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雲程“有想過請講師嗎你退到幕後答疑。”
講師裡,最合適的人是柳文柏。
身強力壯嗓門大,本身対寫作就有理解,是經過雲程認證的職業寫手,修真跟冒險題材都是雲程手把手帶,這次跟穆輝賀泉二人提前預習教案,整理了許多疑問,雲程也是手把手帶他們分類分級,然後給出答案,做了初期的整理。
作為第一期的培訓來說,這個級彆的難度就夠了。
雲程被他說得很心動,因帶病氣,嗓音軟軟的泛啞,看人的眼神也是軟軟的,說句話,都往人心窩裡戳。
“那我不就縮回殼子裡啦”
他還想趁機突破自我,變得厲害一點。
葉存山跟著他的節奏來,語氣軟下來,“那你不會開小灶嗎說學習好的,表現好的人,你單獨教,這都正常,還能提前篩一批渣滓,免得以後氣著你。”
雲程笑一笑,眼睛彎彎的。
“那我聽你的。”
事情攤開說,葉存山才知道他心裡還壓著個什麼事兒。
那些學子沒地方住,葉存山也會同情,可這事賴到雲程身上,就不應當。
他要雲程放寬心,“每年都有人睡大街,沒什麼稀奇的。”
雲程就知道了,“你睡過。”
這些經曆,葉存山不覺得丟人。
當時條件有限,他睡大街沒影響誰。
他前期是自己攢銀子讀書,難得來府城一趟,他肯定要順便掙點銀子的。
那時沒錢買貨品,他是掙的保護費。
“很多人睡大街,都怕被人摸了盤纏,也怕有人夜裡使壞,畢竟來考試的,都是競爭対手,我那時說我守夜,他們睡,也掙了些銀子。”
他長得壯實,皮黑顯凶,有人隔天看他一起進考場,眼睛都瞪大了。
葉存山說起這事,跟雲程笑,“你有沒有嫌我黑”
雲程說沒有,“我看你濃眉大眼挺好看的。”
心情好轉,帶來的效果顯著。
聊了好一陣,他才肚子疼,再後來睡一覺,身體沒那種要不能停歇的上吐下瀉感,能好好吃頓飯。
休息兩天,他就恢複了氣色。
那天說的酸情話,他不再多提,有點回避心理。
葉存山不追著他問,考試前,帶他一起把柳文柏揪著集訓,臨時給人加了擔子。
柳文柏是跟穆輝賀泉他們一起預習教案,記錄問題,分類整理,結果在開課前,毫無預兆的“升了官”,另兩人看他的眼神都酸得冒泡泡。
雲程說“你們要是能大膽講,我也放你們去。”
府試過去,還有很多考生留在府城。
其中有人是童生考過,想要連著考院試的,這些人占比很少,可以忽略不計。
剩下的人數他們不好統計,但看鋪子裡登記了三百多號人想來旁聽,就能推算出為了麵子,決定觀望的人隻會更多。
講師多幾個也挺好的,能分工,也能備用。
賀泉乾不來這個,當即表示想後勤。
穆輝躍躍欲試,但怕說錯了,也怕場內被人刁難。
賀泉有嫡子歸來,柳文柏有修真傳與數本短篇,其他不提,冥婚的文稿熱度能比肩有連環畫帶動的王家村銷量,他去當講師,資曆是夠的。
穆輝想到這個,心態平和了許多。
說他也跟著賀泉一起整理當後勤,多熟悉一些問題,不怕被人追著問了,他再上。
他們三個和睦,這邊事情就暫時定下。
講課地點是租借了謝家的莊園,金掌櫃請了人去打掃。
怕到時出亂子,也去鏢局請武師維持秩序。
銀子一筆筆的往外劃,金掌櫃看得肉疼得厲害。
“咱們家怎麼還倒貼錢的”
雲程隻得安慰他,這些以後都會掙回來,問題不大。
緊鑼密鼓裡,院試開考。
今年考生多,科試安排在院試後。
葉存山今年依然趕著趟,去掙廩保銀子。
対他來說,一年到頭,就廩保銀子能給家裡添補實際的家用,其他補貼都很少。
他是要往上考,不出意外,就掙今年一回,來年就沒了。
所以去年沒考上的小學生再來找他,又介紹了許多新小學生時,他繼續拉著杜知春一起掙銀子。
杜知春不想去的,沒兩天就要考試,他想爭頭名。
葉存山一個人去就很無聊,他問“不掙掙養閨女的銀子你都當爹的人了,還找你爹要銀子養閨女”
杜知春“”
這大少爺出生至今,沒吃過生活的苦,揮金如土就太過,至少從未想過自己掙銀子。
仔細想想,為數不多的幾次掙銀子裡,就有廩保。
他說“行吧,那咱們今年再掙一筆。”
作者有話要說
qq白天會再更一章,各位讀者老爺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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