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走嗎……得罪了皇帝,要去浪跡天涯,四海為家了?”
方明宴驚呆了:“你聽誰說的?”
“荊風華啊。”薑雲心喃喃道:“他說這次的事情,你得罪了皇帝可能要倒黴,所以決定出去躲一陣子,但不好說多久,也許走了就回不來了……”
方明宴眼睛亮亮的看著她:“所以你就來找我了,願意跟我一起走?”
“不然呢……嗯……”
薑雲心剩下的話沒說出口,方明宴終究還是抓住了時機,做了不可描述之事。
這種事情,以前在他的心裡是兩人成婚之後,洞房花燭夜才能做的。但今日氣氛正好,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花前月下,美人在懷,還能坐懷不亂不是個男人。
龍橋不敢偷看,但是荊風華耐不住,他偷偷摸摸的從門縫裡往院子裡看,隻看見擁吻在一起的兩人。
“嘿嘿嘿。”荊風華發出意義不明的笑聲,然後像是做賊一樣,低聲說:“我先走了,一會兒可讓方大人給我說點好話啊,要不然的話,雲心一定會打死我的。”
龍橋莫名其妙,還沒來得及問清楚,荊風華就跑了。跑的那叫一個快,跟後麵有狼在攆他一樣。
一邊跑,荊風華一邊還挺得意。
不是讓我幫忙解決問題嗎,看看,這問題不就解決了嗎。瞅瞅你那糾結的樣子,明明就喜歡人家,糾結什麼呢,你就是差一點助力罷了。
讓我來給你助力,免得你天天在我麵前唉聲歎氣。
龍橋在外麵等了一會兒,他倒是知道裡麵的情況,所以沒進去打擾。但是彆人就不一樣了,薛東揚在另一邊大門等啊等,也沒見著方明宴出去,就奇怪進來看一看。
剛走進院子他就啊呦了一聲,連忙捂住眼睛轉身。
我的娘啊,我看見什麼了?
不不不,我什麼都沒看見,其實我是個瞎子。
薑雲心和方明宴被薛東揚嚇了一跳,連忙分開。薑雲心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撞進來,而且剛才也確實有些忘形了,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欲蓋彌彰抹了抹嘴,眼睛瞟向了彆出。
方明宴也有點不好意思,但是跟得意,他掩飾的咳了一聲:“薛東揚。”
薛東揚正在催眠自己是個瞎子,閉著眼睛往回走,他裝的還挺像,兩手張開摸索著往前,好像真的看不見一樣。
薑雲心忍不住從地上撿一塊石頭砸他,但是他靈活的閃開了,然後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跑了。
方明宴笑了一下,拉住薑雲心的手。
“彆理他,走,回去休息,這麼晚了,你又不會武功,要早點休息。”
薑雲心嗯一聲要跟著走,然後突然想起來:“不對,剛才沒說完呢,荊風華跟我說,你獲罪要逃說怎麼回事?”
莫非是你們兩個一起框我?
“沒有,真的沒有。”方明宴無奈道:“你是不是聽岔了,這兩日一直在處理青州餘黨的事情,剛處理完正要回去,怎麼就要跑了?”
“那你這兩日,都在宮裡,怎麼也沒派人出來傳個信?”
“事關機密,這兩日在宮裡處理這案子的,都不許與外界私聯。”方明宴解釋說:“實在是沒辦法,這不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還有一些瑣碎收尾,我都沒管,著急回來見你,怕你擔心。”
所以當真是跟薑雲心熟悉的那樣,因為有保密條款,所以才沒辦法通信的。
所以荊風華這個家夥,竟然騙了我。
薑雲心咬了咬牙,推開院子門,果然,外麵隻站著龍橋一個人。
龍橋往前一指:“荊師爺早就跑了。”
這簡直是不打自招。
薑雲心想著剛才自己火急火燎的拉著方明宴要走,隻覺得十分鬱悶,荊風華這個撮合他們的法子真是太缺德了。
“對了。”薑雲心突然想起來:“那你大半夜不回去,到這裡來做什麼?這是什麼地方?”
剛才進去半天,也沒見著人,也沒聽見什麼聲音,也沒有什麼光亮,像是個空宅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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