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田月月和蕭山起來之後便想去叫上周翠花,然後起去跟縣太爺說明情況,可是沒想到等他們推開周翠花的房門,便立刻被驚呆了。
這周翠花已經不在屋子裡了。
“看吧,我就說這周翠花不靠譜,早知道我們昨天就應該派人跟他睡在一個屋裡就好了,我看他這樣估計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這怎麼辦?”
蕭山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皺了皺眉頭說道。
“不忙,你看這是什麼?”
田月月掃視了一下屋子,居然在那屋子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封信,看了看那封信,皺著眉頭說道
“不知道這周翠花給我們寫了什麼,先打開看看再說吧。”
“好,趕緊看看。”
蕭山聽了田月月的話,湊不了過來,想要看看這周翠花的話,到底在信上寫了什麼。
田月月打開這封信之後,沒想到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這田翠花是聰明還是不聰明,他寫到。
這明老板是如何教唆他,讓他殺了自己的兒子,然後將這件事情嫁禍給田有祿的。
隨後又說這件事情自己也是被逼的。
田月月看著那潦潦草草的信,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也不知道縣太爺會信嗎?就這麼一封信,然後就走了?”
“也不止這一封信,你看這是什麼?”
蕭山眼疾手快的看那興奮中好像還有個東西,於是取出來一看,沒想到竟然是周翠花的名帖,就相當於戶口本一樣的東西。
田月月看見之後立刻眯起了眼睛說道,
“那要是有這個東西的話,說不定前台也會相信是不是?”
“說的沒錯,也許縣太爺也會相信的,我看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緊去府衙把這證據呈上去,看看縣太爺會不會信吧。”
蕭山聽了田月月的話,開心的說道,
“如果縣太爺相信的話,說不定今天田大叔就可以跟我們一起出來了,到時候我們就一家團圓了。”
“希望如此,那我們趕緊去吧。”
田月月聽了蕭山的話,隻覺得這事或許真的能成,於是便屁顛屁顛的跟著蕭山一起去了。
“這東西我這不能視為證據的,你們還有什麼其他的證據嗎?”
縣太爺看了那東西之後,狠狠的皺起了眉頭說道,
“還有周翠花今天怎麼沒來?你們不會是把它給藏起來了吧,然後拿了他的名貼?”
“我們沒有將周翠花藏起來,隻不過是這周翠花良心發現的,所以才給了我們這些東西他不見了,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而且現在也既然他不在了,那說明我們是不是可以結案了!”
蕭山聽了縣太爺的話,皺了皺眉頭,隨後直截了當的說道,
“按我國立法,一方不在,這個案子不就是可以取消了嗎?”
“可是這是人命關天的案子,本官認為還得仔細的審查一番,畢竟現在周翠花不在了,說不定就是被你們暗害了呢?”
縣太爺沒想到這周翠花竟然會不在,於是立刻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