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平凡的周末,諸伏景光在與一個男人擦肩而過後突然站在原地。
“怎麼了?”降穀零最先發現幼馴染的不對,疑惑的看向對方。
“我見過他。”諸伏景光轉身看向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眸中滿是複雜。
加瀨鬆星,那把鎖住潘多拉魔盒的鎖。
他想,死亡帶來的蝴蝶效應,真的會平等的照在每一個人身上。
‘我走不出來了。’發病過後的早川穀像是垂朽的老人,雙眼空洞,渾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那時候的他們在不知全貌的情況下憤怒,執拗的想要把人拉出來,直到快要塵埃落定才發現那片廢墟重建了,也隻是重建了。
當然,他也是最先決定放早川穀走的人,沒有彆的原因,他隻是看到了那堅定步伐下的虛無,看到了那破碎靈魂下的苟延殘喘,也看到了那張笑臉下的毫無生機。
在某個夜晚,他突然就想通了,活著或許不是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件幸運的事,所以他率先放開了拉扯的雙手。
諸伏景光選擇尊重早川穀的想法。
“他和現在一樣。”
“什麼?”降穀零被諸伏景光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弄得皺起眉頭。
“沒什麼。”諸伏景光眨了眨眼,溫柔的眉眼一彎,帶著些無辜。
降穀零看透了幼馴染純良外皮下的腹黑,無奈搖了搖頭,和諸伏景光前後腳離開。
24歲的加瀨鬆星和照片上的一樣。
……
和加瀨鬆星分彆的早川穀無所事事的坐在咖啡廳喝著咖啡,一個玻璃將裡外分開,就像是兩個世界。
再次見到堪比家人的前輩,早川穀心情複雜,在他最後的記憶中隻有吉田一郎的身影,至於其他人為什麼沒出現,那顯而易見的答案連說出口的必要都沒有。
茶匙與咖啡杯相撞,清脆的聲音將人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