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看著侍畫和侍書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不正常的青黑色,她知道這是那陰煞之力已經在破壞倆人身體裡的奇經八脈。
“花先生,他們兩人的傷勢誰的還可以遲緩片刻?”
“侍書的傷勢可以稍緩,我可以用內力封住她的心脈,但也隻能延遲四個時辰。”
唐瑾聞言點了點頭,“好,那就請花先生替我護法!”
花心蓮剛要點頭說好,突然瞪大了雙眼看向唐瑾,“你,你說什麼?!”
“我就是花先生所說的極寒體質,她們是奉我之命前去府衙接我唐家少主才這樣的。
自我嫁入金陵城,她們就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儘心儘力,於公於私,我都不能見死不救。”
“可是這樣一來,唐姑娘你原本就極寒的身體可能會雪上加霜,甚至……”
唐瑾抬手打斷花心蓮的話,“花先生,他讓你來這裡是為了護我是也不是?”
花心蓮自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誰,隻得無奈的點了點頭,“可是……”
“那就聽我的,給我護法,否則你就回去,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花心蓮,“!!!”
他還能說什麼,“好,我替你護法。”
見他答應了,唐瑾立即站起身來到院外,她的院子裡原本兩個小丫鬟的。
她看見倆人齊齊歪倒在廊下的欄杆上,便快步上前從懷裡掏出安神香在倆人的鼻息下晃了一下。
兩個小丫鬟身子一軟,徹底陷入深度睡眠中。隨後,她在院子裡和院子外麵撒了一些致幻的藥粉。
做完這些後便立即返回內室,她來不及看唐笠一眼,對著花心蓮說,“還請先生幫忙。”
“好。”
一刻鐘後,唐瑾盤坐在床上,按照花心蓮所說的心法,一掌抵在了侍畫的丹田。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直到三個時辰後,唐瑾的手才緩緩的撤離侍畫的身體。
花心蓮把侍畫抱起,放到了次間的小炕上,安頓好她後,連忙返回唐瑾那邊,他擔心唐瑾的身體出現狀況。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唐瑾的臉上沒有看出任何異樣,這讓他不由產生了懷疑。
唐瑾確實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反而有一種久旱逢甘露的感覺。
那股陰煞之力一進入她的身體,還沒來得及暴動,就被另一股至陰至陽的力量直接吞噬殆儘。
隻是經過這次的吞噬,唐瑾覺得自己的身體輕盈了許多,全身的毛孔也好像都得到了紓解。
總之,完全沒有花心蓮所說的那種陰煞氣體在體內暴亂無法控製的問題。
她緩緩睜開雙眼,擦拭了一下額間的細汗。
一扭頭正好看見花心蓮像見鬼了似得看著自己,唐瑾眨著無固定眼神問他,“花先生,可是有什麼不妥?”
“哦,沒,沒有,什麼都沒有。”花心蓮這下是真納悶了,他決定把這件事告訴鬼佬,問問鬼佬到底是什麼情況。
“既然沒有,那就麻煩先生把侍書帶過來吧。”看了一下更漏,三個時辰已過,侍書不能再耽擱了。
“好。”花心蓮又趕緊把侍書放到唐瑾的麵前,“她的情況有些特殊,她的臂骨斷了三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