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少,你老婆是重生的!
她直接拿起放在一旁床頭櫃上麵的瓷器擺設,狠狠的往地上一砸,隻是一聲清脆的聲響,那一個隻不過一眼看上去就十分名貴的花瓶,頓時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直接拿起了地上的一個碎片,把碎片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當然,她選擇的角度當然是可以唬人,又不會傷害到自己的角度。
已經把自己的姿態做足,她直接就走到了攝像頭的下麵,開口說道,“我不知道在那邊的人到底是誰,但是我知道你能看得見也聽得到。告訴艾蘭,他要是不想我直接死在他麵前的話,就讓他把我放出去。不然,你知道後果。”
說完,陸知暖似乎還是覺得自己的力度不夠大,又接著補充了一句,“我隻給他五分鐘的時間,如果五分鐘之後他還沒有到的話,那麼,你就讓他看我的屍體吧。”
她其實也沒有辦法,她現在渾身上下根本沒有任何的籌碼,唯一的籌碼隻能是她自己,甚至……她都不知道這樣的籌碼,能不能威脅到那個男人。
她原本一直以為自己對於這個男人還算是很了解的,可是,從她今天的所見所聞上來看,她很有可能從來沒有了解過對方,她了解的,隻不過是個表象。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對方到底在乎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如果對方隻是想要得到自己的身子,那麼,她就連最後的籌碼也會失去,她就真的沒有辦法再做什麼了。
她不可能真的去死的,威脅,也隻有在對方在乎的時候才有用。
她並沒有一直把手裡的碎片放在脖子上麵,這樣一直舉著,手也會很累的,她索性也就直接放了下來,在心裡麵默默計算著時間。
在聽到門鎖被打開的聲音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已經賭對了,因為艾蘭剛過來的時間根本就不算長,她甚至在心裡麵的數還沒有數到兩百,艾蘭就已經出現在自己麵前了,所以他一定是一接到消息就立馬趕過來的。
陸知暖連忙往後退了幾步,隱藏在了房間的角落裡,這裡是離房門最遠的地方。
她把碎片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看著艾蘭,幾乎渾身的毛都已經豎起來了,就像是一個警惕地小獸。
她開口,“你彆過來,你就站在那裡。你離我遠一點。”
她知道,她肯定是打不過他的,一旦那個男人靠近她,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抓住自己手中的瓷片,她必須要保持警惕。
艾蘭皺眉,看著陸知暖,然後有些不樂意地停下了腳步,說道,“溫暖小姐,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你現在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說吧,你到底想要乾嘛?”
“放我出去。”陸知暖的手指控製不住的抓緊了一些,瓷片鋒利的邊緣立馬就割破了她的手指,鮮血順著掌心的紋路一點一點地滴在地上。
“溫暖小姐,你應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而且,你可以不用抓那麼緊,我不會過去的。你之前的情緒還算穩定,現在突然一下這麼激動,甚至用自己的威脅我,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說著,艾蘭有些狐疑地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身邊的保鏢,眉頭一皺,他不相信是自己的人背叛了他。
他們這些人對待叛徒的手段,是超乎常人想象的嚴厲的。
“你是不是去對付謝時易了?我看到了,我要去醫院看他。”
艾蘭一愣,然後視線就放在了還仍然在播放新聞的電視上,他忍不住的自嘲的笑了笑,他沒有想到是這麼一個普通的東西,打亂了他的計劃。
“溫暖小姐,我是不可能放你出去的。”
艾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那個女人把瓷片朝著自己的脖子裡麵紮了下去,一點猶豫都沒有,脖子上就湧出了鮮血,雖然不是特彆多,可是落在她那白皙的肌膚上麵還是十分耀眼。
他的心臟一疼,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是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了傷害,還是因為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人弄傷了。
“停,溫暖小姐,你應該知道我不放你出去,不管你怎麼樣,我都不會放你出去的,但是我可以答應你其他的一些條件,你想要知道他的情況,我可以讓人去看看他,然後把消息告訴你,怎麼樣?”
艾蘭的聲音放緩了一些,甚至還用上了一些催眠的技巧。
陸知暖的手指有一些鬆動,然後抿唇,看到艾蘭似乎是想要過來,又把手裡的瓷片握得更緊了,她大喊,“你不許過來!好,那我需要儘快知道他的情況。而且,如果你要過來的話,你把手綁住,你再過來,我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