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公主,這樣子說的話,也未免太可悲了吧。”
阿爾迪巴蘭撓了撓自己的頭盔,然後對著普莉希拉說道,隻是,他的話卻是迎來了普莉希拉毫不猶豫的嘲笑:“無意義的死,無價值的話,那麼硬要說的話,那麼色老頭唯一或者的意義就是將他的一切,全部都讓渡給了妾身,因此,跋利耶爾家成為了妾身的囊中之物。”
雖然用折扇當著自己的嘴巴,但是,眾人也就像是可以透過那折扇,看到普莉希拉嘴角上的那一抹嘲諷的笑容,而普莉希拉那視線就像是在詢問,在場之人中究竟有誰不滿的一樣。
然而,實際上,在場之中,許多的人對於普莉希拉相當的不滿的,但是,卻是沒有一個人宣之於口,因為,所有人都明白,麵前的這個人,根本就聽不進他們的話,簡而言之的,就是普莉希拉是用話講不通的女人。
“嗯,情況的話,我明白了,萊普殿下是我的長年之交,隻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之下聽到了萊普殿下的死訊,不過,普莉希拉打人的話很合理,我無話可說。”
麥克羅托夫也不準備和普莉希拉用言語溝通了。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對於麥克羅托夫的話,普莉希拉像是理所當然的說道,隻是,看著普莉希拉的樣子,麥克羅托夫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
“雖然有更加詳細的事情想要請教,但是,那邊的騎
士閣下呢?”
麥克羅托夫決定無視普莉希拉,將眼神轉到了阿爾迪巴蘭的身上。
“啊嘞,我嗎?”
阿爾用著詳單隨意的語氣說道,同事的引起了周圍人的反感,這一對主仆能夠同時的讓在場的人感到反感,還真是應該說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
“嗯,對,就是您,你的衣著相當的額獨特,還帶著近衛騎士團沒有看過的頭盔。”
麥克羅托夫嘴角略微的抽搐說道,還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啊,你認出來了呢,這個頭盔是南方的佛拉基亞製造的,要拿下來可是相當的麻煩的,可是堅固有耐用,而且,外形看上去也十分的帥氣,所以我可是很喜歡的呢。”
阿爾就像是沒有聽明白一樣,隨口的說道。
“佛拉基亞帝國,也就是說,你並非是屬於近衛騎士團的騎士咯?”
麥克羅托夫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阿爾說道,畢竟弗拉基亞帝國的人出現在了這裡,而且是王選者的身邊,誰知道會不會是對方派遣過來的人。
“啊,饒了我吧,我已經和佛拉基亞斷絕了關係了,現在的身份還是一個漂泊的流浪漢,名字的話,叫我阿爾就行了,還有,想要讓我露臉什麼的,還請饒了我吧。”
但是,迎來的卻是眾多的責難的目光,無奈之下,阿爾隻能夠將僅存的一隻手伸進了頭盔之靠近脖子的位置,然後將頭盔微微的提起了一點,然後將自己的脖子暴
露了出來。
“額!”
從那頭盔的縫隙之中見到了頭盔之下隱藏的東西之後,在場見到的人都不由的發出了一聲的驚呼。
可以看見的地方,燒傷,撕裂,各種的舊傷痕,那暴露出來的皮膚之上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地方。
“現在明白了吧,整張臉都慘不忍睹的,所以能夠允許我用這種方式遮臉的話,我是相當的感激不儘呢。”
阿爾的話讓一邊的馬可仕開口詢問:“能夠冒昧的詢問一下,你從佛拉基亞來又受到了這麼嚴重的傷勢,莫非你曾經是劍奴?”
“不愧是騎士團的團長大人,真清楚那個秘密主義帝國的黑暗呢,沒錯哦,正如你猜測的那樣子,我的確曾經是劍奴,而且是一個有著十幾年的經驗的老手。”
劍奴,顧名思義,使用劍的奴隸,用劍作為娛樂,用鮮血與生命取悅彆人。
“就是這個樣子,當初因為年輕時的疏忽,手臂會斷掉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摸了摸自己的斷臂,阿爾用著相當所以的語氣說出了自己的淒慘的過往。
“那麼請問,來自佛拉基亞帝國,你是因為什麼理由才站在了普莉希拉大人的身邊。”
馬可仕用著相當淩厲的眼神看著阿爾。
“沒有什麼,這不過都是妾身的選擇而已,正如妾身成為王也是天意一般,無論是誰成為妾身的隨從,隻要按照妾身的喜好就可以,作為戲耍的對象,這個男人還是十分的有趣的。
”
麥克羅托夫聞言多加的詢問了一句:“那麼,請問你是怎麼選出他的?”
“想知道嗎?要成為妾身的隨從,並且被妾身所賞識,以此作為條件,在妾身的領地之中彙聚著對自己有信心的家夥,讓他們競賽,是個不錯的餘興節目。”
“那麼說,這位就是競賽的優勝者嗎?”
麥克羅托夫驚訝的看著阿爾,以一隻手贏得了競賽的勝利。
“不,我可沒有得到優勝,以一隻手成為優勝者從那麼多的以力自豪的人手中脫穎而出,人生可不是想象的那麼美好,是以晉級賽的形式留下最後的四個人,最後還是靠運氣抽簽才出來的啦。”
一群人不由的一頭的黑線,結果最後居然是抽簽嗎?還真是。。。獨特。
“這麼說來,普莉希拉大人會選擇他成為隨從是因為抽簽勝出了嗎?”
能夠用這種方式選擇隨從,普莉希拉果然很好很強大。
“妾身說過了,就隻是選擇了賞識的對象而已,僅此而已。”
所有人都是默默的看著普莉希拉,這個女人任性成這個樣子,也真是天上天下的獨一份了,不過,所有人的目光還是朝著阿爾看了過去,似乎在確認是否是真的這個樣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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