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威武!
楊染、楊映都不是等閒之輩,留下來說不定鬨出問題。
寧澤完全按照以前玩遊戲的習慣,抓獲之後不肯投降的武將當場斬首,免得放掉或者跑回去後,又帶兵回來給自己添麻煩。
軍隊進駐巴郡,至此金州七郡已得其六。
曹興、冉璞、夏平、邊渠四將獻城有功,寧澤讓他們分彆暫代巴郡太守、郡丞、都尉、兵曹之職,待稟告沅熙公主劉元香後,請下正式任命。
目前六郡官員都是暫代性質,隻有得到劉元香正式簽署的公文才算轉正。
曹興四人得到重用,格外欣喜,忠誠度直接達到九十多。
這邊安排妥當,有探馬來報,钜郡軍隊已經趕至距離巴郡三十裡處。
對方還不知道曹興獻城之事,寧澤馬上派人快馬加鞭,出城來到對方營地將此事告知,並且邀請钜郡領兵大將城門外相見。
等到钜郡兵馬抵達,寧澤果然帶人城外迎接,大聲喊道“沅熙公主麾下,軍師寧澤與華郡梁太守在此等候多時!”
話音落下,對麵一員將領縱馬而出“钜郡蔣勇,見過梁太守與寧軍師!”
“蔣將軍,你我皆為楊染而來。如今楊染授首,這場戰禍可以結束了!”寧澤說道,“若不介意,請隨我等入城。本軍師備下酒菜,我等共同慶祝!”
蔣勇聞言回答“感謝軍師相邀!楊染雖死,尚有一仇未報。待我報了此仇,再請軍師飲酒!”
“哦?”寧澤好奇問道,“將軍還要找誰報仇?”
“我那族弟蔣勝被呂廣所殺!呂廣雖死,此仇不能不報!”蔣勇說道,“願借路前往吐魯禾郡,攻破城池殺儘呂家之人!”
寧澤心說你這氣性真大,趕緊勸道“蔣將軍!蔣勝中了楊染反間計,故而先殺呂溫。呂廣也為報仇。冤冤相報何時了,看在本軍師麵上,就此揭過如何?”
畢竟吐魯禾郡已經歸附,而且呂三娘是宋高的老婆,宋高又是自己手下,哪能讓蔣勇去攻打自己的城池,殺死自己人?
蔣勇不聽“蔣呂兩家之仇,望軍師莫要插手!”
“蔣將軍何必如此?”寧澤勸道,“我等四郡本是聯盟,共抗楊染。如今楊染授首,理當和睦相處。戰場之上身不由己,也是因為楊染之計才有此禍。更不用說,是蔣勝中計殺呂溫在先”
“末將不管這些!”蔣勇回答,“呂家殺我族弟,此仇不能不報!還請寧軍師莫要插手!”
梁騰見狀也上前勸他“蔣將軍,還請三思!”
“此事與爾等無關!”蔣勇說道,“請允許我軍通過巴郡,前往吐魯禾與呂家絕一死戰!”
這是個二愣子啊!梁騰扭頭在寧澤耳邊低聲問道“軍師,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控製六郡,不能讓他添亂啊!”寧澤回答,“況且還得拿下钜郡,正好以此為借口。”
“你的意思”
寧澤當即對蔣勇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本軍師不會讓道,請蔣將軍帶兵返回钜郡。四郡乃是聯盟,莫要為了私仇自相殘殺,何況還是蔣勝先殺呂溫。”
蔣勇聞言,皺眉回答“軍師何意?莫非偏袒吐魯禾呂家?”
“本軍師做事向來公道,俱是以理服人。”寧澤回答,“此事並非呂家之過,何況輕啟戰火皆是百姓受苦。還請蔣將軍立刻退兵,此事莫要再提!金州七郡同心協力為民造福,豈不更好?”
“末將沒有軍師那般胸襟,”蔣勇說道,“蔣勝之仇必報!”
“我說到此為止,”寧澤嚴肅說道,“蔣將軍莫要衝動之下做出錯誤選擇!”
“此事無需再談!請貴軍讓道。”
“若是不讓,你待如何?”梁騰問道。
“若貴軍執意阻撓,末將隻能得罪!”蔣勇馬上抱拳。
“你可知我軍順應天意,”宓元生縱馬上前,大聲說道,“那妖道東門笪拓膽敢阻撓,軍師請得九天雷霆取其性命。你等可擋得住天雷之威?”
蔣勇聞言搖頭“末將不信鬼神之說!钜巴二郡本就是多雨之地,此季雷雨頻繁,並不稀奇!軍師若有法術,何不讓末將見識見識?”
“無需法術你也敵不過!”宓元生上前喝道,“華郡兵馬一路攻城拔寨,所向披靡,楊染尚且不敵,何況爾等是楊染手下敗將!”
蔣勇聞言大怒“爾欲尋死乎?”
“閣下想試試這口刀是否鋒利?”宓元生舉起手中大刀。
“我手中這刀不利麼?”蔣勇當即拍馬上前,要跟宓元生單挑。
寧澤心說這就是個沒腦子的愣頭青啊!
先不說钜郡兵馬相對華郡不占優勢,我們這邊是你的好幾倍,而且因為之前那道天雷,士氣暴漲到200點達到極限。钜郡兵馬士氣才53,哪來的勇氣對抗?
蔣勇武力值倒是可以,有83點算是猛將一枚。問題是,我這邊勝過你的將領多了。
怪不得智力點數隻有6,純粹個位數。
正愁沒有借口向钜郡下手,畢竟背著一個盟友的名頭。
若是你自己作死,那就太省心了!
巴不得蔣勇趕緊動手,然後可以反擊,不用顧慮同盟關係。
他倒不是很在意這點,就是對外觀感挺重要,凡事都得有個名義。隻要占著理,誰都不能拿你怎麼樣。
宓元生知道寧澤有意拿下钜郡,畢竟金州六郡都到手了,怎麼可能把钜郡留給彆人?正好蔣勇這個愣頭青為了報仇過於衝動,於是故意言語相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