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人村落燈火通明,到處是點燃的火把,空地上有著一個石頭壘成的祭壇,祭司穿著古怪的服飾,臉上也畫滿了花紋,站在祭壇上跳著舞蹈,唱著聽不懂的曲子,祭壇邊豎著幾十根木樁,上麵縛著的都是張家村的獵人們。
土人們圍著祭壇狂熱的跳著唱著,在祭壇的下麵十多個土人單膝跪著,一手拄著長矛,領頭的土人首領身材魁梧,手上拿著的是一個狼牙棒,一個個低著頭,靜靜的等待著什麼。
土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生活在這裡,和張家村一樣,剛來的時候也是非常的強大,不過他們靠的不是勁,而是祭祀。
進獻祭品之後,神靈會賜予他們最強大的戰士一頭蠍子做為戰靈,在這密林中可以和凶獸作戰。
可是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戰靈慢慢的老去,土人們的戰鬥力開始下降,直到土人就像張家村修練不出勁一樣,最後一頭戰靈也老死掉了。
想要獲得神靈的恩賜,需要用人做為祭品,附近的幾個村落早就被這最強大的村落給屠殺殆儘,甚至有一段時間土人都是用自己村落的人來做為祭品。
可是這樣下去,村落的人口數是劇減,到現在,村落裡麵隻剩下百多個戰士,這還是很久都沒有用人類作為祭品才慢慢的恢複過來。
沒有了戰靈就再也不能捕獲凶獸,神靈的賜福也大幅度的減少,祭司的巫術,戰士的力量都開始萎縮,隻能躲在這個絕地之中殘喘度日。
突然而來的獵人們令得土人們驚喜若狂,中斷多年的獻祭可以再度展開,戰靈將重新回到這塊土地上,村落將重新開始新的輝煌。
祭司突然停了下來,緩緩的環視下麵的土人們,四周一片安靜,狂熱的土人激動的等著他們的祭司下達最後的口令,獻祭這些被俘獲的獵人。
祭司伸手一指,下麵拿著狼牙棒的土人首領第一個站了起來,放下狼牙棒,走上祭壇。
來到一個獵人麵前,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刀,一刀就插了進去。
獵人拚命的掙紮,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四肢被緊緊的束縛著,嘴裡也塞著布團,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首領將小刀插進獵人的胸膛,然後用力的一攪,抽了出來。
血一下湧了出來,順著獵人的身體流到地上,沿著祭壇地上刻畫著的花紋像祭壇中央流去。
整個祭壇隨著血水的流動,仿佛籠罩在血光之中。
其餘的獵人拚命的掙紮,想要大聲的呼喊,可是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想要掙脫出來,卻隻是徒勞,有認命的一動也不動,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每增加一個人的血,祭壇的血光就濃厚一分,下麵的土人神采就更加的狂熱。
張大虎拚命的掙紮,可是被土人不知道喂下了什麼藥物,勁使不出來,哪怕掙紮得皮肉模糊,繩索仍然緊緊的。
狠狠的望著首領,看著那把小刀一點一點的逼近胸膛。
突然一股勁風吹來,首領猛然轉身,來不及看是什麼,本能的揮出手中的小刀格擋。
一根刺矛飛了過來,首領一下被打飛了出去,遠遠的拋出十幾米,把木屋都給撞塌了。
得救了,張大虎認得這是兒子的野豬刺矛,努力轉頭想要看看。
下麵的土人愣在那兒不知道怎麼回事。
祭司扭頭一指,嘰哩哇啦的說著什麼,下麵的土人一下炸了窩一樣,朝著刺矛飛來的方向衝去,剛才跪著的十幾人快步上了祭壇,想要儘快的完成血祭。
匆匆趕來的張小虎看到首領準備對張大虎動手,來不及多想就將手中的刺矛投了過去,啊的一聲大喝,全身肌肉隆起,像個人形凶獸一樣對著祭壇衝去。
張小虎隻是掄圓了刺矛,首當其衝的土人啪的一下被打碎了,血肉四濺,後麵的土人卻也凶悍,不管不顧的衝了上來。
土人不停的被打飛了出去,張小虎一瞬間就在土人中打通一條血路,這可是真正的血路,滿地的血肉,隻是幾個呼吸,圍上來的土人一下子就少了十多個,剩下的也心中有了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