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商場穿五零!
你對食堂的飯菜有過幻想嗎?
如果有,那太天真了,鐘白因為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吃的是大鍋飯,升上初中,住宿吃的是食堂,那飯菜,不說不堪入目但也差不多了,再後來高中的時候,倒是有一種說法叫做開小灶,你可以早晨吃完飯點餐,假如你點上一份魚香肉絲,那麼你會花30元在中午吃到堪比飯店做的,用番茄醬做出來的魚香肉絲,要不然你就會吃到三元的白糖做的清湯寡水的魚香肉絲,而鐘白唯一一次在學校吃過美味到極致的飯菜就是高考的時候,事實證明他不是不能做,就是不好好給你做。後來上了大學,每個窗口,都被人租出去,相當於自家的,就很好吃了。再然後,她去留學,國外的食堂,一言難儘,造成了她一番高超廚藝。
其實,就如同林曉燕說的,a所的廚房是各個單位裡最好的,隻是,現在這個沒有油水的年代,廚師也沒有係統的學過廚藝,反而任人唯親,這種好吃是有比較的,他們口中的好吃,隻要有肉就行,但是咱眼中的好吃,不要什麼米其林三星,也要色香味俱全吧!
做人,要有追求。
於是第二天,鐘白就上北城區了。北城區有一條街,那裡東西特彆全,就像國外的跳搔市場一樣,她就像淘寶一樣,感覺自己眼睛都放光。雖然北城區好東西有很多,可是呀煤油爐子還是很難找,逛了好久鐘白才看見,就像看見親人一樣,要說這煤油爐子她空間也有,可是不過明路的話,也拿不出來,總不能她天天不吃飯,在空間吃,然後不去食堂,都不用一兩個月,不出一天就有人找過來。
鐘白是個理性與感性結合的人,尤其是買東西,她可以理性消費隻買需要的,也可以買一大堆,不需要的,這取決於今天,她抽不抽風,結果很明顯。臨走時,鐘白手中拿過來的布兜全部被裝滿了,對了,她還有囤物癖。可能是成長環境的原因,她總喜歡買一大堆東西囤起來,這樣才有安全感,所以空間簡直是讓她安全感爆棚的東西。
她拎著東西回a所,回來的時候東西都要檢查,剛巧王安山在,所以他檢查的時候,並沒有過多為難鐘白,還一直笑嗬嗬的,不像孫承海一樣,一直板著臉,讓人害怕,所以說,女人啊!就是你錯是你的錯,你對也是你的錯,蠻不講理,完全不考慮當初她帶了四個大箱子進來。
“山子,那小姑娘又帶什麼進來了?”孫承海走進來時跟鐘白路過,雖然隻是模糊的一眼還是能看出東西很多。
“沒啥,就一些蔬菜,水果,糕點,鍋碗瓢盆啥的。”
“啥,這還叫沒啥,食堂的飯不好嗎?怎麼的,她還想從這開飯館啊!”不得不說,孫承海同誌在某些方麵真的真相了。
回到宿舍,鐘白把東西收好,然後開始燉西紅柿牛腩,如果說,什麼菜是她的最愛,那就是西紅柿牛腩,鐘白對於這道菜,簡直就是獨得恩寵,就寵它,就寵它,記得第一次吃這道菜時,她並沒有多在意,但是吃了一口,就感覺隻有愛了愛了,然後再用湯汁拌米飯,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鐘白將牛腩切塊,放在鍋裡用清水焯出血沫,,重新起一鍋水,放進牛腩,然後拿出自己配的香料包開始燉,她又從空間拿出另一個鍋,拿出三個西紅柿,熱水焯西紅柿去掉皮,再將兩個西紅柿剁爛,一個切成八瓣,然後燒熱油炒西紅柿,最後把它們放一起,放料酒,放鹽,放醬油。
剩餘的時間就等著燉就行了,鐘白覺得無聊,然後開始從地裡麵種水果,順便種了一把水稻,也不知道它怎麼回事,竟然連水稻也能種,一點兒也不科學,話說,自己穿越有空間,就很不科學了吧!難道科學的頂峰真的是玄學?
因為想吃點兒軟糯的土豆,所以鐘白在燉到一半的時候,又扔了兩顆切好的土豆進去。
差不多快到一點的時候。鐘白的西紅柿牛腩,不對,應該叫西紅柿土豆牛腩,才做好了。為了這一頓飯,她竟然花費了一上午的時間。
想著自己也不能吃獨食啊!鐘白用鋁飯盒裝了一份米飯,一份菜,還有前些天自己醃的酸甜蘿卜和泡菜,準備給自己開直通車的王安山送過去。
可是送過去不好吧,這樣顯不顯得像賄賂一樣。鐘白一直在送與不送之間徘徊。
哎!鐘白十分糾結,最後還是把弄好的東西送給了對門兒的林曉燕,受了她很多彩虹屁,不得不說鐘白還是十分受用的。
一般上午的時候天氣不太熱,有的科學家會自發的幫忙去建設辦公室,實驗室,而下午則是蘇聯的專家講課的是時間,雖說鐘白會俄語,但還是去看看比較好,畢竟這麼長時間,有些東西都不一樣,鬨了笑話就不好了。
“鐘白同誌,你中午做什麼了,怎麼那麼香”孟川走過來,坐到鐘白的旁邊而其他人也跟著坐下。
“就是,一整棟樓都是那香氣弄得我都睡不著午覺。”陳立業跟著說。
鐘白卻被弄了個大紅臉“沒有那麼誇張吧。”
“有!”作為唯一一個吃過的林曉燕十分誠懇“你做的飯太好吃,這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菜。”
“彆,小燕姐你在這樣,我可就驕傲了。”
“驕傲,必須得驕傲,就我妹子這手藝,你不驕傲我都不同意。”
“鐘白同誌,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們還沒嘗過呢。”安華橈打趣鐘白。
“那有時間,你們想吃什麼,我會我就給你做。”鐘白很認真的說。
“那我們就等著了!”安華橈很高興“這有口福了,誒想想都美。”
“那你就繼續想吧!可彆累著我妹子。”林曉燕像母雞護小雞一樣護著鐘白。
安華橈打趣“人,鐘白才不聽你的呢!是吧!”
“不,我聽!”鐘白說的十分認真。
頓時眾人大笑。白白,軟軟,嫩嫩的小妹妹可真可愛,眾人想,當然,如果鐘白知道他們的想法的會偷笑的,這恐怕是他們對她最大的誤解了,畢竟,我們鐘白妹子可是個白切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