤痕,便來尋藥。”話音剛落,秦夢羽要聽見街上的叫賣聲,不禁看了過去。
隻見一名商販手裡拿著一把的糖葫蘆在那叫賣,秦夢羽頓時給吸引了過去,百裡赫見她如此也沒辦法,隻得買了一串之後又試了無毒,這才敢讓人吃下。
秦夢羽口纏不清的,說他精神太過於緊繃了,百裡赫笑笑不說話。
“彆皺著一張臉嘛,叫老板再去喊兩籠包子來,這一點怎麼夠吃啊。”聽著秦夢羽的催促,百裡赫也隻好屈尊做一次店小二。
一路以來,他一直擔心秦夢羽的情況,現在看來卻是過於擔心了,但就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難保這些人群之中是否有敵方派來的奸細,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小心駛得萬年船總沒錯。
“給我看看。”阿迪萊一開始還沒注意到秦夢羽臉上的傷痕,連忙讓她給自己看看。
秦夢羽還有些小彆扭,不過一想起自己臉上的傷痕沒準她有辦法,便閉著眼睛將自己送上去。
隻是現在一看,阿迪萊不經皺眉“這傷痕並看著並非像是利器所創,到底因何而起,我也不多過問。隻是想要完全去除,確實除了皇家密藥以外,其他無藥可解。”
此話一出,秦夢羽不知道該為自己的傷疤有救了而高興,還是該是對這所謂的無藥可解,感到傷心。
不過歸根結底隻要有藥可醫,那都不算事!
而坐在一旁的百裡赫也是一顆石頭落下了地,早些日子雖聽聞此藥如此神奇,可多少有些不相信。
若是他的小可憐因此而毀了容,他絕對後悔終生!
阿迪萊見她倆如此高興,不經意一陣欣慰,要說她也算是百病自成醫,能看出個一二,隻是今天的事情實在是發生的不巧。
其他人不知道,可阿迪萊卻不會不清楚,那人的占有欲,且不說今天的事情必然已經知曉,現在一時半會兒還怕長不出來兩人的底細。
可他也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善罷甘休。
今日兩人為解藥而來,卻幫了她出了這樣的事情,現在想想自己反而成了累贅。
“以皇家現在的情報網,隻怕我出逃的事情已經全部敗露。”
阿迪萊語氣之中略有些糾結,秦夢羽持以為她是擔心追兵,讓她放送心態。
“暫時先不要想那麼多,天高海闊任鳥飛,難不成還能一隻一棵樹吊死在這裡不成。”
對於這種看似很有道理,實則無厘頭的話,百裡赫已經習慣。
阿迪萊心裡一陣觸動,可阿迪萊知道的事情並非如此。
“今日你們二位協助我出逃,在下著實感動,可現在新皇怕是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這藥應該不會輕易給出來了。”
聽她這麼一說,百裡赫對於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隻是其中疑點重重不難讓他多想。
比如,如此隨意的就知道了西域的皇室情報。
這不隻是單純的皇家內亂,其中能夠派出探子的地方很多,阿迪萊沒有足夠的理由要來幫他們,而他們也沒有足夠的理由獲取阿迪萊的相信。
“那麼,那一日我們在街上遇到的披著披風的女子,應該不是你吧。”百裡赫突然說道,那日阿迪萊一直與秦夢羽待在客棧,若是那名女子是她的話,這其中很多疑點就說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