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尚未決定賜婚對象,兩位何必著急?”劉元香歎道。
“不管是誰,宓妍絕不遵從!”宓妍急道。
“楚主記”
“恕難從命!”楚美人嚴肅回應。
“哎~”劉元香搖搖頭,歎息一聲,“虧得本宮為你們精挑細選,雖然做不得正房,也能讓你等滿意。既然兩位都不同意,此事便作罷!待我回複寧軍師”
“寧軍師?!”楚美人與宓妍同時驚呼。
“主公,宓妍願意!”宓妍急忙說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劉元香得意笑道,“今日兩位自己拒絕賜婚,不怪本宮。”
“主公,怎能如此?”宓妍很是著急。
楚美人思索片刻,臉上浮現笑容“主公為何那我們二人取樂?”
“取樂?”宓妍疑惑看她。
劉元香掩嘴輕笑一聲,隨後正色說道“本宮隻是與二位開個玩笑!現在方為正題。昨日本宮與軍師見麵,詳細了解過兩位的情況。今日見麵也確認了兩位的心意。本宮有一句話想說,希望兩位聽完之後仔細想好再做決定。”
得知劉元香並不會將自己賜婚給其他人,楚美人、宓妍都鬆一口氣,於是點頭等待。
“昨夜本宮見了軍師,已經知曉軍師心意。本宮自幼以亡兄之名,作為一名男子成長,遵從母命發誓奪回大成江山。因此,尚未做好接受軍師的準備。要與男子成婚,本宮眼下做不到!一直以來,本宮的夢想都是奪回江山,建立後宮攜嬌妻美眷共享天下。誰想遇見軍師,竟對男子動心,如今格外矛盾。因此也跟軍師商量,要他等我些許時日。同時也想完成母親遺命,待到奪回江山再考慮其他事情。”劉元香認真說道。
“主公,這與我等何乾?”宓妍疑惑問道。
“本宮雖然暫時無法接受軍師,他日或能克服此事。以本宮身份,豈能屈居人下?”劉元香回答。
“什麼意思?”宓妍還是不懂。
“主公是說,即使眼下未能接納軍師身為男子,與主公心中所喜為女子自相矛盾的事實,但你我還是要等待,不能搶這正妻之位,難保哪天主公想通了,身為公主總不能當個偏房。”楚美人笑道。
“原來如此!”宓妍恍然大悟,“可是要等到什麼時候?末將都這把年紀了”
在這個朝代,十八歲已經算遲了。畢竟大部分都十五六成婚,當上父母,有的十二三歲就結婚了,宓妍這樣的再拖下去肯定有人說閒話,到二十歲還不嫁出去,就成彆人嘴裡的“老姑娘”了。
楚美人看向宓妍,微微一笑。
劉元香對宓妍這樣直爽的性格也是覺得有趣,於是笑道“宓將軍如此愁嫁,不如本宮先娶你為妻,待到何時想通了接納軍師,便將宓將軍當做嫁妝送過去,如何?”
“啊?”宓妍一臉茫然。
楚美人掩嘴輕笑。
“不可不可!主公與宓妍皆為女子,豈能成婚?宓妍已經許給軍師,此事萬萬不行!”
聽到這話,劉元香與楚美人對視一眼,差點笑出聲來。
這個女將憨憨的,跟她開玩笑都當真。
劉元香甚至覺得,真把她娶了也挺有趣。
三人把話說清,其實就是劉元香告知楚美人與宓妍,讓她們必須等待。什麼時候她能將喜歡女性的心理徹底改變,完全接納男子,可以與寧澤堂堂正正在一起的時候,才允許兩人以偏房身份進門。
楚美人倒是不覺得有問題,畢竟父親楚洵本就不會同意,需要時間慢慢說服。
宓妍就比較不樂意,覺得自己都十八歲了,這麼大年紀一直拖著不像話。隻是跟公主搶正妻之位肯定不行,何況人家還是主公。
以她那樣的身份,能接納自己都不錯了。兩人身份雲泥之彆,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如今整個金州掌權者;一個隻是街頭賣藝的民女。
無奈之下隻能答應,同時思索如何讓劉元香儘早改變心態,從喜歡女人轉為可以接受男人。她越早接受軍師,自己也能越早嫁過去。
三人私下商議,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下午劉元香來到寧府,當麵對寧澤說道“軍師,本宮想將宓將軍留在身邊做個護衛將軍,可願割舍?”
寧澤瞬間看透她的意圖,不過是想將宓妍調離自己身邊,省得天天看到她作為護衛貼身保護,讓劉元香看了吃醋,心裡會不舒服。
卻沒說破,微笑回答“能夠做主公身邊護衛將軍,是宓妍的福分。主公身邊有美人、宓妍一文一武,即使下官出征在外也能放心。”
見他果斷答應,劉元香還是比較高興的“既然軍師答應,此事便定下來!明日便將宓妍調到本宮身邊。”
“此事主公決定便可!”寧澤說道,“昨夜主公中途離開,還有重要話題未曾說完。不如與下官再討論討論?”
劉元香想起昨天被他抱住的畫麵,正準備搖頭拒絕,突然小蝶的聲音響起,有些急切“公主!軍師!外麵有人來報,說是文帝使者抵達城內要見公主,有文帝手書一封請公主親拆!”
“文帝?”劉元香聞言一驚,急忙詢問寧澤,“軍師,劉德為何派使者前來?”
寧澤聞言思索,隨後笑道“主公拿下金州七郡,今非昔比。想必除了文帝劉德,順帝劉賢亦會派使者前來拉攏我方。”
“如何應對?”劉元香趕緊問道。
“見招拆招!”寧澤掀開被子下床。
“你要作甚?”劉元香忙問。
“自然是隨主公見見文帝使者!”
“軍師病體初愈,需要休息。”
“事關重大,不可輕忽!”寧澤回答,“主公先行一步,下官很快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