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兒笑說飛蓬身上的戾氣太重,遲早有一天會傷到自己,可是飛蓬並沒有在乎,因為他知道,不管自己受了多重的傷,曦兒都會為他治療的。
曦兒也向他承諾過,不論發生什麼都會一直守候在他的身邊。
聽完了曦兒和飛蓬前世的故事,沈晨反問道,“如果我是飛蓬的話,那麼雪亦就是曦兒了?”
天帝搖了搖頭,否認了沈晨的這一說法。
“曦兒是曦兒,雪亦是雪亦,他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難道他們兩人之間一點關係都沒有嗎?”沈晨疑惑了。
“曦兒和雪亦的關係……”天帝自己一邊說著,都不由得歎了口氣,他說道,“算了,解鈴還需係鈴人呢。”
沈晨見天帝似乎並不想繼續說下去了,可是又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雪亦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便一直追問下去。
“天帝,既然唐雪亦跟曦兒之間完全沒有關係,那為什麼我又會是飛蓬的轉世,而她卻……”
道,“你跟唐雪亦之間完全不是同一種情況!”
“你的的確確是飛蓬,也是飛蓬的轉世,但唐雪亦卻不是曦兒!”
沈晨越聽越覺得自己混亂了,他說道,“我現在完全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了?”
天帝也不想解釋的那麼詳細,他說道,“我所說的這一切都有根有據,不知道你可否還記得漴樓?”
“魔尊漴樓?”沈晨反問了一句。
天帝點點頭。
沈晨見天帝口中的漴樓,竟然是他所認識的魔尊漴樓,當即就大吐苦水的向道,“這個人我怎麼可能會不認識呢?就是他第一個叫我飛蓬的也是他,無緣無故將這把寶劍送到我的麵前,還一直說要跟我挑戰!”
天帝聽到這話點了點頭說道,“你跟漴樓之間的確是這樣的存在,你們兩人存在著千年的羈絆,甚至可以說,他是你的另一麵。”
“另一麵?”沈晨不知道這話是從何說起的。
天帝解釋道,“在魔界,漴樓是難得的奇才,不出十個回合,便意氣風發的打敗了老魔尊。可惜這魔界至尊的寶座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快感,打敗了老魔尊以後他在魔界幾乎再無對手!”
“他同你一樣,沒有了對手,以後是十分的寂寞的!魔尊漴樓天天都等著能有人來與自己痛快一戰,能夠擁有一個能夠跟自己相互匹敵的對手!隻是那些下等的魔物不僅不敢向他挑戰,就連挑戰之後不出三招就通通敗在了他的手下!”
“後來他在魔界完全無對手之後,便聽說了神界的飛蓬是最強的神將,這個最強二字激發了她對飛蓬的挑戰欲望,旋即魔尊便率領著手下的魔將向神界發起進攻,目的並不是為了攻下神界,而是為了能夠跟飛蓬一戰。”
天帝慢慢的講述起了飛蓬與魔尊漴樓,甚至還有曦兒三個人的曾經過往……
而同時自從飛蓬鎮守南天門了以後,神界就再無人敢進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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