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隨軍後她風靡家屬院!
時聽雨回前西大隊後就著手開始畫畫了。
陸衛國專門把他們房間清出一塊地方,把地上鋪上報紙,好讓媳婦兒畫畫。
時聽雨一畫就停不下來了。
深深知道媽媽畫畫的時候不能打擾她,所以一整天都在跟爸爸和利劍玩。
時聽雨除了吃飯和方便,基本都待在房間裡,若不是陸衛國看不下去,把人撈出來放放風,她可能要待到創作完成。
之前沒看過她畫畫的狀態時,他很疑惑那調色板也不沉,為什麼會累得肩膀疼,後來才知道,任何事情都要有個度。
就他媳婦兒端調色盤的時間,不疼才怪。
所以每次都會把她弄出來放鬆一下,活動活動筋骨。
最開始的時候,時聽雨被打斷創作會有些生氣,為此陸衛國擔心了好久,可到了該提醒的時候他也是一點也不含糊。
到現在被打斷,時聽雨已經適應良好了。
時間在時聽雨的創作中度過,轉眼到了元宵節,時聽雨看著已經畫好的兩幅油畫,眼中卻並不滿意。
並不是說畫得不好,可憑借這兩幅風景畫,總覺得在這個時代還差點什麼,若是以這兩幅中的其中一幅參賽,可能拿不到自己心中的名次。
這麼想著,她把畫放到了一邊,跟陸衛國說了一聲就出門了。
陸衛國看了坐在小推車裡的兒子一眼,“深深,媽媽怎麼了?”
深深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有點不確定地道“爸爸惹生氣了?”
陸衛國瞪了他一眼,“彆瞎說。”
說完,他有些擔心地抱起深深去追媳婦兒去了。
最後,陸衛國在西河溝邊上找到了時聽雨。
她蹲在旁邊,雙手托腮看著西河溝這邊挖河的人們。
她的眼神很專注,看著忙碌的人群久久不語,連他和深深以及利劍到了都沒有發現。
陸衛國沒有出聲打擾她,他帶著深深和利劍到旁邊太陽底下等著她。
時聽雨這一看就看了一個小時。
看的時候換個姿勢沒什麼感覺,可等到她起身的時候,腿都麻了。
她齜牙咧嘴地站著不動,猛地拍了自己的腿幾下。
陸衛國見狀立馬上前,把人扶住,“腿麻了?”
時聽雨轉頭看是自家男人,驚訝地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看你出來我就過來了。”
深深看媽媽似乎有點難受,他掙紮著從爸爸的懷裡下來,“爸爸,我寄幾走。”
陸衛國依言把他放了下來,轉身雙手扶起了時聽雨,沒有任何留戀。
深深心想,他這個爸爸都不跟他客氣一下的嗎?
時聽雨扶著陸衛國慢騰騰地往回挪,走了一會兒後才慢慢緩過來。
陸衛國忍不住數落她一句“我看你蹲那兒時不時換個腳的,以為你多能耐呢,看把自己折騰的。”
時聽雨控訴地看了他一眼,“我都這樣了~”
陸衛國一肚子的話就被她這一個眼神兒堵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