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組員把犯人帶走,早川穀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回了一趟總部,上野弘治一人押著他有些不太放心。
“你這麼跟我回來,不怕碰到諸伏?我記得他可是來總部做筆錄了。”上野弘治和瀧澤修明發著短信,讓人把幾個審訊室開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早川穀看開了,被逮到就逮到吧,無非就是再土下座一頓,但他實在是不放心上野弘治自己押車。
“你去津田洋介那邊,我去那輛。”指了指關著犯人的警車,“我身上有傷,保險起見還是坐這邊。”
津田洋介那邊最好還是坐個身體健康的,麵對突發事件應對能力也更好,他現在一身繃帶,小打小鬨還行,開大的話繃帶會限製行動。
“行。”上野弘治點了點頭。
於是幾輛便衣警車悄無聲息的回到了組織犯罪對策課,門口瀧澤修明正帶人等著。
“你小子怎麼又跟回來了?”瀧澤修明皺了皺眉,“這邊又不是沒人了。”
“上野一個人我不放心。”早川穀扣上外套的扣子,“現在不止我們被盯著,津田洋介也不安全。”
幾人一邊說著,一邊回了辦公室,在安置好津田洋介和剩餘的犯人後,幾人坐在會議室裡開了個小會。
看到早川穀出現在會議室,中村樹一眼珠子差點驚掉,諸伏景光早就回去了,現在怕是在病房裡待著了,這人還有心思往這邊跑!但想歸想,中村樹一壓根沒透露諸伏景光已經回去的事情,麵色平靜的和其他人商量著對策。
“如果假死,確實能避免很多麻煩,但津田洋介不一定願意,而且他能老老實實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待著?”以前也有這種事情,都說好了,自己又甩了他們的人偷跑出去被其他勢力發現,導致計劃被打亂。
“現在盯著他的人不少,我回來的路上想了一下,假死確實更穩妥一點。”上野弘治垂眸。
“直接告訴他,不聽話就是死路一條,他要不信這個邪,非要作這個死,我們想攔也攔不住。”
“早川,你是警察。”瀧澤修明皺了皺眉,低聲叫了一下。
早川穀摸了摸鼻子沒再說話,他是警察,但和他吐槽有什麼關係?
幾人也發現臥底回來的早川穀行事風格大變,說話辦事都帶了匪氣,要不是平時的熟悉感,還有身上的傷疤,他們都要懷疑早川穀是不是被掉包了。
“和以前一樣做兩個計劃,一個是沒暴露的,一個是暴露的。”最後瀧澤修明一錘定音,“津田洋介那邊中村去談,上野和我先負責審訊這邊。”
“那我呢?”早川穀舉起了手。
“你回醫院躺著去,這點事用不到你!”
“哦。”被嫌棄了!社畜抹淚)
等早川穀離開,上野弘治戳了戳中村樹一。
“諸伏呢?”
“早就回去了。”中村樹一壓低聲音,怕門口的早川穀沒走遠聽到,“都走了快一個小時了,估計早在病房裡等著早川了。”
“你怎麼不跟早川說一聲?”
“給他說乾嘛,他這虛心認錯屢教不改的毛病也隻有那幾個家夥能收拾住。”中村樹一擠了擠眼,“這可是他自己作死,被收拾了活該!”
“你是真不怕諸伏把他廢了啊!”上野弘治感歎了一下。
“醫院裡呢,怕什麼!”中村樹一挑了下眉,“門口就有醫生,廢了就治唄,再說了我們這邊有瀧澤前輩呢,大不了讓瀧澤前輩多乾點唄!”
“?”正拿著杯子喝水,順帶吃瓜的瀧澤修明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回到病房,早川穀剛推開門,視線一抬,和諸伏景光四目相對。
諸伏景光雙手抱臂坐在病床上,就靜靜的看著門口站著的某人。
“……”
果斷關門,轉身撒腿就跑。
“我靠,你怎麼沒告訴我諸伏在病房裡!”
“你也沒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