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縱天穹!
求推薦!求收藏!小塵拜謝!!好在舒天明事理,“陵仲躺了這麼久,粒米未儘,早該餓了,我去吩咐廚房做些吃的,剛好中飯時間也到了,隻要做得清淡一些,對他的身體隻好不壞。”
浪滔天幾乎要去抱一抱這個大哥了。
這才是真哥哥啊,舒陵仲啊舒陵仲,以後我代表你棄暗投明吧。
站在一旁的舒泰說話了,“這次的教訓你好好記著,以後不要去那些烏煙瘴氣的地方,過些天我讓天兒教你做生意,免得你一天天無所事事。還有你,把弟弟教成這個樣子,我還沒有找你算賬!”最後一句是對舒文說的。
浪滔天對這位父親的話全沒放在心裡,隻惦記著好好飽餐一頓,治一治自己的肚子。接下來李鳳又是一陣告誡,說他平時不檢點,釀成這次大禍之類的話,絮絮叨叨說了近二十分鐘,浪滔天左耳進,右耳出,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等到這些人教訓完了,留下一個女婢晴兒服侍浪滔天更衣梳洗。
晴兒的年紀和舒陵仲相仿,雖然穿著一身仆人的素衣,但絲毫不掩飾她的美麗,熟練地扶浪滔天坐起來,悉心幫他換上一件湛藍色的新衣。
浪滔天前世家境貧寒,加之他獻身武道,從來沒有享受過被人服侍的生活,當下自己全不用愁,衣來隻管伸手,倒也愜意得很。
再加之晴兒本人清新脫俗,容貌俏麗,心中更是滋滋自喜。
老實說,浪滔天不是一個好色的人(好色的人也沒法修煉玄陽之氣),對女人的長相也不會過於在意,總覺得伺候自己的婢女還是賞心悅目的好,畢竟每天見,看著也養眼。
浪滔天一站起來,腿上傳來一陣麻木,顫顫巍巍地往前倒去,他反應極快,伸手一撐……
可是,手還沒摸到牆,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和地麵來了個結結實實的親密接觸。
唉,這個身體就是不行,要是在前世,小拇指指風輕輕一點,躍地三丈不成問題,還想靠這個身體練功,活下去都是問題!
晴兒低著頭,趕忙扶他起來,浪滔天站好,道聲謝,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晴兒俏臉立時紅了,低著頭,匆忙放手,轉身去整理臥床。
浪滔天扶著牆挪到到鏡子前一照,傻眼了舒陵仲身體虛弱,這是早知道的,但他的臉卻是一張瓜子臉,準確地說是一張嗑過的瓜子臉,下巴極尖,腮幫沒肉,老實說,他的五官並不差,反而有些俊,但擺在這張臉上,就像一個小盤子裡擠滿了偌大的餃子,有說不出的彆扭。
好壞就他了。浪滔天已無力吐槽。
“咦,這是什麼?”晴兒奇怪的說道。
浪滔天聞聲一看,晴兒手裡正拿著一塊玉它兩端尖滑,中間較寬,整體彎曲形成一個月牙狀。
啊!浪滔天喜出望外,這正是葉惜柔送給他的玉。
自重生到這個身體上,浪滔天差點忘記了這個寶貝,總算它還在,讓他鬱悶的心多少有了些安慰。
浪滔天高興地伸出手,去拿玉佩,在碰到玉佩時,晴兒慌忙手一縮,身子一閃,扭到另一邊。
浪滔天鄭重其事地把玉捧在手裡,像看一位老朋友似得地仔細打量著它,不知不覺中,眼中泛起了淚光。
惜柔立陵,滔天伯仲。
惜柔啊,我恐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立陵,伯仲。
陵仲!
“哈哈哈哈……”浪滔天狂笑。
這是否天注定?好,從此以後,我就叫舒陵仲,浪滔天已死,舒陵仲重生!
晴兒微微轉頭,用餘光偷瞄著舒陵仲。心裡嘟囔著,少爺今天是怎麼了,病了一場難道燒壞腦子了?
舒陵仲回頭一看,不解的說道“晴兒,你剛才一直躲著我,這是為什麼?”
晴兒臉一紅,頭壓得更低了,一對小手擺動著衣角,好半天才囁嚅道“沒……沒什麼……”
舒陵仲往前走了兩步,拉近與晴兒的距離,認真誠懇的道“你實話實說,我不會生氣的,更不會責怪你。”
晴兒遲疑了一陣,以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道“少爺……經常……戲弄……”
舒陵仲呆住了,原來是我做的孽!
此時,他老臉通紅,身為罪魁禍首,還恬不知恥地向受害者詢問原因。幸好晴兒是一個天性善良的婢女,對少爺敢怒不敢言,但這氣氛也著實讓舒陵仲尷尬。
舒陵仲鄭重站在她麵前,舉起右手,莊重而嚴肅地道“晴兒,對不起。我向你保證,以後這樣的事情再不會發生!”
晴兒如同觸電般全身一顫,這不該是一個少爺說的話,這更不應該是陵仲少爺會說的話,她難以置信地抬起頭,隻見舒陵仲神態認真、顏色懇切地看著自己,心底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感動,覺得今天的陵仲少爺和往日裡大不相同,卻說不出究竟是哪裡不一樣。
這樣呆呆地愣了半晌,如癡如醉,如夢如幻,忘卻了真實的所在。
過了良久,晴兒忽然聽到一聲清咳,頓時如夢初醒,方才注意到陵仲少爺笑兮兮地看著自己,和剛才那副情真意切的樣子判若兩人,突有一種心碎般的失落,輕輕道“少爺,晴兒去為您取飯菜。”說完盈盈轉身,出門而去,偷偷抹去眼角的淚痕。
唉……
舒陵仲歎著氣,走到床邊,鞋也不脫地躺下去,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話真不假,晴兒一個小丫頭,不到一會兒功夫變了三次臉,她的心也太難琢磨了,相比之下,惜柔可就簡單多了,她怎麼想我知道,我怎麼想她也知道,真想再見一見惜柔。
轉念想到,惜柔得不到我的消息,她會一個人能獨活下去麼,她一個人怎麼生活,我對不起惜柔啊。
接著又想,靠現在的身體,什麼事都做不了,我見到惜柔又能如何呢?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打開交感之門,重新開始修行。
這樣想著,他突然從床上跳下來,用手一撐,在地上做起俯臥撐來,標標準準地做了十個後,小臂酸麻,手指發脹。但他沒有停留,堅持做下去,直到做了三十個,達到身體的極限,才軟趴趴地靠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