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啊？那就另當彆論了，牛大爺，下次先說給錢，彆白不提黑不提的，上來就要東西。”
“你給我機會說了嗎？”
“牛大爺，你打算給多少錢啊？”
“不給錢，我用消息換。”
秦龍頓時覺得被耍了，什麼消息能值這麼多錢？
“你師父的消息。”
秦龍要掛斷電話的手停住了。
“你先說，我看看值不值。”
“絕對值，拿到東西告訴你。”
“不行，你先說。”
“那我晚上去找你，見麵了你把東西給我，我就告訴你。”
“行，多晚我都等你。”
秦龍掛了電話，拿出一根煙抽了幾口。
“秦九世……秦九世……兩個同名同姓？或者他們是同一個人？”
“李娜要殺我……她是不是知道什麼？”
秦龍猛抽了一口煙，然後把張果兒的名片拿了出來。
“你是不是也知道什麼？”
秦龍把張果兒的手機號存到了手機上，然後打開了電腦。
既然要等牛博藝，那就打一會遊戲，乾等的話太考驗他的耐心了。
淩晨兩點多，牛博藝趕到了。
他沒急著說事，而是樓上樓下地轉了一圈。
“不錯，裝修的卻是不錯……你小子花錢真有一套。”
“明天我讓人給你送貨，你把店開起來，生意做得好的話，也能賺不少錢。賺的錢都是你的，這是局裡的規矩。”
秦龍沒心思和他扯這些，而是拉著他去了三樓的辦公室。
坐到沙發上之後，秦龍去了臥室一趟，把還魂草和神州參一樣拿了一株出來。
回到辦公室，他就坐到了牛博藝對麵。
“牛大爺，東西在我手裡，你說吧……說完我要是覺得有價值，東西就是你的。”
“先給我一個，要不然我說完，你不給了……我不虧死了？”
“我要是耍賴，你不會搶嗎？”
牛博藝翻了翻白眼。
“我一個老頭子搶你的東西，傳出去我還混不混了？”
秦龍猶豫了一下，把還魂草遞給了他。
“現在能說了吧？”
牛博藝檢查了一下還魂草，覺得沒問題就開了口。
“你師父的屍體……被偷了。”
秦龍嗖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什麼意思？他的墳被挖了？”
牛博藝點了點頭。
“三天前，景區的管理方報案了，說你師父的墳被挖了，棺材蓋被打開了，屍體不知所蹤。”
“我派人去看了……你師父很新潮，棺材都是滑蓋的……”
“沒心思和你逗悶子，接著說！”
“屍體沒了，棺材裡隻剩下了一套他的衣服，我們在他衣服裡，發現了一張照片。”
“照片是你師父和另外一個人的合影。”
“和誰？”
牛博藝沒說話，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張照片，放到了茶幾上。
秦龍伸著脖子去看了一眼。
照片上是穿著一身紫色道袍的秦九世，旁邊則是……
“張果兒！”
“她和我師父認識？這照片什麼時候拍的？我師父看著有點年輕……他們很早就認識了？”
“不對啊……這照片最起碼是十幾年前拍的了，為啥張果兒沒什麼變化？她現在還是那麼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