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者之地獄修羅!
落日的餘暉撒在大地上,樹枝條上,一位身穿黑色運動服的青年靜靜的躺著,嘴裡嚼著一棵草根,淡淡的澀味充斥著頭腦,一雙明亮的深黑色的眼眸直直的望著天空。12年了,再過兩天,家族要對我測試了吧。少年心裡想著。
一名少女此時走了過來,一身素衣卻掩蓋不住那曼妙的身材,長長的金發劄成馬尾垂至腰間,明亮的眸子如同那藍色的天空,清澈透明,望著那黑衣少年,露出了連天女都會嫉妒的笑容。“上官哥哥!”
樹上的人影緩緩坐了起來,“啊,是尤莉安啊。”名為上官的少年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身子往前一頃,從樹上跳了下來站在了尤莉安的麵前。在陽光的照射下,上官的臉漸漸清晰了起來,絕美的容顏沒有一絲表情,明亮的黑色眼眸深邃地像要把人吸進去一般,一頭烏黑的短發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看著尤莉安,上官冷若冰霜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笑容。“你這妮子,今天不是要訓練麼,怎麼有空來找我?”
“嗯,今天課程少,爸爸正好有事來找伯父,所以我就跟過來了。”尤莉安歪了歪頭嬌笑道,“我跟你講,我剛剛在他倆門外聽到說今天要好好收拾你一頓……”
上官皺了皺眉“怎麼可能,我又沒犯事,收拾我乾什麼?”
尤莉安眯起那雙好看的眼睛,邪邪地笑著“真的麼?你忘了?上個星期,你偷偷在廚房……”
上官打了一個寒顫,他頓時想了起來,他把魔鬼椒泡茶給各位大臣喝……
“伯父有事找你,趕快去吧,不然去晚了又要挨罰了。”上官默默咽了口口水,猶豫地看著她。
尤莉安安俏皮地吐了吐舌頭“什麼事都沒有,我騙你的啦!真是經不起嚇……這是你的風衣,剛才都打寒顫了,披上點吧。”上官披上風衣,心說這是被你這妮子嚇得啊。
“你不用去嗎?”上官看著尤莉安。
“不了,伯父沒叫我,他和我爹下完棋了,我也要回家族了,明天有時間嗎?”
上官想了想“有,明天沒什麼安排,常規訓練正好在昨天結束,老爸給放了三天假。”
小安捂著那因吃驚而張大的小嘴說“你已經做完常規訓練了?通過了嗎?幾級?”
上官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通過了,s級……”
“天呐!”小安的嘴張的更大了,“恭喜你啊上官哥哥!明天我請你吃午飯。”
上官陰險地笑了笑“你說的哦……那明天見。”
“嗯,我走了。”上官朝著小安離去的方向揮了揮手,目送著她離開後山。漸漸的,笑容又從他的臉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冷若冰霜的麵龐。
毀滅者的武者們都要在年幼時開始上課,包括智力課程和體能課程。這兩種課程可任選時間開始學習,畢業時間也是任意,但畢業就需要考試。評級便分為s,a,b,c,d五個等級。
上官家與伊斯家都是毀滅者中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兩家乃是魔神一族,擁有著優秀的格鬥能力和靈魂力量。上官家其中的多數人都是毀滅者的武官武將,伊斯家也是毀滅者的第一大經濟貿易家族。
劫作為上官家族族長的獨生子,自然是被寄予無數期待。而且,經出生時的血統測試,劫擁有著魔神一族最優秀的十級上等血統,是幾百年來血統最為純淨的魔神。因為這個,甚至都驚動了族中那些非族有大難不出現的老不死們,他們爭著搶著要把自己的畢生所學教給這小家夥,當時小家夥因為恐懼,哇哇大哭了起來。要不是族長上官烈一聲大喝“把我兒子放下!”鎮住了所有人,估計那會劫就已經被五馬分屍了。
那時上官烈一邊護著兒子,一邊對他們說“感謝各位對我兒的厚愛,可他現在隻是個嬰兒,各位要如何教他?”
“這……”
“依我看,各位先回去,我兒又不是會插翅膀飛了,等他年齡足夠,我自會讓他去找各位。”
“好。”一個帶草帽的老家夥說“我們就先回去吧。”眾人一齊點了點頭。正要離開之時,一聲“爸爸”從嬰兒的口裡蹦了出來。眾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嬰兒,嬰兒眨巴眨巴漆黑的雙眸,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直勾勾的看著上官烈,咧嘴笑了。“這孩子太神奇了,生下來不久居然會說話,還會認人,阿烈,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嗎?”那位戴著草帽的老者看著烈。
“叫劫,上官劫,因他生下來便遭遇劫難,希望他以後能多些劫難,多造磨練,成為超越一切的魔神!”
“少族長好!”一路走來,上官回憶著聽父親說來的往事,聽著那一聲聲的問好,他知道,這一聲少族長包含了多少人對他的嫉妒與不滿,崇拜與羨慕,五味雜陳,當然他也早已習慣。不僅有出色的才能,更是有尤莉安?伊斯這等美女相伴,據家中的長老說,即便是現在這麼發達的世界,再聰明的嬰兒也是最起碼要六個月才能學會走路。可是,上官劫卻是一生下來便會走路,用了不到兩個星期就能開口叫爸爸,一個月就能說一些簡單的短語,三個月便可說句子表達自己的意思,兩歲便會寫字,作文,五歲開始讀書習武,短短七年,便完成了正常人至少十一年才能完成的常規訓練,成為了一名正式修羅武者。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就是因為雖然是一名修羅,卻還沒有能力踏出族中一步!因為家族規定,如果沒有打到過族中一位公認的強者的是不允許外出的。然而他早就想去外麵看一看。上官家與尤莉安所在的伊斯家兩家勢力範圍緊緊的挨在一起,中間隔的也僅僅是那一堵牆罷了。也正是因為這樣,伊斯家族的小公主尤莉安與上官家的上官劫是自幼一起長大的,算得上是真正的青梅竹馬,更何況二人還是指腹為婚雖然兩個人都不知道。所以,二人的關係兩位族長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有的時候還會搭把手,推波助瀾一把。其實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上官劫頓了一下,糟了,忘了問那妮子老爸在哪了……嘛……算了,估計又在議事殿,誰讓他有事沒事就在那坐一天。遲到也沒事,又不是第一次,大不了再挨頓罰……實在不行,就說陪那妮子著,反正他也不會多說什麼……劫一邊考慮著對父親對策,一邊猜想著父親會和他談什麼,一邊向議事殿走去。