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大道!
不止是商振在震驚和暴怒,現在的晉淩,也完全陷入了震怒之中。
好好的慶宴大家集體中毒,帝國仙爵司副司長穀梁無故前來,之前表現得畢恭畢敬的晉南崖現身且語氣逼人,血隱一族不速而至,鎮魔殿的人竟然與之勾連還有李九斤,李九斤為何會出現在他們的隊伍之中?
講不通,這一切的一切,都完全講不通。
所有的一切,糾結在一起,就仿佛形成了一張表麵上互不相乾,實際上緊密相連的大網,隻是這張開的大網,所要網羅的目標,究竟是什麼?
“小子!”雷龍的身影出現在他的意念之中,“你身上中的是一種很邪門的蠱毒,比起之前中的青絲魔蠱還要邪門百倍。據我所查,你的血脈及各處關竅大穴已經被蠱毒侵噬凝結,仙力難以動用。”
“雷哥,我謝謝你的提醒,就是現在提醒還有個屁用。”晉淩沒好氣地說。
“你聽著,現在的你有可能會麵臨著很嚴峻的局麵。在這種失去仙力的局麵之下,為了活下去,很有可能將會當著眾人的麵全麵展現仙語鐲的力量,從而暴露仙語鐲的存在。你必須早有對策。”雷龍不以為忤,繼續說道。
“知道了,雷哥。”晉淩其實早已經在思索對策了,“蠱毒,特麼的又是蠱毒!當初的青絲魔蠱,可把我給折騰得不淺!這些血隱一族的人,鬼蜮伎倆還真是層出不窮!”
“危急時你隻能適度地展示仙語鐲的力量,將之掩飾為你的仙念師的潛質力量。而且,這還不一切能夠幫你脫困。”雷龍說道,“至於對方相信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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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隱一族的混帳,怎麼敢私自闖入我北晉王宮,來人,來人哪!”喊話的是王國兵部的一位官員。情況不妙之下,趕緊大聲呼喊,希望在附近的王宮護衛能夠聽到前來相救。
“你是在喊殿外的護衛們嗎?”李霓凰瞪著一對鳳目,緩緩走到那名官員的前麵,一伸手捏著對方的脖子,像提小雞一樣地提到了半空之中。
那官員一張臉馬上變得慘白,艱於呼吸,手腳亂動。稍頃,李霓凰手上用力,直接將其喉骨捏碎,然後將其屍體隨手扔下。
這一下,讓殿內所有的聲音,頓時安靜。
“你,還有你們。”她環視殿內的人們,“告訴你們,不要再有彆樣的心思,外麵的護衛,已經全部被我的人全部解決。現在,你們得聽我的。如果不聽,地上這個人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
商振一張臉頓時變得慘白,如果這李霓凰所言不虛的話,殿外無人能夠救駕,殿內又人人中毒,今日自己可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李李尊使”此情此景之下,作為王國修仙界柱石之一的洪勝不得不說話了,若不說話,隻怕北晉馬上就麵臨著亡國之危,“我們北晉王室,與你們血隱一族,素無仇怨”
自己說的這話,聽在自己耳朵裡也是怎麼聽怎麼彆扭,晉園向來與血隱敵對,多有摩擦,青涵還一度被血隱一族綁架過。晉園力量殺上靈山,直接端了莫黑風的老巢,這次在孤竹又與血隱一族的力量對戰過。這些都是剛剛晉淩簡述過的,怎麼能說是素無仇怨?
“血隱一族的靈山分支,以往與你們有些摩擦,都不算什麼。”李霓凰一邊說著,一邊極為隨意地走上前來。
“站住!”幾名護衛攔在她的麵前,雖然自身也是失了仙力,可職責在身,還是要挺身而出。
“找死!”李霓凰還沒動手,四道紅色的血隱一族族眾已經躥出,落在護衛們身側。這些護衛們失了仙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當場砍殺。
“我勸你們還是聽話的好。”李霓凰邁過他們的屍體,“因為,不聽話的話,是真的會死人的。在外麵,我們剛剛殺了多少人,兩百多,還是三百多人?哦,記得了,剛剛在外麵,我們已經殺了三百一十六人。可惜的是,你們被蠱毒迷惑了五識,根本聽不見。”
聽她如此輕描淡寫地說著剛剛殺死的人數,在場眾人都是不寒而栗。
李霓凰繼續上前,這一下,竟然無人再敢相攔。洪勝看得出來,這血隱一族必有所圖,如果要下手殺人,早就直接殺了,何必來這麼多廢話廢事。
她走到商振案前,直接將商振的酒杯拿了過來,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旁若無人地喝了下去。
這酒水中,不是有蠱毒?眾人看在眼裡,又俱是驚懼不已。
“毒是我下的。”李霓凰將臉湊近商振的臉,“國主陛下,這個答案,你可還滿意?”
“為何?”商振冷聲道,“你們與商煜當初勾結,下毒害我。你們所圖的,隻是是北晉王位?我可告訴你,北晉王國之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們這要樣的妖邪之人,來做他們的國主的!”
“非也,非也,我對國主之位,也是沒什麼興趣的。”李霓凰笑道,“對它有興趣的,另有他人罷了。”
這一句話,讓在場眾人眼睛一亮,心裡有底了,難道是有人覬覦王位,才與這晉南崖和血隱一族私通,想要借下毒而逼宮?如果這樣的話,那便好辦了,不管是誰上台在位,總要有一群臣子們為他乾活嘛。
在場絕大多數的大臣們,都是存了這個想法。念及至此,竟然沒有方才那般恐懼與慌張了。
“這個人,是誰?”商振咬著牙,看向下方的諸位大臣,最後目光停留在晉淩身上,“是他?你是在為晉淩做事?”
“陛下,臣沒有這份心思。”晉淩坦蕩地回應,“今日之事,與我無關,而且我自己,也已身中蠱毒。”
眾臣們轟然,竟然不是晉園少主?還有誰對王位感興趣?還能有誰敢對王位感興趣?
“你說的是真的?”商振將信將疑,其實已經信了八成。
“臣如果要奪取王位,恢複晉氏江山,隻怕這些年來,有無數的機會。”晉淩依舊坦蕩,“我近年來為王國出生入死,南征東戰,又為陛下尋得了溫靈玉竹。試想我若要篡位,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態?”
“那究竟是誰?”商振咬著牙,又看向了商燦,“燦兒,你是嫌我不死,擋了你做國主的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