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揮出黑色短刀,一刀捅進一名士兵的心臟。
但那名士兵還張牙舞爪的朝秦方撲擊而來。
格裡芬沉吼一聲,瞬間殺到,一戰刀斬掉了敵方的腦袋。
他麵容嚴肅,冷酷道“老大,這玩意兒都是太陽神國巫師煉製的血奴。”
“必須砍掉腦袋才能真正殺死他們,該死!怎麼突然冒出了這麼多……”格裡芬的盔甲已經留下了數十道從橫交錯的刀痕,但好在有秦方的內甲,他才沒因此送命。
秦方望向遠方,土地裡還有血奴源源不斷爬起來。
秦方終於知道,他們為什麼找不到太陽神國的部隊了,原來他們將這些血奴全部分散埋了起來。
等要進攻的時候,巫師吹響笛子他們就能彙聚在一起。
這群血奴根本不知道疼痛,隻會一味進攻,而且血奴經過煉製之後,力氣出奇的大,身體也比普通人更加堅韌。
這意味著秦方會比以往多付出一份力氣……血狼營戰士結成防禦陣型,圍成一圈,外麵的戰士倒下,裡麵的戰士補上。
秦方這時候才知道,血狼營才不是表麵看起來的那樣一群莽夫,他們不隻會一味衝殺。
可這些血奴實在太多了,猶如波浪一般,一層接著一層拍擊而來。
戰士們的體力消耗很大,不斷有戰士在秦方身邊倒下。
秦方咬著牙堅持著……戰鬥足足持續了三個多小時,血狼營還在苦苦堅持。
山穀內的屍體已經堆了一層又一層。
山頂一個巫師吹著笛子,指揮著血奴進攻,他眉頭微皺。
“他們怎麼會還有力氣堅持?
在這樣猛烈的進攻下,應該早就潰敗才是。”
然而他麼卻不知道,秦方還是一名煉藥師。
原本早就精疲力竭,應該潰敗的血狼營戰士已經喝下了秦方煉製的“初級元力恢複藥劑”和“初級治愈藥劑。”
原本應該倒下的戰士,又重新站了起來。
幾個中隊長已經戰死了兩個,血狼營唯一的三個六級大戰兵也都有高手牽製。
太陽神國的血奴好像怎麼殺都殺不完,秦方隻能麻木的一次又一次揮動著黑色短刀,在戰場上穿梭,救下一個又一個士兵。
但令他無力的是,他才救下一個戰士,回頭間那名戰士就被太陽神國的血奴淹沒。
他感覺他的四肢越來越沉重,腦袋嗡嗡作響,一個又一個熟悉的麵孔在他麵前消失。
秦方喝了好幾瓶藥劑了,而他的動作機械重複。
揮刀,收刀,一遍又一遍,秦方不記得自己揮了多少便,隻知道細鐵線已經因為摩擦變的炙熱。
黑色短刀上沾著濃鬱又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秦方沒想到過在戰場會是這樣“無聊、枯燥。”
望著漫山遍野的太陽神國的士兵,他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
皇甫少校又一次和地方九級大戰兵碰撞,兩人分開。
他回到血狼營陣營喘著粗氣,一條手臂拉悚著,渾身上下都是密集的傷痕。
“還有藥嗎?”
皇甫少校問道。
秦方拿出藥劑,“隻剩最後一瓶了,給你留的!”
皇甫少校仰頭喝下,咧嘴笑道“那家夥也不好過,老子非得砍了他的腦袋!”
“秦方少尉,敵人太多了,再繼續下去,我們都會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