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劍仙女友!
晚風徐徐。
葉晨下樓後,就看到了停在單元門前一輛極其炫酷的跑車,車身線條無比流暢,一看便價值不菲。
而楚瀟正靠在車頭自斟自飲,看到葉晨下樓後,立馬笑道:“上車吧,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喝了酒還開車?”葉晨微嘲道。
“我二十年的功力,這杯中之物還能難倒我?”楚瀟翻著白眼道。
葉晨頓感有趣,而後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杯中之物,可從來不能消愁補過。”
楚瀟聽後怔了怔,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之色,卻依舊嬉皮笑臉道:“你這人說話還挺有意思的,上車吧。”
“去哪?”
“天神生物。”
楚瀟發動車子,瞬間疾馳而出,他轉頭笑道:“我們在江海的臨時基地。”
葉晨卻皺眉看著他道:“去過醫院了?”
車輛疾馳在城市中,楚瀟以一個極其瀟灑的姿勢以手托頭靠在車窗外,聽到這個問題,頓時臉色一緊道:“去過了。”
“怎麼樣?”葉晨追問道。
楚瀟將身子坐正,而後苦笑了起來,搖頭道:“我救不了,我自己的傷都沒好。”
葉晨沉默了下去,也知道了他來找自己的原因。
“那天夜裡後,去過現場的人,和你同學有相同症狀的人不在少數,天神生物正在研製解救之法,目前還沒結果。”
楚瀟的話再次印證了他的猜想,葉晨頓感頭痛,他不確定的道:“那邪屍肯定被轟成渣了吧?”
“這也是我想問你的啊。”楚瀟再次苦笑起來。
兩人對視一眼,都感到心裡七上八下起來,那具邪屍完全成了他們的陰影。
目前來看,這種病症並不算多麼棘手,隻不過需以靈力對抗,普通人自然是完全扛不住,但修行者與異人體內都有不同程度的靈力,起碼能支撐一段時間。
“對了,你那個同學怎麼回事?”楚瀟微微詫異道。
“安然嗎?她父親那天夜裡去過風車灣海釣。”
葉晨腦海裡忽然又想起安然父親那躲閃的目光,接著道:“恐怕還另有隱情。”
“釣魚佬?”楚瀟笑的很古怪,而後轉頭語氣更加怪異道:“那為什麼他自己沒事,家人卻出了問題?”
“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每個人體質不同,這陰邪之氣自然也是挑人的,畢竟沒有直接接觸,當然,也有可能還沒發作。”葉晨不假思索道。
“那你肯定也知道國外早有了不少這方麵的怪症了吧?”
楚瀟目光閃爍,忽然眼神灼灼看向了葉晨問道:“靈界邪屍究竟是什麼?”
“你終於問了。”
葉晨心中一動,臉上卻不動聲色的微微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不知道。
楚瀟盯著他的臉看了又看,片刻後又露出了平日裡漫不經心的笑容,自語道:“我就知道那些所謂的傳說,都是神神叨叨的,你彆往心裡去。”
葉晨聞言隻是一笑,這種程度的試探,他早就在心裡想過了,天選者,天神生物,以及十一背後更是深不可測。
不論哪一方勢力,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他全部信息,幸好薑青瑤來曆太過於離奇古怪,否則資料早就放在他們桌上研究了。
車輛一路疾馳,開向了偏僻的郊外,最後又開向了一座人跡罕至的山野,雖是山野,道路卻無比寬敞。
通過地上的車輪印很容易辨認,平日恐怕有不少大型車輛來此,葉晨放出了感知,又察覺到這寂靜山野之中藏匿了很多氣息。
很快,一座充滿現代科技感的基地出現在葉晨眼中,整座基地像極了一個銀色三角體,如金字塔般矗立在山野中,神秘性十足,在黑夜中閃爍著銀光。
“這是天神生物在江海的一處基地。”楚瀟停好了車,而後解釋道。
葉晨並沒有急於下車,而是皺了皺眉道:“你還沒說找我來做什麼?”
“當然是救人啊。”楚瀟瞪大了雙眼,理所當然道。
“我為什麼幫你救人?”葉晨無語起來,更是哭笑不得的道:“我連我同學都沒救,難道會救你同事嗎?”
“你這人……”
楚瀟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笑容古怪道:“還好我早有準備。”
話音剛落,基地大門緩緩打開,兩個女子走出後又向著他們徑直走來。
葉晨轉過頭看著那兩道極其美麗的身影,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又恢複了平靜,他緩緩降下了車窗,無喜無憂的看著其中一名慢慢走來的少女。
“葉晨同學,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麵了。”楚月拉著少女的手,微微一笑道。
葉晨也同樣微笑著點頭,目光卻一直落在那名少女上,兩人一瞬不瞬的對視著,都感到心中怪異。
這就是與自己有血脈之親的家人嗎?
鵝蛋臉,柳葉眉,這是一名十分靈秀的少女,隻不過一雙黑眸卻如寒霜,臉上的神情則更加冰冷,像是從來不知該如何去笑一般,沒有一絲這個年齡段應有的天真靈動。
“你救過我,同樣也能救他們。”
葉依冷冰冰的開口,頓時讓氣氛凝固了,楚月連忙悄悄握了握她的手,示意讓她冷靜。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的女兒,但照理說,你應當稱我為堂兄。”葉晨卻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她,慢悠悠開口道。
氣氛頓時再次僵住了,唯有楚瀟滿臉笑意的拉開了楚月,示意讓他們自己談。
“沒事嗎?”楚月擔憂道。
“他們自己的家事,你不用管。”楚瀟大大咧咧的道,然後在一旁當起了吃瓜群眾,拎著酒瓶就大口喝了起來。
聽到葉晨的話,葉依俏臉生寒,冰冷的目光死死盯住了他,冷漠道:“我沒有堂兄,也沒有家人,我唯一的母親也早在十年前就過世了。”
“原來如此,那看來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葉晨平靜笑道,而後也下了車,向著楚瀟那邊道:“麻煩你再把我送回去吧。”
“請等一等。”
楚月急了起來,連忙開口道:“葉晨同學,我希望你能幫我們去看看,我們有好幾名人員現在還昏迷不醒。”
葉晨並沒有理會她,隻是繼續看著麵前的少女,見她嘴角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的時候,他淡淡一笑,隨後不再猶豫,轉身就要走。
“這一家子人為什麼這麼古怪啊。”楚月非常無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