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大道!
就在印魂法師為小黎進行啟靈式的同時,晉淩等人在外圍等候。他們現在實力最差的也是高級仙尊,印魂法師與黎侯夫婦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全部傳入了他們的耳朵之中。
“小黎的潛質竟然有這麼高?”纓雪非常驚。
“她本身就是狸虎王族血脈,血脈中天生就蘊含著強大的力量,隻是沒有遇到適合的機緣開啟罷了。”晉淩說道。其實他心知肚明,小黎的潛質之所以如此強大,狸虎王族血脈的原因是其中一個,但是最主要的,還是她曾經長期呆在仙語鐲空間之中,呼吸著仙語鐲的氣息,享受著神器對其身體潛質的改造之力。
不光是小黎,小五、黑辰在仙語鐲之中,實力也得到突飛猛進。
彆說他們了,就算是纓雪、葉梟,修煉的速度也超出他們潛質相對應的應對的速度。尤其是在突破仙尊級修為瓶頸的時候,直至到高級仙尊,對於彆人來說千難萬難的桎梏,對於他們來說,像是根本不存在。
就連青涵,原本是一個普通看不出有任何修煉潛質的女孩,現在也成為了一個修為突進的仙師。
葉梟耳根一動,看著晉淩,欲言又止。
他早就知道,情況沒有這麼簡單。
“你剛剛擊殺那名仙將級的,是什麼法寶?好像,好像”纓雪問道。她對剛剛龍魂之鐵之威甚是好奇。
“有些眼熟是吧。”晉淩笑笑,壓低聲音,“沒錯,就是那個得自上古祭壇的龍魂之鐵,已經被我煉化了。”
“它,竟然真的有如此威力。”纓雪驚歎不已,“若是那位嘉希爾德的阿爾芙公主殿下知道它如此強大,隻怕現在要後悔得直跳腳。”
“那位公主殿下是個爽快人,我想她應該不會如此計較。”晉淩說道。
三人正交談著,突然狸虎族祭壇中傳出一聲疾厲的喊聲,聲音正是小黎所發。不同的是,這聲音非常清亮,雖然不大,卻綿延百裡,經久不絕。
葉梟臉色一變,他體內有半獸之血,對於這類的變化尤其敏感,“她,成功了。”
“藍階。”晉淩笑了。
纓雪趕緊步向祭壇。
原本伏在另外一側的血牙、小五以及黑辰都精神一振,站了起來,望向喊聲傳來的方向。三隻魔獸都已經開啟靈智,知道這時這事意味著什麼。
血牙和黑辰的臉上同時現了同羨慕的表情。
隻有小五早已經晉身藍階,倒不覺得如何。
大家圍在祭壇外圍。稍頃,印魂法師攜著小黎出來了。小黎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皮膚更加白晰,耳端更尖,眼瞳之中豎瞳之狀更加明顯。外形倒也罷了,重要的是她的氣息與以往相比,強大了不止一星半點,一舉一動之間,似乎都充滿了速度與力量。
“少主。”小黎向晉淩微微一躬身,“不負眾望,我,我晉身藍階了。”
“好,好。”晉淩扶著她的肩,“非常好,小黎,晉身藍階之後,你就真正的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再也不是那個看看去弱弱的小丫頭了!”
“我也不會再成為少主的負累了!”小黎非常開心,不過因為晉階導致的虛脫之感仍在,人還有些氣虛。
“傻丫頭,不要說傻話,你從來都不是我的負累。這些年在晉園,我身邊的很多事都是你處理的,若沒有你,我該多麻煩啊!”晉淩說道。
“對了,少主,你看我進階帶來的天賦仙技,暗影虎噬。”小黎說著,微一發力,整個人攸地就到了數丈之外。原過隻留下一道淡淡的虎影。而同時,數丈之外原本有一塊權作為印魂法師平時用於休憩的堅石,喀啦啦一聲,直接裂成了無數碎塊。
周圍頓時響起了狸虎一族的驚呼歡呼之聲。
“這門天賦仙技”纓雪訝然,“不需要怎麼出招,身法之中就自然帶有了強大的攻擊和衝擊力量遠遠超於她真實力量的衝擊之力。”
“如果這時她手中再有利器的話,對手基本上沒有反應之力。”晉淩評價。
“她交給我,我來訓練她。”葉梟說道。
小黎平時沒怎麼修煉過對戰戰技,也極少出現在戰場,臨陣驚驗極少。而葉梟兼具人族妖族獸族之長,作戰風格也適合小黎這樣的速度快的。
“好,你要好好地幫助她修煉修煉。”晉淩同意。
當晚,狸虎一族拿出了所能拿出的最大規模,為小黎的晉階慶賀。大家好好美美地吃喝了一頓。
次日,晉淩一行人等就向狸虎部告辭了。
“就不能再多留一段時間嗎?”黎侯夫婦十分不舍,眼巴巴地看著女兒。
“爹,娘,我們有我們要做的事。”小黎顯得十分明理,“少主的想法,你們也明白了。我們狸虎族麵臨的危機,你們也切身感受到了。像血靈教,像捕奴隊這樣的世間惡勢力如果不除去,不止我們將來難以團聚,南離大陸,甚至世間千千萬萬的家庭同樣難以團聚,生死而死彆。”
“血靈教如此可恨,我們也將聚集全族,還有附庸妖族的戰士,組成一支強大的力量,跟他們拚到底。”黎侯胖胖的臉上有著從未有過的堅決。
“這就好。”晉淩說道,“其實這世間的惡人惡勢力畢竟還是少數,隻要絕大多數的世間生靈心存正義,惡人惡勢力,總是沒有什麼生存空間的。”
告彆了狸虎部,晉淩等人一路下了大荒山。一路之上,他們再也沒有遇上任何一支的捕奴隊,或者任何血靈教的人,似乎大荒山腳下,一下子變成了人間淨土。
如果不是麵前那些灰燼還存在著的話。
“少主,我們接下來往哪裡去?”小黎問道。
“我們?”晉淩抬眼望天,天空湛藍,高遠無瑕,“我們先在南離這片地方轉悠一圈,繼續找找那些不開眼的捕奴隊的晦氣。然後,我們就往北上,去到帝國鎮南軍在南離大陸的大本營富華港城,去找找鎮南軍的晦氣。我要問問他們,鎮南軍的頭領,竟然是最大的捕奴隊的頭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