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可惜了,我這如花似玉天下無雙之體,卻是沒有品嘗人間至樂,沒有得嘗愛情的滋味,便這麼去了。
寒煙,你好歹也與葉少有過至誠之談,遠過我們。”
卻聽那馬瑞華突然發出了強烈的感慨。
南宮寒煙差點氣樂了,大吼道“女人們,我是叫你們躲進被窩,不要被我的寒氣所傷。
這人已受重傷,憑我的寒氣,定然能將其重創。
你們不要擔心我,給我快快滾進被窩中,越快越好。”
幾人這才知道南宮寒煙之意,想到那晚葉塵為她療傷之況,猶豫兩下,皆匆匆奔上樓去。
空中的淨壇使者,這連番被陣法重創之下,隻覺口中鮮血不斷,一嚼之下,竟然有破碎的臟腑隨血而出。
不沉心中一沉,這番代價大了,臟腑幾近完全碎裂,沒有幾年時間,是養不好了。
那陣法已出現一個大洞,他沿洞的一側,揮手如刀,連連削去。
不一會,陣法便現出一個方圓一丈的洞來。
他身體一滑,從洞中疾馳而下,伸手便向南宮寒煙抓去。
幾女的情況,他自然看到,不過,他主要目的是南宮寒煙,隻要南宮寒煙在,將她帶走,其他幾女如何,倒不在意。
何況,他現在這個狀況,也不敢再節外生枝,若是葉塵身邊的那個先天中期趕了回來,他必將性命丟在此處。
眼見手掌就要抓到南宮寒煙的身上,突然,激淩淩打了一個寒顫,一股無邊的冷意,直透肺腑而來。
怎麼會是這樣,這個彆墅之內,怎麼會這麼寒冷?
眼光四下一掃,但見院內所有物事,瞬間都附了一層寒霜。
心中打了一個突,這裡有古怪,這個少女有古怪。
不過,南宮寒煙連內勁境都不是,一眼可以看出。
他猶豫一下,伸出的手掌還是抓上了南宮寒煙的肩頭。
此時的南宮寒煙,急速運轉破開封禁的法術,要將體內的寒氣全部打開。
哪知,葉塵是在她的寒氣之上,打了一層一層又一層的封鎖。
她又是第一次施展解封術,好容易方才解開了幾層。
心急之下,也不看淨壇使者身影,隻是閉目解著體內的封鎖。
淨壇使者手掌抓上南宮寒煙的肩頭,輕喝一聲,“跟我走吧,不會虧待你的。”
哪知一抓之下,突然感覺一股極寒,凍徹骨髓的寒氣,順著南宮寒煙的肩頭,直撲他的身體而來。
心中大驚,此女的身體怎麼會如此冷法?
一呆之下,那股寒氣越發強大,不可抵禦,轉眼,便直透他的臟腑而去。
瞬間,他那支離破碎的五臟六腑,為那寒氣所傷,體內先天之力,再也運轉不靈。
這一下,直將他嚇得魂飛魄散,連連運轉先天之力,想驅散那股寒氣,逃離此處。
豈知,那先天之力因臟腑重傷,又為寒毒所侵,再也無法抵禦那股凍入靈魂的寒氣。
伸出去的手,已縮不回來,整個手臂,瞬間成為冰棍,抓在南宮寒煙的肩上。
隨著南宮寒煙解開的封鎖越來越多,寒氣越來越強大無比。
淨壇使者手臂凍僵之後,接著便是肩、背、前胸、下腹,雙腿。
轉眼之間,成為一個冰人,血管中的血液為之不流。
一個先天大成境的強者,九陰教的九大使者之一的淨壇使者,便這樣,被南宮寒煙生生凍死在這個一號彆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