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常崆有點遺憾,難得碰到個這麼合得來的人,不能一起同行是有點可惜了,不過想想以後還能聚,就釋然了。“那到時候鳳京見。”
“好,鳳京見。”秦峰巒伸出手。
常崆也伸出手互握了一下,至於封晚晚,兩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都忽略了。
幾人重新又回屋子吃喝了一會兒,封晚晚和常崆跟秦峰巒告辭了,如災後現場的院子,兩人都當沒看見,誰都沒提,溜了。
回到客棧後玉叔和月叔還沒回來,鐵柱子講兩人中午回來了一次又出去了。
封晚晚點點頭,讓小二打來了水,洗漱了一下,晚飯也沒吃,先上床休息了。
夜裡,封晚晚又發燒了,一直說著胡話,將隔壁的玉叔給吵醒了,嚇的趕緊讓月中想辦法撬開了門,走進一看,見封晚晚身上的被子都被踢到了床下,人也蜷縮在床上滿臉都是汗:“晚晚,你怎麼啦!”
玉叔急步走到床邊,握著她的手,見又是真氣錯亂:“月中,將常崆那小子找來,問問他,他們白天都乾嘛去了!”
“好的。”月中跑出去敲常崆的門。
室內的玉叔到處找那寒玉首飾,見床頭掛著一個錦袋,一陣陣的寒意從錦袋裡溢出來,拿起打開一看,正是自已要找的東西。
等幫封晚晚一一戴好後,常崆也進屋了。
見室內這情形,不要玉叔問,一股腦兒的將白天的行事竹筒倒豆子似的都倒了出來。
玉叔聽了點了點頭,難怪這丫頭真氣錯亂,看來是要進階了。
連忙將封晚晚扶坐起來,坐到她身後,收斂心神,雙手貼在她的背上開始輸真氣引導封晚晚體內錯亂的真氣。
常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小心的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邊守護著。
至於月中,則是守在門邊。
一會兒天就亮了,玉叔將封晚晚的真氣導入至丹田,再由丹田重新運轉於筋脈,又一個周天過去了,封晚晚覺得自已的身體似是被一個小型原子彈給炸了似的,四海八荒的一片荒蕪,卻又充滿生機。
有兩股暖流沿著後背緩緩的輸入進身體,似清泉滋潤著枯竭的筋脈,枯木逢春,體內的真氣又沿著筋脈流轉起來,越流越順暢,身體更像是重生了,輕盈的似要飛起來。
封晚晚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轉過身去看著後麵的玉叔,見他麵色蒼白,額際還有黃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玉叔,你怎麼樣?”封晚晚隨手抓起一塊布小心的給玉叔擦汗。
“什麼?玉叔!”床邊的常崆一個跟蹌差點摔倒,他剛才就打了個盹,玉叔怎麼啦?
門外的月中也跑了進來:“主子怎麼了?”
封晚晚正關切的看著玉叔,沒注意到月中話裡的問題。
玉叔緩了口氣,老了,就輸了半夜的真氣,就後繼乏力了:“沒事,你們彆急,我休息一下就好,晚晚你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