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深愛欺心!
宮凜將她放在沙發上,黑眸瞧了一眼唐景殊後,他轉身上了樓。
唐景殊鳳眸微凜,收回目光,在顧清漪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唐景殊惱。
顧清漪一臉無辜,“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對了,你拿的是什麼?”
“金葉獎的邀請函。回北城之前,我替你報名了金葉獎,目前剛剛收到金葉獎組委會的比賽邀請函。”
唐景殊逡了她的腿一眼,“半個月之後,在法國,你能準備嗎?”
“放心吧,沒問題的。我的膝蓋隻是些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
顧清漪翻看著邀請函,忽然抬起頭,有些疑惑道“金葉獎,是不是要當場作畫?”
“是。”
“為期多久?”
“一天。”
“也就是說,我必須要去現場?”
顧清漪已經很久沒有參加這樣的比賽了,像金葉獎這種現場作畫比賽,一般都是還未出師的畫家們參加的比賽,類似於一種出師比賽,現如今大部分的知名畫家,都是在這個比賽上先揚名的。
顧清漪是個例外。
金葉獎四年一次,四年前她無意中錯過了比賽,卻陰差陽錯的在另一個比賽上拔得頭籌,從而出師揚名。
“必須的。你當年不是一直都很遺憾,沒有參加過金葉獎嗎?”
唐景殊慵懶的往沙發上一靠,一雙鳳眸斜睨著顧清漪。
“我是很遺憾,若是能補上的話,也挺好的。”
“那若是在比賽上,你沒有拔得頭籌怎麼辦?”
“呃……”
顧清漪語塞。
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去不去,取決於你。當初替你報名,也隻是想試一試,沒想到金葉獎的組委會竟然還真的給你發了邀請函。”
“既然如此,那我一定得去。”
顧清漪自信一笑“就算沒有拔得頭籌也沒有關係,至少我能知道我的缺陷在哪裡。更何況,也不見得我就拔不得頭籌啊!”
“你是不是太有自信了?”
“不是你教我的嗎?我若連自信都沒有,我的畫豈不是跟我一樣的不自信?”
“嘖,還學會教訓起我來了?”
唐景殊鳳眸深了深,頓了頓,道“你們倆……你到底怎麼想的?剪不斷理還亂?”
顧清漪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
她和宮凜之間,算哪門子的剪不斷理還亂。
“沒有。等回法國了就好了,回了法國我就不再回這裡了。”顧清漪嗓音淡淡的,就好像在說著什麼了不起眼的事情。
唐景殊挑眉“他能讓你走?”
“你這不是正好給我送契機來了嗎?有了這紙邀請函,我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顧清漪笑。
不遠處,正欲下樓的宮凜,在樓梯的拐角處,聽到了顧清漪毫無留戀的聲音。
擱在欄杆上的手,緊緊的鉗住。
眸光中泛著冷意,他微抿著唇,就連五官和輪廓,都變得清冽。
她還是要走嗎?
宮凜的心漸漸沉入穀底,他不會讓她走的。
他絕對不會!
……
唐景殊走後,一身清冷的宮凜才從樓上下來。
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嗓音冷淡“手裡拿的什麼?”
“一個比賽的邀請函,半個月之後,在法國。”顧清漪拿著邀請函,儘量壓製出心裡的不安和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