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瞿繼續說道。
“差點釀成禍不可挽回的後果,所以麵壁三年,這都屬於最輕的處罰了。”
聽到這話叫韓芸溪,可來不及和眼前一眾人都在這裡磨磨唧唧的,背著自己的兩壇酒踏著雲便跑到了後山。
眼前的芙瞿還未曾說什麼,但是看這樣子,這小子恐怕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韓芸溪降落在後山,此時後山有很強的一股能量波動,降落在地麵之上,往前行走,確實有結界所在。
而且這結界還是格外的強烈,進都進不去。
芙瞿也跟著過來看著韓芸溪。
“你還不相信我,我說的是對的。”
芙瞿在旁邊看著韓芸溪憂心重重的樣子。
芙瞿從背後拿出了一個令牌給到了韓芸溪手中。
“看你們從小親如兄弟,掌教真人也明白,所以這一次就暫時的放你進去,不過在裡麵隻能呆半個時辰,長話短說,酒他是喝不上了,他也不會讓你進去最裡麵的,我所為師姐,我隻能幫到這個地方了。”
拿著令牌,韓芸溪還未來得及道謝,將令牌放在半空當中消失出了一個縫,然後背著酒壇便進去。
果不其然,隻能夠進到洞口裡邊,在洞口外麵不停的來回盤旋,進入洞口之後裡麵,潮濕陰暗,行走在其中還有一些伸手不見五指。
韓芸溪看到了眼前的沈晨,對著他痛罵了一頓。
“你小子,哥哥我不在,你就闖這麼大的禍,怎麼如今哪都不能去,你可真算是成了仙兒了哈?”
看到是韓芸溪回來,在眼前的沈晨兩天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對於邵恭和對於韓芸溪,以及對於大師兄,都是不同的情感。
對於沈晨來講,或許眼前的韓芸溪,才是他真正的難兄難弟。
看著他回來對著他破口大罵道。
“你去哪兒了?你要在這兒,我也不至於落到這種地步。”
沈晨看著韓芸溪背後背著的大酒,心裡邊也是一陣癢癢,咕咚咕咚咽著口水,韓芸溪看到之後撇了嘴,瞪著他說道。
“得了吧,如今你想喝,我也沒法子,這還是芙瞿求了好長時間的情,我才能夠進來,要不然你連我的麵都見不上。”
“聽說你這小子長能耐了,連你大師兄都敢動手,要不是你師傅,你這小子還指不定做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
看著沈晨搭的那張臉,眼前的韓芸溪笑了笑。
“麵壁三年,就麵壁三年吧,這三年我會時不時的進來看你,雖說掌教真人。鐵麵無私,但是耐不住有芙瞿這麼磨蹭的女兒,總歸能有些時候過來看看你,也不至於讓你太過無聊。”
“三年時間裡如何控製好焚寂,也就是你的必修之路了,聽說風青雪也來了是嗎?”
說到風青雪這三個字的時候,在眼前的沈晨兩隻眼睛,突然的變亮了起來。
“看樣子,你應該是記得起。”
“當年大師兄特意囑托我,在幽都之事,烏蒙靈穀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隻字不提,可沒想到,這小女子一路竟然找到這個地方,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你們相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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