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寵嬌柔!
地下室內穿著花襯衫白色西裝的葉岩,嘴裡叼著香煙坐在沙發上。
徐藝洲也坐在旁邊,臉頰上也沒有過多的表情。
一直罵罵咧咧的男人,由於一下午沒有喝水,吃東西,此時已經罵不出來了。
當霍時硯推開地下室的門走進來時,
孫德才眼皮輕輕掀了起來,看到他一身戾氣,他有些怕,奮力掙紮著,嘶吼著:“放開我,我要出去。”
“操他媽的,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我們倆在這坐了半天,他都沒有掙紮說要放他出去,時硯一來就待不住,他媽的一點也不傻。”葉岩輕吐著嘴裡的薄煙。
“他是精神有問題,又不是智障。”徐藝洲懶懶地說一句。
“我看都一樣,竟然去碰老虎的屁股,簡直就是找死,跟智障沒什麼區彆。”葉岩將煙丟在地上,隨即起身用腳撚滅。
望著還在奮力掙脫,但被兩個保鏢死死禁錮的孫德才,嘴裡歇斯底裡地喊著,葉岩抬手拍了拍他的頭:“你他媽的瞧不起我是吧?他還沒動手,你叫個毛勁啊,保留一些體力,等會再叫也不遲。”
此時的葉岩全然沒有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眼眸裡透著陰沉。
霍時硯垂眸看著趴在地上掙紮的男人,陰冷地說:“那隻手掐的?”
孫德才嚇得更加奮力地掙紮著,身後的保鏢一腳將他踩趴在地上。
霍時硯抬起黑色鋥亮的皮鞋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用了幾分力,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在房間內響起,讓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緊跟著房間內響起他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啊……”
葉岩望他扭曲地五官說:“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剛才讓你留點體力還不聽。”
徐藝洲則繼續坐在沙發上抽著香煙,對著這種場麵已經習以為常的,每年都有那麼幾個不長眼,不知死活的東西往槍口上撞。
在孫德才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霍時硯又抬腳狠狠地踩向他另一個完好無缺的手,這一次是一點一點地用力,腳更是使勁揉捏著,骨頭斷裂的聲音,夾帶著他的劇烈的慘叫聲,讓他隻能發出不間斷的“啊……”
葉岩聽著殺豬一樣的叫聲,嫌太聒噪了,一腳踹在他的嘴上:“你他媽的,叫的真難聽。”
孫德才身體被保鏢禁錮著,這一腳下去直接讓他嘴角腫了起來,並且鮮血直流。
孫德才顫顫巍巍地吐出幾個不太完整的字:“我不……認識……你們。”
“不認識,你掐脖子時,怎麼不說不認識她。”
霍時硯語氣平緩,透著陰冷,腳上的力道絲毫不減,反而更重了幾分。
“啊……放過……我吧”撕心的慘叫,額頭早已掛滿了汗珠。
“對我的笙笙很感興趣是嗎?”
霍時硯說完也沒有再跟他廢話,拿過保鏢手裡的刀,一刀切去了他的大拇指。
十指連心,痛的他一下失聲了,五官更是扭在了一起。
室內很快蔓延著濃濃的血腥味。
葉岩瞧見霍時硯的刀法,誇讚著:“你這刀法切的太利索了,不太好,應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