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的地兒還挺多。”
頹戈隨便搭一句，思緒早就飄遠了。
女學生道“說來也是奇怪，現在沒工廠，哪兒還找得到飲料啊。一定是哪個偶然得了一瓶，倒給我一點。”
麼？
頹戈笑了笑，眼前仿佛閃過月傾城的身影。
他清楚地記得，那日，方平用她的杯子，喝了一瓶冰峰味的清水。
第二天，就覺醒了異能。
女學生也是。
……
等月傾城回來，他把她押進了自己房間。
“誰讓你亂來的？”
他質問。
如果被人發現這秘密，她一定會成為眾矢之的。他甚至不關心她怎麼做到的。
他是在生氣，她一點都不懂顧忌。
月傾城“什麼？”
頹戈壓低聲“我都知道了。方平兩人的異能，都是因為你才覺醒。”
月傾城反應了好一會兒。
頹戈提醒“飲料！”
月傾城“什麼？”
頹戈扶額“水，他們喝的水，冰峰味。都是你弄的。你能弄成冰峰，就不能直接弄成清水麼？無色無味，誰能發現？”
月傾城“什麼？”
頹戈一噎。
她是真沒聽懂，還是故意耍賴否認？
他深吸一口氣，從帶回來的包袱中取出一個袋子，塞到她手裡。
月傾城打開一看。
認出來了，念道“梳子、鏡子、發圈、指甲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