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誌專冷笑“還說自己是個殘廢?
怕是故意裝成殘廢,等我參拜的時候,再意向不到的給我致命一擊吧?”
“我看著分明是早有預謀,早就準備好的。”
柴壺麵色複雜的看著秦方,“中尉、這樣你可搶了我的風頭了。”
“舒陽可沒機會崇拜我了!”
秦方根本就沒理會賈誌專,笑道“會有機會的!”
話畢,秦方嘴角溢出一絲鮮血,當場暈倒。
“中尉大人!你……你怎麼樣了?”
“你沒事吧?”
“賈誌專!沃日,你媽,我中尉保衛國家,在戰場殺敵,救下三百多個血狼營士兵,你特麼除了在背後搞這些小動作,陷害帝國英雄,你還能做什麼?”
賈誌專臉色冰冷,“把這個胡言亂語的警衛還有護士也都給我帶走!”
幾個大戰兵將秦方架起來,壓到邊境長城監獄。
秦方昨晚服用了賈誌專送來的草藥,加上剛剛大戰兵突然對柴壺發動攻擊的一刻。
秦方下意識就站了起來幫柴壺抵擋,他感到他的身體仿佛瞬間通透了,四肢重新掌控。
但秦方卻沒想到,他是在這種狀態下恢複。
虎嘯堂是帝國最為神聖的地方之一,持械如虎嘯堂便是死罪。
秦方想來想去,隻有一種理由能解釋的通賈誌專為什麼用這種方式對付他。
麻煩不說,還專門給他弄了個靈藥治療他傷勢。
以他的勢力,隨便找個心腹行刺秦方還不是輕輕鬆鬆?
唯一這麼做的理由,應該就是,暗地裡對付秦方會容易被找到把柄。
他現在的地位或許並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穩固,肯定有許多人在對他虎視眈眈。
於是這明麵上陰了一把,雖然有些麻煩,可無傷大雅,也是最穩妥的報複方法。
當秦方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暗無天日的大牢裡。
柴壺和舒陽不知道被帶到了哪裡,他身邊都是一群死刑犯,一個個跟看小白鼠似得看著秦方。
秦方此時隻感覺頭暈目眩,身體,內臟傳來一陣陣刺痛。
顯然,那八級大戰兵雖然留手了,可這一拳也不是秦方一個三、級戰兵所能抵擋的。
他的符文內甲徹底報廢,身上所有武器裝備也被人搜走了。
朱奇正送他的符文匕首,還有黑色短刀也都不見蹤影,他已經換上了一身囚衣。
囚牢另一邊,一個穿著軍裝,身材健碩,麵容剛正的男人安靜坐著品茶。
朱奇正,還有皇甫少校在他身邊拘束坐著。
皇甫少校有些擔心,問道“公孫將軍,那間牢裡邊兒可都是即將處決的死刑犯,都是五級戰兵!”
“把秦方丟裡邊兒,他能活下來嗎?”
將軍慢慢品了口茶,微笑道“你不是說他乾掉過六級大戰兵麼?”
“那幾個家夥才五級戰兵而已,我想應該不在話下吧?”
“如果說,連這幾個家夥都對付不了,那我也沒有找他的必要了。”
皇甫少校歎了口氣,“可是他剛受了傷,身體癱瘓也才恢複,手上也沒有兵器。”
“您要知道,他才是個三級戰兵啊!”
公孫將軍點了點頭,“就是因為他是三級戰兵,我才會給他安排這些家夥,不然你以為以他三級戰兵的實力,有什麼資格讓我出手得罪人幫他?”
“能乾掉那幾個死刑犯,他就重獲新生,不然就死、僅此而已!”
“可是,將軍……”公孫永寧擺擺手,淡淡說道“行了,不必多說!一切都看他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