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最後一次檢查,早川穀終於能出院了,直接兩眼淚汪汪拉著諸伏景光,就差撲進人家懷裡了。
“景光,我終於能出院了,這醫院我是待夠了!”來了個喜極而泣,這要是再住下去,過不了多久他就得再挨頓訓!
隻要他在醫院一天,他爬高上低的的行為就要被限製一天,恕他直言,醫院真不是他待得地方!
諸伏景光哭笑不得的看著早川穀拉著他的手抹眼淚,這段時間確實是把這孩子憋得夠嗆,但是沒辦法,這也是為早川穀好。
然後出院的當天,萩原研二過來幫早川穀收拾行李,諸伏景光把早川穀趕到了一邊,他們兩人打包行李的速度非常快,沒一會兒東西就收拾完了,萩原研二負責把東西提下去,諸伏景光負責盯著早川穀。
“我們,不下去嗎?”早川穀撓了撓臉,一臉迷茫的看著諸伏景光。
“再等等。”諸伏景光露了個溫和的笑容。
然後,早川穀就被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架著去看了心理醫生,鬆田陣平在值班,伊達航有案子,早川穀坐在休息椅上瑟瑟發抖,兩邊一邊一個,但凡他動一下,兩人立馬眼神就在他身上。
“……”真的好久沒有這種被當犯人的感覺了……
其實他覺得他不用去看心理醫生,先前放任是因為他需要這種情況存在,但這句話他不敢說,因為說了可能會被揍,畢竟現在出院了……
推開心理谘詢室的大門,心理醫生扶了扶眼鏡,看著早川穀露了個溫和的笑容。
“你來了。”
“……”你能不能彆這麼笑!彆整得咱倆很熟一樣!
早川穀進去後,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就坐在門口等著,諸伏景光雖然沒告訴其他幾人早川穀的具體情況,但看心理醫生這件事是瞞不住的。
“小諸伏,你和小早川其實有事瞞著我們吧。”萩原研二撐著腦袋看向好友,他早就看出來這兩人之間不對勁了,開門時突然停下的交流,一些東西有意無意的避而不談。
“早川停職了。”諸伏景光也沒含糊,停職的事情肯定瞞不住,於是避重就輕的說道,“現在的情況就和兩年前你們經曆的一樣。”
“停職?不是休假?”萩原研二眉頭一皺,先前還是說休假,如今直接是停職,而且還是現在這種情況。
“他也猜到了。”諸伏景光有些無力,他這位好友太了解這些了,他甚至想騙都沒辦法騙。
萩原研二沉默了幾秒,然後靠回座椅上歎了口氣,每次都是這樣,他們無論什麼事都瞞不住早川穀,有時候他們甚至希望這家夥能笨一點,不要知道的太多,這樣他就可以輕鬆一點。
早川穀一臉平靜的推開了心理谘詢室的大門,門外的兩人瞬間起身圍過來,然後某人的眼前一黑。
“你倆讓開點,擋著我光了。”嘴角抽搐了兩下,推開像兩座山一樣的兩人,真是,長這麼高乾嘛?擋光嗎?天塌下來高個頂著嗎?
“哎哎哎?”萩原研二柔弱的被推開,然後順勢掛在了早川穀身上,“小早川,你這是嫌棄hagi了嗎?”
“小早川一直很嫌棄山一樣的hagi!”麵無表情的扒拉著萩原研二的胳膊,好家夥,跟焊死在他身上一樣。
掙紮幾次無果,最後氣急敗壞的說道“你給我鬆開!你能不能對你的身高和體重有點數!”
他現在嚴重懷疑畢業後沒長個有萩原研二一份,瞧瞧諸伏景光都長了,就連降穀零和鬆田陣平都拔高了一點,就他一個原封不動!
班長就彆提了,那是個巨人!
“不要!”萩原研二依然掛在早川穀身上,他就喜歡看早川穀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