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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照這麼說,這位店長小姐不會乾擾到我們港口afia”聽完太宰治的彙報,森鷗外笑容半真半假地問道,“太宰君你覺得她說的話可信嗎”
“反正不管我信不信,森先生你都不會接受的不是嗎還說這種明知故問的話做什麼。”
森鷗外已經在忌憚他了,太宰治非常清楚。
儘管他對那個位置並沒有半點想法,但要論他對森鷗外有多忠心
太宰治什麼叫忠心
:
森鷗外臉上笑眯眯,似乎完全不介意太宰治的冒犯“不,我還是很樂意聽取一下下屬的意見的。”
太宰治嗤了一聲,沒有說話。顯然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
森鷗外微微笑著,好似沒有聽到他的嗤笑聲一般。
他翻看著太宰治遞交上來的聊天記錄複印件,眸中多有探究。
確實,這位店長小姐表現出來的態度看上去並沒有對港口afia有任何的敵意,但是雖然態度沒有敵意,她看似隨意說出來的話卻夾帶著不小的威脅。
比如說三刻構想。
雖然三刻構想目前正切實地在橫濱執行著,這兩年來也開始有人逐漸地意識到了橫濱似乎被分為了白天、黃昏與黑夜,但知道“三刻構想”這個詞的人卻寥寥無幾。
彆的不說,太宰治在此之前也是不知道這個詞的。
儘管以他的頭腦,看到這個詞之後應該就能理解是在指代什麼了。
而且,不破琉衣提到的還不隻是三刻構想。
三刻構想或者其他的什麼計劃,那位小姐是這樣說的。
她自己可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但是
一般來說,隻有確切地知道對方的某個大計劃的時候,才會專門地提上這麼一句。
如果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日常性事件,就沒有必要單獨拿出來說了。
而這位店長小姐不僅這麼提了一句,並且還是以這樣遮掩著的方式
森鷗外略感頭疼。
他已經知道不破琉衣口中所謂“其他的什麼計劃”是指什麼計劃了,按理說這件事情他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
他可以理解不破琉衣確實是出於“不想乾擾港口afia的事,以免自己被牽扯進來”的想法才采用了這樣含糊的說法,因為她清楚這個計劃需要瞞著太宰治。
但也正是這樣的說法,反倒會讓太宰治意識到。
畢竟三刻構想都能隨口說出來了,還有什麼計劃需要含糊呢
那不就隻剩下與太宰治這個對話人有關,且對他不利的計劃了。
森鷗外“a”
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被人好心辦壞事的憋屈了。
眼下事情既然已經變成這樣了,他必須得見上不破琉衣一麵。
一來是為了計劃,一來儘管這位店長小姐
說了不打算接港口afia的單子,但總是得再試試有沒有可能嘛。
不過他可暫時不想讓太宰治去了。
但森鷗外知道即便他這麼說,太宰治應該也不會聽的。
那就隻能看他和太宰治誰先一步了。
“太宰君,想辦法把這位店長小姐請到港口afia來做個客吧。”明麵上,他這般對太宰治吩咐道。
太宰治卻是直接戳破了森鷗外心中的打算“欸我還以為森先生會把這件事情交給中也呢。”
一個會扶老奶奶過馬路的afia,中原中也的內心所展現出來的溫柔與善良,拿來和不破琉衣這樣的人來對接是最容易找到突破口的了。
森鷗外笑著反問他“難道太宰君覺得自己處理不了這件事情嗎”
“森先生什麼時候時候也會用這種低級的激將法了”
森鷗外輕輕笑了下“不,我隻是相信太宰君可以搞定罷了。”
太宰治毫不給麵子地輕哼一笑,為森鷗外明明彼此心知肚明卻偏偏還要粉飾表麵太平的行為。
在他走後,森鷗外將守在門口的人喊了進來。
“去把中原乾部叫來。”他這樣吩咐道。
“店長,你回來了。今天又有三號世界的客人了。”
在不破琉衣又一次從名柯世界營業了一天回來後,虎杖悠仁和她彙報了這件事情。
正巧那個時候的不破琉衣還沒有從營業狀態中退出來,係統商城的智商加成還在作用。
江戶川亂步
幾乎一瞬間他就推理到了來人是誰。
港口afia,中原中也。
以森鷗外的頭腦,在桃子小姐明擺著不想和港口afia接觸的情況下,絕對會派中原中也來的。
而且絕對是一個看上去很正常,但是摻雜了各種試探的委托。
江戶川亂步不滿地撅了撅嘴“滿腦子都是算計的大人果然好煩。”
他向虎杖悠仁伸出手“我看看。”
“是,給。”虎杖悠仁乖巧地將手機遞到他手裡。
江戶川亂步簡單看了一下。
帥氣帽子君是想下個委托。
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個人的委托,與港口afia的事務沒有任何關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