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大道!
晉城在地上坐著喘息了一會兒,喝了些水,回到李霓凰麵前。這時其他人都實在撐不下去了,一個個坐在地上,用心消化著。
李霓凰妖笑道“不錯,大家都很用心。剛才的比試,已經看出來了。結果嘛,不用我說,你們也都看得到,就是這個新來的陸城獲勝!”
眾紅衣人一片不服之聲。有人叫道“他是仙尊級修為,我們這幾個參加比試的,都是仙師級,當然比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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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就是輸了,彆拿修為作借口。”李霓凰眼波一轉,說道“我說過,獲勝者,有重賞!”款款走到晉城麵前,蔥指輕輕托起他的下巴,“除了我之前應承的血池之浴一次之外,還可有彆的賞賜。陸城,你說,你還想要什麼賞賜?”
她靠他很近,一張美麗的臉龐幾乎要貼上晉城的臉頰,挑逗意味非常明顯。
晉城從晉園書院結業之後,雖然主掌了晉園的許多事務,可從來還未曾經曆這類場麵,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低頭不敢看她,囁嚅說道“屬下,屬下聽從尊使的命令行事,萬死而不辭,能為尊使效力,陸城已經深感幸運,不敢,不敢再要賞賜!”
李霓凰咯咯嬌笑,“真是個會說話的小家夥!”又向前靠了靠,半個身子幾乎都擠進了晉城懷裡。後者呆在當場,推開也不是,扶著也不是。
李霓凰手指輕點著他的鼻子,然後下滑,指尖所過之處,劃開了他的衣襟,輕輕一分一拉,後者壯實但布滿道道傷疤的胸膛就顯露出來,有些地方還有著未乾的血跡。她用手輕撫著他的胸膛,吃吃地笑道“這就是另外的賞賜,你喜歡麼?”
這場麵實在太香豔,其他的紅衣人雖然嫉怒交加,可哪敢多看,一個個後退數步,齊齊轉過身去。
隻有騰嘯鋒,目光複雜地看著他們。
“尊使……”晉城腦中轟然作響,所受到的震撼無以複加,隻覺得全身都僵如金石。唯有胸口被撫之處不時傳來的美妙的麻癢感覺,像洪鐘大呂一般,不斷地衝擊著他的腦海。
“感覺如何?”那妖精般的紅衣女子依舊嬌笑。
晉城感覺自己要蒙了。小時候家中還算富庶,後來國破之後跟著家人四處流落,一直清苦,長大到現在,超過二十歲了,也未曾與什麼女子有過瓜葛。在晉園書院讀書時如此,結業之後在晉園管事時也是如此。事務繁多,讓他這兩年也根本無暇關注彆的少女。即使是遇上漂亮的少女,他也隻有暗中偷瞟兩眼,乾咽口水的份。他這樣的年紀的人,大部分都已經開始談婚論嫁了,他卻連女子的手也未牽過一次。
有時候他也總在幻想,與女子在一起的感覺,那會是什麼感覺?有一次,他有意無意地與晉園醫堂的楊萱等幾個女子靠近,說了會話,笑了幾句,被路遇的青涵看見了。青涵沒有說什麼,可是板著一張臉,麵無表情。
於是,晉城就知道,她生氣了。所以,後來他在所有的場合,對於那些女子們,都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從來也不再有任何調笑之舉。
可是偶爾,他還是會在心裡幻想,與女子在一起的感覺。
現在,他知道了。這感覺,很美,很銷魂,讓人仿佛沉醉進入九霄雲外。
然而……
“叭!”的一聲,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劇痛,頓時把他從九霄雲外拉了回來。抬眼一看,騰嘯鋒鐵青著臉,拉開了李霓凰,第二巴掌又扇了過來。
“叭!”
這回的力氣更足,晉城被打得原地轉了幾個圈,眼冒金星,眩暈發黑,一跤坐倒在地。加上他剛剛所受的重傷還未愈,頓時噴出一大口血來,劇痛扯得他臉色蒼白如紙。
這變故把大家驚呆了。不是說明明是給這小子的獎勵嗎,怎麼瞬間變了臉,變成了毆打?
騰嘯鋒上前,運起仙力,對晉城毫不留情地拳打腳踢,一邊踢打,一邊喝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就算受到尊使青眼相加,也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有什麼資格去褻瀆尊使!”
他下手很重,又是仙宗級,晉城即使身為仙尊,也完全還不上手,被踢得全身骨骼碎裂,內臟重傷,咳血不止。
然後,騰嘯鋒的腳就一腳踩在晉城的臉上,把他的臉深深踩進泥裡。然後指著幾名紅衣人說道“給我打!讓他知道知道自己姓什麼!”
紅衣人們早就對晉城又妒又恨,現在有了副使命令,再看李霓凰沒事人一般在旁叉著一條肉條輕呷,膽子也大了,上前死命踢打。很快,晉城胃裡吃下的東西也被踢打得吐了很多出來,連帶著很多的血液和內臟碎渣。
鮮血迷糊了他的雙眼,他無力地從血漬間的縫隙看去,去看那剛剛給他帶來畢生中最美妙體驗的那個女人。
“彆怪我,我可沒有下令他們打你。”在晉城被眾人打得奄奄一息,幾度昏厥的時候,李霓凰走了上來,指甲輕撫著他的傷口處的森然白骨,“小子,我看好你,可不代表著,你在享受溫柔的時候,就能忘了身後危險哦。這,就是我給你的禮物,一句一生都用得上的忠言。”
“謝……尊使……”晉城幾乎是咬碎著牙齒說出這幾個字的。
“真的,我這人也是很講公平的,要享受溫柔,就要有享受溫柔的實力。想要我,就把他騰嘯鋒打倒再說吧。”李霓凰再度輕撫了他赤著的胸口一下。
晉城重傷之下,仍覺這一撫驚心動魄。
一名紅衣人被這一撫的場麵顯然給刺激到了,嘿然笑道,“這小子看樣子還不死心,還覺得自己癩蛤蟆要吃天鵝肉。這樣吧,兄弟們,我們讓他再長點記性!”又向李霓凰說道,“下麵兄弟們要讓他長點記性,場麵有些不雅,尊使還是轉過身去吧。”
李霓凰說道“你們彆做得太過分了。”不過,還是轉過身去。
那名紅衣人來到已經如爛泥一般的晉城旁邊,脫了褲子,當頭一泡尿就往其身上尿了下去。而後,在他的指示下,其它紅衣人也先後尿了晉城一身。
他們轟堂大笑,怒罵著,踢打著,嘲諷著,不依不饒。
地上,像死狗般趴著的晉城,雙手的指甲,已經深深地刺入了肉中,鮮血浸濕了身下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