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將軍放心,我們都記牢了!”管學虎趕緊點頭,“那……現在開門?”
“開門吧!”
城門終於開啟,緊張無比的管學虎、白朝信帶兵出來,與邵乙一齊來到陣前。
見到寧澤,首先恭敬施禮。
寧澤在馬上抱拳回禮“管將軍、白將軍,我們又見麵了!今日這個場合雖然有些奇怪,畢竟你們與丁太守的恩怨,孤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邵將軍也在,已經說明問題。還是需要向你們求證一二。”
管學虎二人心說,什麼叫我們跟丁太守的恩怨?這不都是被你搞起來的?我們隻是被你利用的棋子罷了!
當然嘴上不敢這麼講,急忙拱手回答“我二人與王爺也算有緣,之前少有來往。如今王爺又到這邊解了閩江郡困局,對我二人有恩。有何吩咐儘管開口,我等必然全力相助!”
那邊丁弼、裴濟心中也是懷疑,覺得寧澤跟管學虎、白朝信裝不熟有些誇張。尤其裴濟,之前管學虎、白朝信神秘逃走的情況,無論怎麼想都跟寧澤脫不了乾係。
寧澤倒是不管這兩人心裡想些什麼,直接詢問管學虎“管將軍,孤要向你求證一些事情!”
“王爺請講!”
“能否將管將軍說明,邵將軍是如何進入閩江郡城,如何與兩位將軍碰麵的?”寧澤嚴肅問道。
管學虎心說明明是你安排的,而且寫好劇本,提前讓我們練習怎麼說,演得跟真的一樣。卻不敢不說,於是按照劇本回應“丁太守帶兵圍攻,我方在城內死守。西門那邊突然出現騷亂,好像是丁太守部下在圍捕什麼人。那些人突破包圍竟然逃到城門這邊,我和朝信覺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立刻放箭逼退丁太守的兵馬,用吊籃將人救入城內。之後才發現,原來被救的竟是熟人,也就是這位邵將軍!”
“正是如此!”白朝信在邊上點頭肯定。
“邵乙,是這樣嗎?”寧澤目光轉向旁邊。
“稟王爺,”邵乙站出來,目光落在丁弼身上一秒,果斷回答,“兩位將軍所言,句句屬實!”
“不對!我知道了,你們本就串通一氣!”丁弼急了。
寧澤沒有理他,直接詢問管學虎、白朝信“兩位將軍,當時追捕邵將軍的,可是這幾位?”
管學虎、白朝信看向寧澤所指,也就是所謂的人證。反正寧澤說什麼就是什麼,直接點頭“就是他們!!”
“很好!”寧澤滿意看向裴濟,“裴將軍,如今人證物證俱在,管、白兩位將軍也已證實,就是丁太守命人攔截邵乙,企圖挑起你我之爭,欲對孤不利!現在的問題,不單單是丁太守為何這麼做,而是有沒有上頭的意思!馬健邀孤入閩江,以姻親之邦讓孤安心。孤好心降妖,為閩江百姓造福,為馬健消除危險,卻遭到這樣的待遇!真是讓孤寒心呐!”
裴濟臉色有些不自然“王爺,其中必有誤會!陛下與王爺結成姻親,最寵愛的公主都在華郡,怎會對您不利?”
“那現在這個情況如何解釋?還有,馬健派國師辛鐵山攜將軍以及幾位小馬將軍帶重兵至此,恐怕也是衝孤而來!怪不得之前國師邀孤切磋,看上去不像留有餘力。若不是孤實力充足,國師怕是會痛下殺手?所以現在是一計不成再生一擊,丁太守便是奉命要對孤動手?既如此,裴將軍也不用看戲,想要孤的首級,放馬過來!”
“王爺息怒!事情絕對不是您看到的這樣,”裴濟有些慌神,“請您稍安勿躁,在下必定查明此事。不如這樣,您將丁弼交還,在下保證立刻將其送往塢寶郡,請陛下親自審問。在下護送您離開閩江,一旦查明立刻將結果送到華國,交到您的手中!到時一定給您滿意答複!”
“裴將軍,下官冤枉啊!”丁弼急得大喊。
麵對裴濟的請求,寧澤冷哼一聲“裴將軍,發生這樣的事情,孤可信不過你們!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丁太守不能還給你們!孤要派人將丁太守送往華郡親自調查,還請裴將軍返回塢寶郡,替孤帶話給馬健。一個月內不能就此事給孤一個說法,孤便親自帶兵打到塢寶郡!”
“王爺何必如此?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商量?”裴濟急道,“之前咱們不是好好的嗎?難道您忘了蒼山之行?”
裴濟想用人情說服寧澤,兩人可是暗中做了那麼一件大事,某種程度也算站在一起的。
寧澤搖頭道“裴將軍,孤對你沒有意見,也不是針對你!此事不給個交代,孤決不罷休!管將軍、白將軍,在馬健給出答複之前,孤想吞並閩江郡城附近,不知兩位能否同意?”
“王爺何必駐軍城外?”管學虎忙道,“我二人心慕華國已久,願將郡城獻於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