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年有人來,他就找個由頭塞進去。
沒有人來,這賬房就不用調整。
那就剩下最後一件事,“連環畫的分部現在進度怎麼樣”
金掌櫃說一切順利,“固定約稿的畫師被錢滿盈約著出去喝過幾次酒,事兒都談妥了,就是咱們現在沒書畫,慶哥兒回家了,錢滿盈自己畫不好,我看他們都閒著,我就壓著了。”
雲程筆尖一頓,“你壓著乾嘛讓他們來啊,這都是要長期練手的。而且咱們怎麼沒書畫了長篇的畫不好,每月不都有短篇嗎抓緊練。”
雲程大概要來年三四月份,才能徹底抽出空閒管連環畫的事,他現在教案整理要一兩個月。
到年底時,柳文柏的稿子交了,他要把柳文柏揪著,跟元墨一塊兒訓練大綱能力,同時大冒險的故事要全篇審稿,配合修改。
說起來就幾件事,事事殺時間。
大冒險的稿子審完,賀泉跟穆輝的仵作破案文也得交了。
這兩篇雲程得專心審,不去搞什麼培訓,讓他倆跟元墨和柳文柏學習去。
要是慢一點,忙到明年六月都有可能。
連環畫這裡,他是沒多餘精力,是被他做了取舍的。
勝在剛起步,他們話本鋪子是領頭羊,可以摸石頭過河。
雲程跟金掌櫃說,“往每月短篇裡再加幾頁附贈品,就畫他們的連環畫,之前慶陽跟錢滿盈畫了掛大門口的那個東西,不是一天更新一冊嗎你把它弄進去,根據讀者反饋,再讓他們調整著畫。”
他還在府城,不會不管,前期稿子都會審,為了跟上出版周期,那群畫師可以拔頭發加班了。
雲程說完這些,整理了幾頁教綱,就收拾東西下班。
他不等天黑,天亮時就回家,路上再繞到柳小田的鋪麵。
柳小田看見他就笑,雲程當他家有喜事,“怎麼了笑什麼”
柳小田說“我看你這樣的,才是小老板。”
看著就不一樣,走路都生風。
他今天給雲程留了雞爪,說要是沒碰著人,他要上門送的。
雲程掏銅板,發現柳小田多給他了幾個雞爪,他想想,可能是元墨的事兒,就收下了。
柳小田問他要忙到什麼時候,“還說去你家找你玩的。”
雲程想想,跟他約個日子,“要麼月底時一起都休沐了,把杜知春跟柔娘也叫上,咱們去莊子裡玩玩。”
培訓班轟轟烈烈開了數月,柳小田離得近,卻一次沒進去過,聞言就答應下來。
晚上回家,雲程就不乾活了,跟葉存山帶娃一個樣,要問圓圓今天玩了什麼,跟誰一起的。
等到飯後,葉存山從彭先生那邊上完課回來,夫夫倆才得了空閒說話。
昨晚葉存山跟元墨討論到很晚,今天一看就知道他會在彭先生那邊留堂,家裡吃飯沒等他。
老樣子,給他留了飯菜。
要不愛吃,能再用骨頭湯煮餃子,熱倆饅頭。
葉存山進屋就聞到了鹵菜的味兒,問雲程是不是又吃雞爪了。
雲程說他鼻子真靈,“我給你留了一個,在桌上呢。”
葉存山給他逗笑了,“一個”
雲程“不然你想幾個這雞爪多難買,都不夠我吃的。”
雲程就好這一口,葉存山不多說。
等他把桌上罩子拿開,看盤子裡明明白白放了五個雞爪,還笑,“我早上讓圓圓走三步,她就走一步。你這留五個雞爪,說一個,父女倆一個樣。”
雲程哼一聲,“那怎麼辦你來教我們數數啊”
數數的事另說,葉存山跟雲程說了彆的事,“我昨晚不是有事找你嗎”
改到早上說,早上雲程沒起來,到了晚上葉存山又提。
雲程當他有重要大事說,結果他這隔了一天,就說個夫夫私房話。
雲程都不稀得聽,“葉小山,你少給我嘴貧,我說了,你好好學習,我高興都來不及,怎麼還想著哄人呢”
葉存山還來勁兒,“那怎麼我跟人談學習,忽略你,你一點兒想法都沒有啊”
雲程沒想法,葉存山乖得他想一半,突然想起來一個詞,從炕上爬起來,披了夾襖,到書架底下的竹箱裡挑了張窄條箋紙,模仿葉存山考中秀才時的報喜格式,寫某某家老爺於某某年,因表現突出,獲得“男德班畢業證”一份。
寫完了,雲程腳還在下頭踢他,“給我把抽屜裡的印章拿出來。”
夫夫間私下寫的東西,拿的就是私章。
他倆的章子又經過了更新,是個兩頭用的章子,一頭是比較正規的名字,一頭就是小山小雲。
葉存山給他拿這個章,雲程看著嫌棄,在角落摁了個淺印,要葉存山把培訓班摁畢業證的圓章給他拿出來。
拿出來他就蓋上,不等墨跡跟紅印乾,就給調換個位置,讓葉存山看看。
葉存山被“男德班”戳中笑點,看清了就笑個沒完。
作者有話要說
qq現在真是好季節,地裡很多菜都吃不完,感受到了種田的快樂,就是地裡有蟲子還熱x
二更要飯後寫了,等我就地取材一下,嘿嘿
各位讀者老爺下章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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