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琬竹這邊吃完飯,垂頭回複著他外公的信息:琬竹,這個周末回來嗎?
回複道:回去。
這是她自從工作後,每個周末雷打不動的事情。
每個星期都回去陪她外公待上2天,這個世值得她花心思的人很少,外公對她來說最重要的。
許啟凜垂頭不經意間瞥見了,她回複的內容。
開口道:“琬竹,星期天我陪你一起去看外公,行嗎?”
“你沒事嗎?”俞琬竹抬眸看著戴著眼鏡儒雅的許啟凜,覺得他是她身邊戴眼鏡最好的,而且他的眼睛透過鏡片看起來更加的深邃又有內涵,同時也隱藏了一些鋒芒。
“沒事。”
俞琬竹聽完,思索了一下,唇瓣蠕動著說:“明天打電話先跟外公說一下,免到時嚇到他。”
“嗯,明天上午沒有課,晚點再回去。”許啟凜大手輕揉著她的腰。
“好,”俞琬竹也不想掃他的幸,大不了到時跟黎笙聊天或者睡覺。
徐藝洲看著膩歪的兩人,毫無紳士風度地打斷:“二位顧慮一下單身人士的感受。”
“徐院長,最近資金褲富裕了?”許啟凜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知道霍時硯投了錢在他的科研項目還有基金會裡。
徐藝洲抿了一口說:“還好。”
“給你個溫馨提醒,他的錢不是那麼好用的。”許啟凜太了解霍時硯睚眥必報的人,如果後期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肯定會撤資,而且還會從其他地方找補回來。
“絕對不會讓他虧本,要不你也投一下,”徐藝洲手指輕敲著杯壁,顯得特彆的漫不經心。
這是溫馨提醒,他咋沒聽出來呢。
“不投,你要是擴建醫院,我有地皮賣給你。”許啟凜拿過煙點燃了一根,隨即又想到身邊的琬竹,快速撚滅了。
“沒有實力去擴建,你可以問問你妹夫。”實力不允許,他現在重心全部放在放科研項目上……
吃完飯,一群人又趕往了下一場。
會所的大包廂內,玩骰子,打牌,打麻將,完遊戲,喝酒的……人聲鼎沸,熱鬨非凡。
原本霍時硯要帶黎笙打牌的,她考慮琬竹跟其她人也不熟,付微微此刻也在跟著一群人打牌,索性沒有參與。
兩人尋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坐了下來。
俞琬竹望著一旁的黎笙緩緩開口道:“笙笙,你對畫有了解是嗎?”
“還行,你也感興趣嗎?”黎笙把玩著手裡的手機。
“我不感興趣,是我外公特彆喜歡收藏張大千的畫,但是現在特彆難買,想問你有沒有渠道,而且我鑒定不出是真是假。”俞琬竹想著他外公的愛好,釣魚,收藏字畫,馬上到80歲的生日,想給他一個驚喜。
上百萬的東西買到贗品,那就虧大了。手裡加上這裡幾年的工資和之前外公外婆給的,買幅畫是足夠了。
“你問對人了,我媽媽有一家畫廊哪天我來問一下。其實我外婆在世時也特彆喜歡張大千的畫,我舅那裡就有,不用在外麵買,”應該記得有2幅,她小時候還被外婆逼著臨摹過。
“不用跟你哥說,你幫我你問問阿姨,想自己買一幅送給我外公。”俞琬竹想著手裡買畫的錢還是有的,而且她母親的事,他肯定給了一定數額的錢,不然她不會這麼爽快的地簽了合同。
不想再欠他的了。
“好,後麵問到跟你說。”黎笙也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