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穀再次回到日本已經換了一個心境,看著出現在機場的某位溫柔男公安,不由得心裡感歎了一句。
完了!
“自己給自己下叛變存疑,真把你厲害壞了!”
哦莫,怎麼沒人告訴他還有一隻大猩猩在車裡等他!
看著皮笑肉不笑的降穀零,又看了看副駕駛笑得春光燦爛的諸伏景光,早川穀摸了摸下巴。
“你倆一起出現在這裡,還帶著我這個跟琴酒乾過架的人,不怕被一鍋端了嗎?”怎麼感覺這個世界這麼多bug?降穀零天天混在公安裡沒被發現就算了,諸伏景光天天在外麵晃悠也沒被發現,敢情就他一個成天在生死一線唄!
“在英國乾大事的人還害怕被一鍋端了?那還真是稀奇了!”降穀零一邊開車,一邊陰陽怪氣。
旁邊的諸伏景光朝後視鏡中朝他投來求救眼神的早川穀聳了下肩膀,表示自己愛莫能助,自求多福。
“我聽說你跟赤井秀一在遊樂場乾了一架,怎麼樣,誰贏了?”他記得這兩人身手差不多來著,以前見過降穀零打完架回來,就怎麼說呢,苦了孩子的衣服了。
“那還用說?肯定是我……”
“你倆平局。”早川穀果斷接上後麵的話,“你倆見麵跟哈士奇見了暹羅貓一樣,不搞點事渾身不舒坦!”
一個厭世臉,一個小黑臉,都帶著臉。
“早川穀!”
“都三十了,火氣彆這麼大啊最強打工人,生氣傷肝,熬夜傷腎,實在不行找個中醫開個藥補補吧。”轉身拿手機,順口就把話說了出來,完全沒過腦子。
然後突然變得驚恐,媽耶,他剛才乾了啥?!跟那幫人說話毒舌慣了,習慣性就把人給懟了。
“早!川!穀!”
一腳刹車停住,早川穀瞬間覺得眼前黑了,他也完了。
不過降穀零也沒乾什麼,就是拎著早川穀教育了一頓而已,旁邊的諸伏景光就靜靜看著,他是發現了,在國外待了一段時間早川穀的屬性變化有點大,以前毒舌還能過點腦子,現在毒舌是嘴在前麵跑,腦子在後麵追,直接成了肌肉記憶。
解決完私事,降穀零將兩人送到了諸伏景光的安全屋,本來早川穀沒想著過去,但是被這兩人硬是給拖了進去。
“我要回公寓,我還有事要辦!”天殺的,狗比係統竟然偷摸給諸伏景光發了他要回來的消息,不然他能在機場被逮個正著嗎!
“辦事敘舊兩不誤,乖,咱們進去。”諸伏景光笑得溫柔,和幼馴染對視一眼,兩人同時使勁,硬生生將人給提了起來。
“嗚哇!”救命!
一進門,好家夥,早川穀呆滯兩秒,果斷轉身要走,降穀零大手一揮。
“去哪?”笑得格外燦爛。
“我有點事,回課裡一趟。”麵不改色的說完,試圖強攻出去。
“進來吧你!”伊達航大手一撈,勒著早川穀的脖子到了茶幾前,沒忍住皺了下眉,“你這家夥怎麼又瘦了?骨頭都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