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來詢問我時,我就直接應允了嗎?”迪麥爾疑惑的問了一句。
那公公搖搖頭“自然不是,歸根結底這百裡赫並不是西域的人,本就無權插手咱們西域的事,但是如果能夠借他的手的得到解藥也未嘗不可,到時候咱們隻需要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把麥粟爾秘密斬決了便是。”
迪麥爾聽了公公的一番話之後露出了笑容,讓人又把剛剛的侍衛喊了過來。
那侍衛有些忐忑不安,迪麥爾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理活動,安撫的笑了笑說“今天這事,你就當做從來沒有聽過。”
侍衛大吃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疑惑的看了迪麥爾一眼,但是迪麥爾依舊麵不改色的說“你就當從未聽過這些,也從未來過這裡,要是說出去一個字,你應該知道下場。”
侍衛當場就已經被嚇個半死,慌忙離開。
迪麥爾笑著說“這下,我看麥粟爾那小子還拿什麼跟我鬥。”
作為西域皇子,麥粟爾和哥哥一同長大,自然知曉他的脾氣。
麥粟爾冷哼一聲,直接扭過頭去,不肯與百裡赫對視。
這種自找沒趣的問題,他怎麼可能會作答?倒不如閉緊嘴巴,老老實實的最好自己。
憑他高貴的出生,百裡赫定不敢對他做什麼,想到這,麥粟爾心中的大石頭,也算是著地了。
麥粟爾的態度,讓百裡赫很生氣,抓著他的下巴,一個勁的逼問。“麥粟爾,彆以為你是西域的皇子,我就不敢對你做什麼了。”
“彆忘記了!本王是怎樣的一個人?”說完這句話,百裡赫立馬甩開麥粟爾,拿起一張手絹,認真仔細地擦拭起來。
搞得好像,麥粟爾身上特彆的臟,哪怕隻是碰一下,也會留下汙漬,這樣的畫麵,麥粟爾很生氣,毫不遮掩地刺激百裡赫。
可百裡赫哪是那麼容易激怒的主?麥粟爾的舉動,注定隻能是無用之功。
麥粟爾也知道這些,但他就是想要惡心一下百裡赫,既然他得不到,那絕不能讓百裡赫,輕而易舉地帶走。
麥粟爾眉心皺了皺,嘴角勾勒出一個月亮的形狀,語氣十分惡劣的說“百裡赫,你之所以不對我做什麼,不就是怕西域的報複嗎?有什麼好遮掩的。”
“你不是那麼厲害嗎?怎麼也沒法左右迪麥爾。”麥粟爾一邊說,一邊扭著身體,不停地哈哈大笑,嘲諷百裡赫的行為。
殊不知,他的言行舉止,在百裡赫的眼裡,隻是一灘惡心的爛泥。
百裡赫不是不生氣,而是不想與狗互搏,讓自己掉了價。
在麥粟爾這兒問不出什麼,百裡赫隻好作罷,準備抽身離開,他可不想繼續看麥粟爾的醜樣,惡習自己不說,還會嚇著什麼花花草草。
真是有些好奇,西域這邊是怎麼教導,皇子皇孫的,能長成這副德行。
百裡赫連忙離開這兒,快馬加鞭去見迪麥爾,回去和迪麥爾商議此事。
百裡赫一路走到院子裡,輕輕地推開房門,動作迅速來到迪麥爾的身前,通過百裡赫的肢體動作,可以看得出來,他不像外表的那般冷靜,已經有些著急了。
見狀,迪麥爾遞了杯水,送到百裡赫的手上,並勸他彆太擔心。
畢竟是他們占上風,不用太過認真,順其自然就好。
要是逼壞自個,那才是得不償失。
百裡赫微微抿了一口水,清了清他有些乾燥的嗓子“迪麥爾,我們來談談這件事吧!我不喜歡拖泥帶水。”
迪麥爾點了點頭,示意沒問題。
緊接著,二人開始討論,用什麼辦法,能取得最高的效益,他們不是商人,但也必須學會奸詐、套話,以及必要的取舍。
要是這些都做不到,那在深宮之中,注定隻能任人宰割。
一顆赤誠之心,再怎麼的美麗,也抵不過保護重要的人。
談了一個多小時,他們依舊無法得出結論,始終有一些矛盾和分歧。
迪麥爾沒什麼好顧慮的,所以他提出的方案,都非常的極端,這讓百裡赫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承認迪麥爾說的沒錯,可有些事情,不適合做的太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