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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倆有默契,葉存山對雲程也有很深的了解。
他不安時,就喜歡溫柔廝磨。
今天才說擔心生孩子的事,葉存山沒跟他胡鬨,是一場超時的前戲。
弄完雲程困得睜不開眼,閉著眼睛喊腎虛腎寶腎不行。
葉存山摸摸他的腰,“我看你就是體力不好。”
雲程說明天不陪他胡鬨,“我體力不好,我要跟武師好好學習了。”
學就學,晴天時,葉存山也會陪雲程出去慢跑散步的。
徹底降溫前,府城連著下了好幾天的連綿細雨。
下到雲程都煩了,深刻感覺到了上班族的苦。
覺著這麼近的距離,他每天隻上半天工,還是堅持去話本鋪子看看。
主要是跟穆輝聊仵作破案文的線索梳理。
他們願意把收集好的素材給雲程看,這裡的梳理就能更加整體,按照雲程預期構想的那樣,五六個案子湊一本書。
分個輕重,表麵線索,實際真相雙線並行,最後揭開蒙在水麵的黑紗,進入大高潮。
穆輝的底子要差一些,許多地方繞不過彎兒來,勝在願意聽願意改,性子傲嬌了些,但不懂的地方就會提問,能讓雲程看得見他真心想寫好這個話本,也想學習進步的態度,雲程就願意多帶帶。
等到天晴時,他下午要帶圓圓在小巷子裡玩,才從穆輝這邊分散了些注意力出去。
他教穆輝做章節綱要,要他自己順著往後梳理試試。
每天早上會再跟他磨,這裡明確了時間,“大框架出來了,案件細節有,最遲月底前,你這邊就結束,我再跟賀泉詳說,往後就是不懂再問,不會很詳細的一對一教了。”
穆輝應下,這一陣的相處,讓他對明年的寫作培訓班很感興趣,問是不是也這樣學。
雲程說“你跟賀泉把這本書寫好,一冊結束後,你們根據故事線,自己先把章節綱要推出來,重要情節寫出來,我給你們把關,練出來了,以後能自己寫。”
總是跟鋪子裡分紅有什麼意思。
“這裡練好了,明年我培訓能給你倆安排助教,你們能去教彆人。練不好,到時彆說是我教的,就跟著其他人一起從頭學吧。”
穆輝知道自己是學渣,一直想從其他地方補補,聽雲程這樣說,他知道是有從寫稿的這批才子裡脫穎而出的機會,心上壓著的重石才落地。
從前那樣跟著一批又一批的書生一起試稿,偶爾才過個一篇兩篇的,也能勉強度日,因為雲程很大方,試稿態度端正,也會給點潤筆費。
但終究不能混一輩子,他很羨慕其他能正常寫稿,穩定產出稿件的人。
這次仵作題材,穆輝一聽就知道是機會,在彆人都猶豫時,他抓緊來了。
隻是沒有結果前,看不見希望時,這種努力令他心裡沒底,全靠一口氣吊著。
平時在鋪子裡說起,誰都沒底,不發出去不確定結果。
今天才知道雲程對這個題材的看好不然何至於能升助教
穆輝走時,氣勢都不一樣了,衣擺一晃一晃的飄著。
雲程是不懂,他帶圓圓出去玩。
附近鄰居都很穩定,除卻少數幾家會在考試旺季時,會空出幾間房租給外地考生外,彆的都是一家住一起。
人員穩定,孩子也穩定。
一茬一茬的,都年歲相當。
圓圓之後,小巷裡隻有一戶人家生了娃,也是個閨女。
那孩子比圓圓小半歲多,模樣沒圓圓出挑,但皮白。
連著晴三天,雲程都要遇見這個閨女。
本來挺開心的,圓圓很喜歡差不多大的小寶寶,總想去拉人家小手,那閨女也是個安靜性子,笑起來甜。
結果轉頭就聽見她家大人在外頭拉踩,說他家銀子多也沒用,生了個黑丫頭,以後倒貼錢,家底全給出去,也沒誰家小子願意娶圓圓。
這是圓圓剛出生時,雲程就擔心的問題。
這兩年把圓圓拘在家裡養著,到他麵前說話的人,要麼關係好,要麼要仰仗他給口飯吃,心裡犯嘀咕,也不會跟他講這種難聽話。
真沒想到,出來玩了沒幾天,他就遇見了。
存銀說那家人的心思也好懂,“畢竟沒有一處比得過咱們家,可不就拿著唯一能拿出手的東西來炫耀了”
他給圓圓喂果泥,“小圓圓,你說是不是啊”
圓圓就“啊”。
她這樣,雲程都氣笑了。
晚上跟葉存山碰麵,就說“我看這不是摔打圓圓的,是摔打我的,你看她沒心沒肺的,半點兒不在意,就我自己氣。”
葉存山詳細問問,雲程正生氣,白天跟存銀說過一回,現在跟他還能叭叭叭的講,情緒都沒下去過。
葉存山邊聽要邊順毛哄,跟雲程說這是好事,“附近幾條巷子的鄰居對咱們都很客氣,存銀出去都要被叫小公子、小少爺,有他們家在正好。”
能讓圓圓感受一下負麵情緒,又不會過分濃過分多。
這家人也不敢說話太過,至少是不敢辱罵的,行為也有顧忌,很合適。
雲程抓著葉存山的手放胸口,“你感受一下我的心跳,我覺得你這個法子,真是鍛煉我的,讓我提前多聽些難聽話,才好不在圓圓長大以後,比她還先難受哭。”
總歸會自責,覺得沒給孩子好出路。
養孩子,都是操不完的心。
這事葉存山沒法開解,就說改天休沐,他帶圓圓去玩。
他說他帶,雲程又不樂意,“你這臉黑的,彆人又都知道你是秀才公,你去了,誰還敢說彆把人嚇著了,圓圓都沒陪練了。”
他要葉存山給出主意,說說這後頭要怎麼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