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勝豈是那賭不起之人。”
說罷,當即回到座位上,隨便舉起一杯酒喝了下去,隨後才對著葉言說道。
“該你了!”
葉言二話不說,將銀針一收,直接將杯中美酒,喝得一滴不剩。
眼看著葉言喝完,這李勝頓時大笑起來。
“李岩,你以為你真的測出來兩杯毒酒嗎?
那是老子故意讓你測出來的,真正的殺招,你已經喝下去了。
不出片刻,你便會七竅流血而死。”
這一下,秦祝立馬慌了,對著李勝吼道。
“你不是說,隻有兩杯酒下毒,一杯不能嗎?”
李勝又是一笑。
“我說了一杯不能什麼嗎?
自己聽規則不聽清楚,與我何乾!”
聽到此處,秦祝立馬慌了,對著葉言問道。
“李兄,你乃藥神穀弟子,你肯定有解藥吧,趕緊服用。”
這話剛說完,對麵的李勝則是再次笑道。
“彆白費勁了,這乃我師父自創毒藥,他自己都沒解藥。
這藥神穀弟子又如何解!”
秦祝是真的沒有辦法了,隻能對著葉言問道。
“李兄,你還有什麼話要傳回藥神穀的嗎?
我一定替你帶到。”
秦祝話音剛落,那些個看熱鬨的,看著葉言說了聲“論毒術,果然還是毒神穀技高一籌”後,便沒了興趣,回到各自座位之上,開始繼續喝酒聊天。
葉言則是一臉不解的問道。
“我看你也不識得我溶於杯中的毒藥,為何你敢隨便抓起一杯便喝?”
李勝從懷裡摸出一粒丹藥,解釋道。
“此乃辟毒丹,天下之毒,能解百分之五十,我倒是不信你一個藥神穀弟子,還能拿出什麼稀世毒藥。”
“事實證明,我賭對了,你的毒酒對我沒有任何作用。”
然而,就在此時,葉言突然跌坐在凳子上,全身開始急劇顫抖起來,眼睛上翻,整個眼眶裡隻見眼白,不見眼珠,顯然是毒發了。
雖然不知為何,這毒發症狀與師傅所說有些不同,但想到或許與人體質有關。
李勝便又是哈哈大笑道。
“與我毒神穀鬥毒術,你還太嫩了!”
說罷,抓了抓感覺有些瘙癢的手便準備離去。
葉言卻是突然從座椅上再次站了起來,喊道。
“李兄,彆走啊!不知道我剛才的表演,可還入得了李兄的法眼,與那毒藥的症狀可否一致?”
葉言此話一出,李勝立馬轉身驚異道。
“你沒中毒!”
葉言嘿嘿一笑。
“自然!”
這也多虧在,之前葉言多長了一個心眼,將冰魄銀針兩杯酒中都放了一下,吸收了其中的毒性,不然自己估計還不一定能好過。
畢竟這係統對於沒有解藥的毒,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現場調製配方。
要是不幸的找不到配方,自己就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