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心在紀若萱房間裡待了大半天,也不知道兩人在叨叨什麼,反正不讓彆人進。
這天下午,紀若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在薑雲心的口中,她聽到了許多不一樣的故事。
原來還可以這樣這樣,原來還可以那樣那樣,原來可以……
紀若萱眼睛越瞪越圓,越瞪越大,忍不住道:“雲心,我能和你商量個事情嗎?”
“可以,說。”
紀若萱認真地說:“之前我讓方大哥帶過去送給你的那個冊子,能給我送回來嗎?”
薑雲心十分意外:“送出去的東西,怎麼還有往回要的道理?”
紀若萱不好意思搓搓手:“這不是,那畫冊可精美了,能賣好多錢呢。主要是我覺得以雲心你的見多識廣,那個對你有點多餘了。”
還以為是給薑雲心普及一下洞房花燭夜的知識呢,萬萬沒想到,她才是個中高手。
“想的美。”
薑雲心丟下簡單的一句話,走了。
到我手裡的東西,怎麼可能還給你。再說,那畫冊上的人,越看越像在和方明宴,實在是,嘖嘖嘖……
唐家的案子進入了一個很奇怪的結果,凶手認罪了,徐參承認了所有的罪,而且,他有殺人動機,也有殺人的能力。
可大家就是覺得他不是凶手。
去調查徐參身世的人很快回來了。
就像是鐘埠說的,徐參是個孤兒,很小父母就過世了,一個人長大。後來,被鐘埠收留了,才算是有一個安穩的地方,有一口飯吃。
仿佛他無論是為鐘埠出生入死,還是為他頂罪,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般。
“若是這樣,就很麻煩了。”方明宴道:“如果徐參咬死了是人是自己殺的,那也隻能認為是他殺的了。”
頂罪這種事情,也是需要證據的,或者需要動機。
如果徐參有什麼把柄或者軟肋在鐘埠手裡,還能試探他一下。可什麼都沒有。
如果徐參單純的,隻是為了報恩,無論是真殺了人,還是為了把鐘埠摘出來而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都沒辦法。
他是心甘情願的,那就什麼都不會說。
眾人都覺得有點不舒服。
薑雲心皺著眉頭道:“我看那孩子的樣子,就不太好。”
眾人一起,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薑雲心。
雖然徐參是不大,看起來也就是十六七。可是,薑雲心也大不了幾歲,怎麼能用那麼自然的語氣說,那個孩子呢?
薑雲心自知失言,咳了兩聲:“我的意思,還是看他不像凶手。”
一句廢話,大家都不好那麼直白,荊風華大膽的代表的大家給了她一個白眼。
薑雲心也回了一個。
商議半天,也沒有什麼結果。
方明宴說:“先放人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