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看向寧澤,眼下唯一辦法就是得到寧澤庇護,裴濟、丁弼忌憚寧澤,至少國師過來之前,有寧澤護著對方不敢輕易出手。
隻是寧澤的回答讓他們陷入絕望“這是你們南成內部糾紛,管將軍、白將軍並非孤的手下,他們做了什麼,與孤毫無關係!你們自己解決就是,孤不好介入。”
裴濟鬆一口氣,隻要寧澤不介入,什麼都好說。當即下令“將管學虎、白朝信拿下!”
“王爺!”管學虎急了,慌忙騎馬靠近寧澤,“我二人冤枉至極!之所以淪落到這般地步,與您有莫大關係!您不能這樣利用完我們,就把我們拋到一邊!”
“這話怎麼說的?”寧澤側頭看他,“孤與兩位隻是見過幾次,兩位從一開始就提防著孤,怎麼可能被孤利用?再者,孤到此處隻為降妖,也不曾做任何事情,這樣扣帽子可不行啊!”
“王爺,長青縣那些黑衣人不就是您安排的?若非是您暗中算計,我也不會跟縣令互相殘殺,將事情鬨大!”管學虎急道,“此事因您而起,豈能輕描淡寫裝作不知?”
“什麼黑衣人?”寧澤聳肩道,“孤根本不知道長青縣發生何事,還是你們過來講了才了解一點。兩位,可不能在孤身上潑臟水呢!孤與南成姻親之邦,親家又沒得罪孤,孤怎會暗中挑事?”
管學虎、白朝信對視一眼,心說這話你也說得出來,之前發生的事情除了你,沒有彆人了!
隻是寧澤決口否認,兩人實在拿他沒轍。
寧澤這邊裝傻充愣,把所有事情推得乾乾淨淨,管學虎、白朝信感受到壓力,情急之下轉向裴濟。
“裴將軍,我二人當真冤枉!”管學虎說道,“至始至終都是被人設計,內有隱情!”
說話間瞄了寧澤一眼,意思是跟他有絕對的關係。
裴濟淡然回應“不管是否存在隱情,你二人殺人造反,奪城監官,都是不爭事實!若束手就擒,將前因後果交代清楚,留個全屍不是問題。”
管學虎、白朝信可不想死,交代要死、不交代也要死,太過分了!
兩人對視一眼,寧澤置身事外,把一切都推脫乾淨,顯然靠他是不可能了。若被裴濟拿下,必死無疑,不如拚上一拚。
交換眼神,都明白對方的意思,突然調轉馬頭,衝著己方陣營狂奔,同時大喊“列陣!”
裴濟見狀,直接縱馬追擊。旁邊丁弼緊隨而至,很快趕上管學虎、白朝信。
管學虎、白朝信同時轉身,手中兵器倒刺。
裴濟揮舞青龍刺,輕鬆將兩人攻擊同時擋下,往下一按讓他們失去平衡,同時從馬背摔落。
不等管學虎、白朝信起身,後麵追過來的丁弼與裴濟一起,分彆拿兵器抵住兩人心口。
管學虎、白朝信的隊伍本來想要救援,跑到一半看到這個場景,頓時待在原地不敢亂動。
沒能跑回己方陣營,半道被擒,管學虎、白朝信對視一眼,麵露苦澀。
他們本想借著士兵列陣抵擋,爭取時間,然後迅速逃離,先找地方隱藏,再尋機會離開閩江。誰想裴濟反應這麼快,根本不給任何機會。
“綁了!”裴濟一聲令下,南成士兵立刻過來,將管學虎、白朝信捆上,押到後方。
管學虎、白朝信的部隊也被包圍,麵對數量遠大於他們的南成軍隊,尤其首領被捉的情況下,紛紛放下兵器抱頭蹲下,不再反抗。
裴濟的部隊將他們全數拿下,唯獨陶竟、郝寧、沈甫、褚梟提前躲到寧澤身邊,南成士兵不敢靠近。
裴濟拿下管學虎、白朝信,回到寧澤麵前看一眼後麵四人“王爺,這四人與雞肇縣事件有關,可否讓我帶回去參與調查?”
寧澤回道“雞肇縣的事情孤不了解,不過在雞肇縣時,他們幾個負責保護驛站,稍微相處過一段時間,人品都很不錯,不可能參與其中。裴將軍仔細審訊那兩位,沒必要牽扯他人!”
寧澤這麼說,裴濟反而覺得這幾個人有問題,可是眼下不能與寧澤撕破臉,便點點頭,掃視一眼陶竟四人,掉頭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