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時歐陽邵恭的眼睛斜瞥了一眼,然後瞬間便鎮靜了下來,嘴角微微上翹,扭頭看著眼前的青玉壇壇主。
“那就有勞壇主了。”
壇主搖頭。
“不敢當。”
然後雷言從背後招呼出來一群人,八抬大轎也好,八駕馬車也好,這歐陽邵恭踏上了歸途。
也不知道,是因為歐陽邵恭,沈晨還有風青雪,韓芸溪的到來,讓天墉城變得更加熱鬨,還是說天墉城本來就是熱鬨的。
如今他們幾人離去,天墉城略顯得清淨幾些,雖然屆時之間。大多都還在練劍聚氣,凝神修煉法術。
期間個個都想成為仙人。還是以往的祥和正氣。
在天墉城的後山。沈晨正好在練劍,在苦行者打坐靜氣凝神,腦海當中在不斷思索著,有關焚寂之間的種種跡象,在體內感應著焚寂的竄動,然後壓製。
這些天以來,他除了做這些,腦海當中,還始終停留著一個印象。
那一位在結界外麵,穿著粉紅色長裙,天空落下飛舞的花朵,不斷敲打著結界撕心裂吼,吼著他名字的那一位女子。
也未知她現在過得可好,想到半中間的時候,他在那個地方,然後轉而搖頭,又重新拿起長劍,在半空當中撕心裂肺的練舞了起來。
沈晨額角的汗滴蹭蹭的往下落。
在竹林當中,此時的韓芸溪也未曾可知究竟受了什麼打擊?
如今竟然跟著真言道人靜氣凝神了下來,在外遊曆半年,雖然心性可長,但不可能一下子如此變的這麼快。
曾經那個頑劣的孩童,如今也變得成熟穩重了起來。
韓芸溪靜坐在此,努力著提升自己體內的靈力,真言道人看著他反倒是搖了搖頭。
“傻孩子啊,事情不是這麼做的呀……”
在幽都裡麵坐在女媧石像麵前的風青雪,麵前落了一層又一層的木劍,這木劍上麵,還有包括旁邊的羊皮卷,都刻畫有幽都特有的上古文字。
這裡麵,全部都是記載著有關焚寂的種種咒語,風青雪已經在此停留了將近半月有餘,終日茶飯不思。
婆婆看到她之後,心裡邊既是高興又是搖頭,看著她日漸消瘦的身體,知道她是為了擔負起幽都的大任。
青雪為了替婆婆減輕幽都的責任。
但同樣也是為了在天墉城的那個小屁孩兒,不管怎樣,如今的青雪,也算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
此時的青雪幻化萬物,手掌之間散射出生命的靈力,散射在附近的種種樹枝藤蔓上,那些枯樹瞬間便逢春,重新滋養出了更多的花朵。
但是沒過一會兒這些花朵,便儘數死亡,很明顯這些咒語念錯了,翻開羊皮卷,重新查看,青雪總覺得沒錯。
就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他們四人散居在各處,停留在天下萬物之間,四海之內皆有它們的身影。
不知道他們是為了某一個信念目標還是為了什麼,就這樣一晃三年時間稍縱即逝。
一晃三年就那樣過去,時間在他們的身上都留下了痕跡。,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