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長安管事了。”說著,侍畫遞出了一個金花生給長安,原本漫不經心的長安一看雙眼頓時亮了。
侍書和侍畫轉過身,倆人的嘴角齊齊的露出一抹冷笑。
長安拿著那個綠竹香囊,嘴巴撇了撇,眼裡閃過一抹不屑。“商戶女就是商戶女,就這點子邀寵的手段?
如果沒有水姑娘的話,幫你傳傳話也沒什麼,隻是現在嘛,看在這顆金花生的份上,戴上可以,傳話就算了。”
嘴裡嘀咕完,長安就把香囊塞進了懷裡。
恰在這時,屋裡傳來了楚毅軒的叫聲,長安一聽連忙進去,就見楚毅軒隻穿了褻褲,光著膀子探頭朝外張望。
簾帳後,依稀可見有玉體橫陳,長安心中暗歎那水姑娘的膽大和放浪。
好在朝廷給了三日假期,否則……
“長安,幫我準備一些熱水,我要沐浴。”
“是,將軍。”
沒想到將軍這麼厲害,整整折騰了一夜,怪不得把那些個丫鬟都給趕到外麵伺候了,嘿嘿。
長安猥瑣的yy了一下後,立即手腳麻利的弄好了一大桶熱水,然後伺候楚毅軒沐浴後,順便把丫鬟的活兒也乾了。
最後,把那隻綠竹香囊掛在了楚毅軒的腰間。
楚毅軒全然不知,還以為是他從前就有的。
而長安也完全把侍畫的交代扔到腦後,一顆金花生,他幫掛上已經仁至義儘了。
至於傳話,最少也得再多十個八個金花生,他還可以考慮。
辰時正,楚毅軒帶著水玲瓏進了蘭苑,唐瑾自打他剛進院子,就瞧見了他腰間的那個綠竹香囊。
唐瑾垂下眼眸,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冷笑。
“將軍這麼早就過來,可是有什麼要事吩咐?”唐瑾放下手中的賬冊,一臉淡笑的看向楚毅軒。
至於他身後的水玲瓏,她則看都沒看。
“咳,是這樣的,玲瓏初來乍到金陵,朝廷正好給了我三日假期,我打算帶著玲瓏去隆興寺。
想問一下瑾兒,要不要一起去?”
“將軍說笑了,我現在管著府中的庶務,實在是抽不開身,就不打擾二位的雅興了。”
唐瑾懶得陪他演戲,說完便繼續低頭看賬冊了。
“那我就帶著玲瓏去了。”
楚毅軒說完站起身,拉著一臉春色蕩漾,一看就被男人滋潤的俏臉生霞的水玲瓏,朝外就走。
隻是才走到門口,他又回過頭,看向全然漠視自己的唐瑾,眼底閃過一抹陰鷙。
“關於玲瓏的身份,昨日我已與祖母商量過了,就先以祖母的遠方侄孫女暫時呆在府裡。
今日,你尋一個好一點的院子,著人收拾一下後,等玲瓏今晚便搬過去住。”
“好的,將軍慢走。”唐瑾抬了抬眼皮,看得楚毅軒眉頭一皺。
水玲瓏的視線一直在打量著唐瑾,她總覺得這個唐家女,沒有楚毅軒口中說的那麼簡單。
而且單憑女人的直覺來講,她一點都看不出唐瑾喜歡楚毅軒,反而對這個男人沒有一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