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未來司辰之劍!
還沒等鬨鐘打鈴,韋銘葉伸手將再過一秒鐘就要開始吵鬨的鬨鐘給關上。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四年,韋銘葉從很早的時候就已經認命。
鬼知道老天爺的臉說變就變,他回到家後就下了一場暴雨,原以為是正常的暴雨,沒想到一覺醒來居然穿越了。
沒有係統,老天爺看他可憐就給他一枚空間戒指,戒指裡有他最熟悉的蝸居小屋,除此之外還有一片白茫茫的迷霧籠罩在小屋周圍。
推開門扉,小屋外的院子裡有一塊開墾的田地,不習慣吃外國餐的他在這四年裡種了不少的蔬菜,除了能在異國他鄉品嘗家鄉的味道還能利用這些蔬菜賣個好價錢——不然這四年的修煉資源開銷怎麼填補?靠師父嗎?他哪來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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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水霧彌散,韋銘葉正在給自己的臉塗上“洗麵奶”,準確來說是和洗麵奶一種功效的特殊藥膏。
烏黑的短發上水霧調皮地黏在上麵變成一顆顆小水珠,棕色瞳仁的雙眼裡有著不同於這個年齡段的成熟與冷靜。
原本二十五歲的他穿越過來後身體素質和外貌都回到了十五歲那年,如果不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幾年,如無根浮萍的十五歲少年在異國他鄉根本活不成!
吃了早餐後,韋銘葉輕輕點一下戒指,整個人便傳送出戒指空間。這條小巷陰暗潮濕,垃圾桶倒在一邊,幾個流浪漢醉醺醺的躺在地上發出震天的呼嚕聲。
韋銘葉從巷子裡出來,惡臭的垃圾桶和滿是酸臭味的流浪漢並沒有壞掉他一整天的好心情,可能這就是這四年磨礪出來的心境吧。
巷子對麵是一家酒吧,推開門,因為現在是早上,裡麵一個客人都沒有。難得的清閒時間,調酒師一邊擦著酒杯一邊哼著輕快的歌。
“早上好鮑勃先生。”韋銘葉坐在一旁,“最近有啥大事?”
“早上好,這幾個星期都沒什麼大事。”鮑勃愉快說道。他對這位十九歲的少年頗有好感,穩重的性格、銳利的雙眼、還有一身好功夫,自從他來後鮑勃的業務愈發如日中天。
“你要喝點什麼嗎?我可以免費給你調。”
“謝謝,不用了。如果有業務的話還請聯係我”韋銘葉起身離開了酒吧。
“唉,要是那些酒蒙子能和你一樣就好了。”鮑勃看著關上的大門心裡越想越氣,那些酒蒙子除了喝酒還能乾什麼。
街道上行人比較少,偶爾能看見雙層巴士行駛而過。韋銘葉戴著墨鏡身穿筆挺的西裝走在大街上,已經有177的身高的他身穿西裝的回頭率還是挺高。
——
現在的時間是1966年,地點位於英國倫敦泰晤士河入海口附近。韋銘葉坐在沿河搭建的長椅上,清晨的微光灑向泰晤士河一片波光粼粼。
韋銘葉當然不是來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在公海上,一艘海盜船即將沉沒。
“哈,最近占領報紙頭條的海盜電台沒咯!”韋銘葉無奈搖搖頭,那家夥的電台可是養活了一酒吧的酒蒙子,每當海盜電台開啟,那些酒蒙子就會借著酒勁開始歡呼搖擺。
“快跑!追兵追上來了!”身著潔白袍子的男性基金會調查員麵色難看到極點。
棕色頭發的少女身後,一柄大錘呼嘯而至,少女儘力躲閃,她的命根子——也就是那些珍貴的唱片,卻在躲閃中不幸被大錘擊中,她的心血碎了一地。
“該死!我的唱片!你個混蛋!我要跟你拚了!”棕發少女怒斥,就像一頭炸了毛的獅子。
還沒等少女出手,韋銘葉就從暗處衝出,麵對突如其來的敵人,大錘手還未做出反應一柄袖劍就劃過他的喉嚨。
“咳……吼……”大錘手龐大的身軀倒在地上化作一團飛灰。
“你是……”少女愣愣看向眼前的這位西裝少年,他臉上戴著的麵具頗為熟悉,隻是一時想不起來。
“發呆什麼?快去幫忙!”韋銘葉丟下一句話轉身衝向與基金會調查員鏖戰的重塑之手伏擊兵。
“啊好。”少女扶正墨鏡,臉上露出歡喜的神色,她想起來那個麵具的主人了。
“小心!”韋銘葉一把推開身旁的男性基金會調查員,左手袖劍朝前揮砍將一顆飛來的法球切碎。
“謝謝。”男性調查員說道。
“還有五個重塑之手……”正當韋銘葉要從口袋裡摸出特製手雷。一抹白光閃過,緊接著是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語,“瞬息已是夜晚!”
潔白輝光掃過眾重塑之手的身體,一息之間,那些伏擊者消散而去,就好像根本沒有那號人一樣。
兩名少女憑空出現在街道上,橙紅長發的少女上身是潔白連衣裙卻又融合一點鎧甲的元素使其胸口處還有肩膀的衣飾部分看起來有層次感。而下身則是白色緊身褲襯托出少女修長的雙腿。最顯眼的還是包住脖頸的衣領,這樣能展現出少女脖子的細長優美。
另一位則是頭戴一頂黑色圓帽,外套一件後衣片長度到膝部的黑色燕尾服,上身著白色襯衫和一件二十世紀初某個風格的軍裝夾克,下身是一件黑色褲子以及一雙長及小腿的皮靴。整個人看起來英氣十足。
“隊長!”男性調查員來到橙紅發少女身邊,語氣說不出的激動。
“多虧了司辰指揮,才能讓我在傳送中擊潰敵人。”十四行詩呼出一口氣,臉上有些泛紅。
“你是我們的司辰?那遇到你是不是說明暴雨馬上就來了?”女性調查員說道。
“是的。”維爾汀看了一眼小臂上的計時器,“我們還有四十五分鐘,抓緊時間。”
吼——
又有十三個重塑之手的敵人圍過來,“所有人進入作戰狀態,星銻,你也一起。”維爾汀看向那位戴著墨鏡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