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什麼?”
長乘“元癘。”
月傾城“……哦。”
哦?
這就完了?
鬼王長乘火焰燒得更旺盛,難道不是應該求他,把元癘給她麼?
鬼王狐麵插話道“阿月,我同你似乎一見如故,與你相談甚歡,一起用膳,如何?”
月傾城有些意外,接著笑道“好呀。”
鬼王長乘閉眼。
鬆開手。
然後徑直離開。
月傾城摸了摸脖子,問“他怎麼了?”
鬼王狐麵溫聲道“理他作甚,冥林的主人是我,阿月,走吧,再走晚一點,他又要發火了。”
兩人邊走邊說。
月傾城“他差點殺了我。”
鬼王狐麵笑“怎會?”
月傾城說“鬼王,你的脾氣比他好多了。同是鬼王,他應該跟你學一學。”
鬼王狐麵頗有雅致地說“哦?是麼?我脾氣好?”
“是啊。”月傾城點頭。
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這什麼情況了,隻能儘情發揮著演技。
鬼王長乘陰惻惻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你們還要說到什麼時候,茶都涼了!”
該死的女人,話就那麼多嗎?
為什麼不和他說。
月傾城心裡驚疑,鬼王長乘怎麼是這麼個臭脾氣,之前在西山時,還覺得他挺高冷的。
她撇撇嘴,對鬼王狐麵說“他怎麼這麼容易動怒啊。”
鬼王狐麵陽春白雪似的,如果不是一身鬼氣,誰也不會把他和鬼王聯係起來吧。
他說“長乘平時不這樣,或許阿月你對他來說很特彆。”
月傾城問“你呢,我對你來說,特彆嗎?”
鬼王狐麵偏了偏頭。
俯視著她。
……很直接的問題。
鬼王長乘一陣風似的,忽然出現在月傾城麵前,“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